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越做越大也就意味着操的心也会越来越多,毕竟店面还那么火。
所以,之睆总是隔三差五就要亲自去探视,差不多每次都要把大大小小的铺面查个遍。
手下人都经过专门训练,手脚也来得勤快;只不过时间紧迫,她没办法一一筛选,不能肯定这些人里面没有心怀鬼胎的。
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常常光顾,免得让某些不安分的人有机可趁。
诶~
谁都道无痕公子年纪轻轻,神秘莫测,拥有经商的天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活儿多么累人。
也罢,至少转了个盆满金钹不是?
这天,照例是探查的日子。
之睆带着芮夕率先抵达胜仙楼。
一楼都快坐满了,二三楼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她走的是后门,无人注意。
问过跑堂的伙计才知道一楼算账的锦娘请了病假。
之睆略一思忖,吩咐芮夕上楼看看,自己却来到柜台找出账本。
其实本不用这么多事。
胜仙楼与别家不同的一个规矩是先付钱再吃饭,早早就把账结了。
这也是为什么锦娘敢擅自离职的原因。
算账的只需在一日三餐的时辰坚守岗位即可,坐满然后确保不会再来人便可走人。
不过今儿个这人走得确实早了些,才下午一点多。
生性多疑的之睆自然是从账本入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好几笔流水账都没算清楚,且多是晚膳那会儿。
这纰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什么端倪。
错误出现得很低调,三三两两的。
很明显,人家故意而为之,吞的次数多了,再少的钱都会积少成多。
长此以往,锦娘势必富得流油。
“公子,上面没出现什么差错。”
“阁楼检查了?”
“嗯。”
芮夕应着,一边奇怪自家小姐阴暗的脸色。
之睆合上账本:“锦娘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一开店就在这里。”
“常请病假?”
“也不是,不过最近确实频繁了点。”
美眸中划过一丝异样,之睆继续发问:“当时人是你挑的,知道背景吗?”
话已至此,聪明的芮夕已经知道这锦娘多半逆了小姐的鳞。
“她家中有一个年过八旬的奶奶,还有个不到两岁的孩子。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在东街那条小巷子里。”
这么说来,就是有所牵绊咯。
之睆见过锦娘,很清秀的外表,人也老实,怎么看都不像会做这事的人。
她两世为人,身份千变万化,刺杀的人千奇百怪,识人自有一套。
况且这胜仙楼给每个人发的月钱甚至高于皇宫的小官差,这女人没理由会再冒风险记假账。
除非……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主意打定,之睆把账本放回原处,吩咐芮夕看着店。
她决定去一趟。
看看挨千刀的幕后主使是谁,她可不想直接辞掉胁从的锦娘。
说走就走,脚一跨出去,就撞上一个说结实也不算很结实的胸膛。
下一秒,腰间瞬间多了一只爪子。
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长期食用紫苏的关系,他身上自然而然也染上了紫苏的香味,清清淡淡的,若有若无,很是好闻。
只是,她根本就没有要倒下的迹象好吧?
何必多此一举?
“走路不看路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磁性的嗓音,不轻不重的话语,成功让大堂里用餐的女性投来目光。
这下好了。
两人本就长着出众的外表,外加这人今天还抽风似的没带面具,搂抱的姿势已使众人浮想联翩。
芮夕一直抿着嘴乐。
之睆心想现在断然不可来硬的,于是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先。”
难得她这么顺从,不逗逗她实在说不过去。
“叫声阿痕来听听。”
七皇子说得云淡风轻又理所当然,全然看不出奸计得逞的模样。
怀中的人儿顿觉无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竟变得有点无赖,逮着机会就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她是喜欢他没错啦,可喜欢又不是任人宰割。
她答应跟他睡同一间房的同一张床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
逼急了,我就一纸休书!
让你嘚瑟。
片刻过后,头上又抛来一枚炸弹。
“我不介意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咬咬唇,之睆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面红耳赤,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阿痕。”
嘴角笑意正浓,虞丘痕使坏:“没听见。”
“阿痕。”这次大了点声。
“……”
之睆咬牙,脱口而出:“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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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小哀惭愧,什么话都没脸说了。
喜欢的亲就继续看下去吧,不想等的就不用收藏了。
是小哀的错。
接下来十天左右小哀要去云南,没法更。先欠着~
这篇小说我会写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