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为理智的思考终于站了上风,动摇了行动根基。曾经几次尝试写谈论走后门方面的文章又都失败了。想法与所选择道路相对立,内心发出疑问:有没有改变道路之必要?农村生活会不会束缚自己的手脚,即使不如此,会不会限制自己的眼界?放着好的生活不过,偏去到恶劣地方生活。起码的生活条件才应该是奋斗的基础。
吴为在土围子正在经历着精神痛苦的折磨,可他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出路,独自在那里承受着忍受着。每次回到河边镇的家中,桂芳都非常疼爱他,尽可能给他做猩口的饭菜,不时也向他说些她听到的闲话。本来他在土围子住的房子,是宏志找小马谈的,小马表示欢迎,小马总是赶着马车跑外拉脚,有时也回去住上两天,但再回到自己小屋非亲非故的人在那里住着感觉总不是滋味,又听说他喜爱的梅媛妹妹有心要与吴为好,梅媛母亲和几个亲人都非常同意,小马在感情上更加排斥吴为。桂芳对吴为说,因为他小马都不愿意回去了。这对吴为来说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不能没脸没皮的总占着人家的房子啊。桂芳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却能说会道,走西家进东家,无话不唠,很容易和周围的人家打成一片。
吴为家在镇上所住的地方是镇中心,公社领导的家就住在那几排房子里,桂芳就常同那些干部家属唠嗑。过完春节吴为又赶回土围子干活去了,桂芳这回着急了,特意到公社樊主任家把吴为工作的事情说了,樊主任听说吴为在土围子自己做饭的情节,非常同情,马上说正好邮政所找他着急要人,所长常常顶班当邮差,干脆就把孩子招回来先干着。樊主任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就把邮政所的所长找来,你着急要人,有个年轻人在土围子干活,生活非常艰苦,还自己做饭,他母亲跟我说了,你去把他带回来当邮递员,我和土围子打个招呼。
吴为下午赶回家中,桂芳见到他便问,你是不是跟着邮局的人回来的?吴为应了,桂芳接着又问,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吴为忙道,也没有来得及见领导。桂芳听了责备道,你在土围子走了怎么招呼也不打,在那白干一场了,长这么大了这点礼节都不懂?吴为说,妈先别生气。便把事情由来说了一遍,桂芳一听也不是儿子的毛病便罢了。
话说土围子的宏志听人说吴为跟着邮局的所长直接走人了,顿时火冒三丈,找老许说一定要出这口气,说吴为当时山盟海誓般地回到这里,要改变农村落后面貌,我们也确实欢迎他,而且把他当苗子培养,马上就准备让他当民兵队长,他走我们不反对,可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是人了,是个地道的政治骗子,我们得找公社说道说道,让公社退回来。
吴为这边跟着所长走了,那边宏志便去公社强烈要求把人退回来。樊主任一听,只是说,我听说那孩子在那里自己做饭,太辛苦了,就算他不懂事,你们也要谅解他的苦处。至于说他是政治骗子,政治小爬虫,这年头年轻人热情高,脑瓜子一热,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再说,他也没有做出别的什么,在你们那里不是挺认干的?宏志说,是挺实干的,还认学有头脑,我们把他当苗子培养,刚去不到半年就让他经常参加公社干部会议,我们让回去的意思,也是想好好培养他,都打算让他先入党再提拔当民兵队长。樊主任一听笑道,要象你这么说,这孩子到哪都能干好,只是在你们那生活太艰苦了。这样吧,你先回去,等邮局的所长回来我找过来了解一下当时情况再说。敲所长已经领着吴为跑一圈回来就向主任报告,樊主任看到他进来高兴地说,正好你回来了,这是他们土围子的宏志,找我正说吴为的事呢。所长参加公社干部会议,我们让回去的意思,也是想好好培养他,都打算让他先入党再提拔当民兵队长。樊主任一听笑道,要象你这么说,这孩子到哪都能干好,只是在你们那生活太艰苦了。这样吧,你先回去,等邮局的所长回来我找过来了解一下当时情况再说。敲所长已经领着吴为跑一圈回来就向主任报告,樊主任看到他进来高兴地说,正好你回来了,这是他们土围子的宏志,找我正说吴为的事呢。所长参加公社干部会议,我们让回去的意思,也是想好好培养他,都打算让他先入党再提拔当民兵队长。樊主任一听笑道,要象你这么说,这孩子到哪都能
由于突然离开土围子引起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吴为当邮差先是感到非常自由,常常是半天就能跑完线,工作也没有什么难度,陆续又看到乡下的一些同学,不时会上一会,每天下午就自由了,而且正常休礼拜,特别是有了读报机会,天天可以看到各种报纸,接受一些新的东西,受到当时潮流鼓舞,接受工农改造的热情又被激发起来。渐渐地嫌邮递员没意思了,只是自己一人来来去去的,刚刚做了三个月的邮差就与桂芳说不想干了,想到工人集中的地方,认为工人比农民思想先进。在镇子里有县办甚至还有地区办的好几家企业,可不好进,更不可能去《资本论》里讲的机器大工业长长见识,幸喜桂芳与社办工业的李书记是亲属,刚上马的拽正好缺人一说即成,便被安置到拽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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