两人都穿着低调的灰色,可行为处事却不怎么低调了。
反正刚刚已经那么高调了,也不差现在。
“乔儿,你就打算这么去?”
“要不然呢?”
之睆撇头询问丰神俊朗的男子,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不生气她还是拿捏得很好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快一点。”
“嗯?”
二话不说,虞丘痕揽住之睆的纤腰,一个借力腾空跃起。
这种疯狂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嗯,感觉不错。
屋顶之间的砖瓦砰砰作响,冥绝老大的身手乱都可以排上江湖前三,速度可想而知。
不过……
虞丘痕低头。
这女人未免也太淡定了些吧!
之睆连回抱的动作都没有,老实说她还蛮享受这种高空奔走的快感。
飞檐走壁的事情她常干,这次无非就是刺激了些。
一路,就在虞丘痕的微恼和之睆的无感中结束。
不用之睆提醒,虞丘痕直接带着她飞上小宅院的屋顶。
两人往地面环视了下,很简单的一块地皮。
院中种了些香樟树。
泥巴地。
的确是穷人的作风。
对视一眼,这对夫妻档默契地揭开瓦片,里屋一览无余。
“娘,娘,我饿……”
半大的孩子拽着一名窈窕女子的衣袖,不住哭闹。
该女子正是锦娘。
她跟前有两个大汉守着,看样子是在监视。
之睆皱了皱眉,没说话。
虞丘痕瞥见她的模样,张口道:“你克扣人家工钱了么?”
“……”
她瞪了他一眼,一脸不爽。
她比他更奇怪好不好?
锦娘来胜仙楼也有几个月了,工钱什么的她从来没马虎过。
而现在这破砖破瓦,摆明写着很穷二字。
还有,这俩大块头怎么回事?
正郁闷着,某皇子一把拽过她,压着她的头:“有人来了。”
院中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屋里热闹了起来。
“锦娘,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来人乃一中年男子,身子微微发福,双眼闪着精明的光。
一看就是生意人。
“老板。”
俩彪形大汉尊敬地颔首,身份差别一目了然。
中年男人点点头,转而看着抱着小孩的锦娘,等着她的回答。
锦娘咬着牙,迟迟不说话,怀中的宝贝早被吓得止住了哭喊。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味道。
之睆眯起眼睛,美眸中泛着丝丝冷意。
虞丘痕一直注意着旁边人儿的表情,这会儿见自家皇妃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便决定不再插手此事。
“锦娘,”中年男人率先打破沉默:“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宝贝儿子跟你娘一个下场吧?”
锦娘一个战栗,眼中恨意尽显:“你说过,只要我在账本上作假便放过我一家。如今,你逼死我娘,还想要我儿性命。我锦娘即便下了十八层地狱也会找你报仇!”
“哼,好,好,”中年男子大笑,眼睛里弥漫着赤裸裸的毒辣:“那我就先让你儿子下地狱!”
一声令下,两个壮汉便上前拉扯母子俩。
“不,不,还我儿子,还我儿子!钟良,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女人的喊叫,小孩的哭喊,桌椅的翻倒,耳光的声响,好好的一个家,乱得不成样子。
钟良无情地看着眼前的戏码,在心里啐了一口。
呸!
敬酒不吃吃罚酒!
都到尾声了你他妈跟老子说你不干了?!
行,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你儿子重要,还是那账本重要。
“娘,娘,”小孩哭得稀里哗啦:“宝儿怕,怕……”
两壮汉一阵心烦,就要使劲,突然,从天而降两片砖瓦,猝不及防被砸得眼冒金星,都破了头皮,出了血。
钟良大吃一惊,抬头看向房顶。
“醉仙楼的前任老板莫不是流氓出身?大白天的想逼良为娼?”
一道不急不缓的声音飘来,钟良只觉得眼前一模糊,再看清的时候已经多了两个俊秀的灰衣公子。
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
两人一高一矮,气质不俗。
高的紧抿薄唇,浑身上下透着淡漠,脸蛋是他形容不出来的俊美,挑不出刺儿。
矮的身板儿窈窕,漂亮得胜似女人,明明是弯弯的嘴角,却给人一股寒意。
钟良知道自己碰上了麻烦。
------题外话------
啦啦啦啦~小哀总算回家了~以后出去旅游还是自家人一起的好,跟别人坐同一辆车纯粹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