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回来,你胆子倒是不小。”
虞丘暝慵懒地开口,丹凤眼比那波斯猫还魅上几分。
“过奖。”
之睆懒都懒得看他,她一向对这种轻佻的男人没有好感。
似是不满眼前人的反应,虞丘暝挡着之睆的路,没有丝毫让道旳意味。
之睆也僵着不动。
她才不怕跟他耗,。
她现在一寡妇怕什么,倘若被宫里的奴婢太监瞧去了,吃亏的还不是这个尚未娶妻的六皇子。
洗白眼瞅着自家小姐无缘无故被拦着,自然想为小姐鸣不平。
刚想说话,有人却先他一步:“我说,你还没跟我比试呢!不准走!”
虞丘然大眼圆瞪,说不出的可爱。
之睆只觉得好笑。
这都哪门子的事了?他竟然还念念不忘。
“我也说,十皇子见到我不该尊称一声皇嫂么?”之睆巧笑倩兮,声音悦耳动听。
不知怎的,一见到这个小家伙(虞丘然尚且只有十四岁),她就想逗逗他。
“废话少说!今儿个我定要与你一较高下!”
虞丘然的心思显然落在比武上,语气也有些冲。
这时间点,之睆自是不想与两个皇子有太多纠缠,所以即使不情不愿,她也只能向虞丘暝求助:“六皇子好生悠闲,不如代妾身与十皇子切磋切磋。”
之睆心下决定,这厮一松口她一定拔腿就跑!
“他打不过我。”淡淡的五个字直接毁掉了之睆的希望。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十皇子真想与我较量?”凤眸微眯,之睆吐出的话语透着诱惑。
虞丘然想也不想便应下:“那是自然。我苦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赢你!”
“呵呵,”之睆浅笑道:“亏得十皇子这么看得起我。但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虞丘然急切询问,他可是盼了好久才遇见她的。
之睆用手掩面,微微打了个哈欠:“实不相瞒,今儿一整天我都陪着祖母说话,很是困乏。加上晚膳之时吃得多了些,身手当然不比平时矫捷。十皇子若是不担心胜之不武,我也没什么好推却的。”
一席话说得虞丘暝略微有些吃惊。
不得不说,这女子确实心思缜密。
十弟这般心高气傲,放她走肯定是不容置疑的事了。
果然,虞丘然犹豫了下,皱着眉头道:“今天我可以放过你,但如果没了这次机会,我何时才能跟你比试?”
“机会多多,十皇子何须担心?你只需勤加练习再等着被我打败就好。”
三言两语,之睆轻而易举就挑起了虞丘然的好胜之心。
“你等着。本皇子定会叫你下跪求饶!”
“我期待~”
“哼!”
虞丘然跺着脚,气呼呼地离开了。
之睆望着远去的俊秀背影,失笑。
果真是小孩子,如此单纯好骗。
“你这次现身,究竟有何目的?”耳畔突然响起一个魅惑的男音。
该死,她竟然忘了还有一个难缠的主儿!
之睆收起笑容,淡淡开口:“如你所见,为阿痕守寡三年。”
“呵,”虞丘暝勾唇,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据我所知,七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人。”
“是吗?”之睆不答反问。
对于这种人,她必须少说话,免得露出什么破绽。
她不清楚虞丘痕跟他这两个兄弟关系铁到什么程度,所以她绝不会贸然走漏风声邀他帮忙。
在这个时代,上一秒称兄道弟的人下一秒就可能反目成仇,互相厮杀。
既然她摸不清虞丘暝的用意,以退为进便是最好的法子。
嘴角噙着妖娆的笑,虞丘暝俯下身,唇畔贴着之睆的耳朵轻言道:“小心,别玩火自焚了。”
甩袖,离去,这人来得干脆,走得也干脆。
之睆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恨恨咬出几个字:“焚你妹啊!”
徒留下兀自发愣的洗白:小姐这句,应该是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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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哈~小哀要打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