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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舞一

书名:魂附丑颜之绝代 作者:小潘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24
    “咦?小月,这里怎么躺了个陌生的姑娘!”柔韧如水的女娇响在耳畔。
    “不知道哦!奇怪,怎么随便进了个陌生人来了,守门的怎么看守的!”别吵了,这女的声音太粗糙了,磨得我耳朵发茧。
    “小月,把她抬进内阁去吧!看这姑娘衣物破碎,带有伤痕,怕是受伤了,还是不要在自己的地方弄出人命!”多么聆耳的声音,我的意识随着那把女声渐渐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索绕在鼻悉间的是一股清甜的鹿幽香。慢慢转醒,半睁着眼皮看到眼前的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雕花大床,粉色帐幔,转眼看到不远处墙壁上垂吊着一把古琴。
    我,真的回来了……
    “咯吱。”似乎是木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努力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然后看到进来的是一名穿着嫩绿色衣裳的清丽女孩。鹅蛋型面庞,眉睫浓密,眼如弯月,嘴唇不点而珠,身材矫小却丰盈,实属小美人。
    “哎!姑娘别乱动,要是再晕过去了就麻烦了!”她放下手上的药碗,然后急忙走过来把我按下。
    我也急切想要知道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去找黑风。
    我捉紧她的手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
    她似乎被我的激动行为吓到了,然后有些慌忙道,“这,这里是脆青舞坊!”
    脆青舞坊?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可以把我送到燕林客栈吗?”我有些迷惘,京城什么时候开了家脆青舞坊的,也许是我坠崖后开设的吧!
    “姑娘,你,你没事吧!我没听说过燕林客栈!”燕林客栈是黑风其中一所聚据地,是他在京城中的另一个分陀。
    “什么没听说过,燕子的燕,树林的林啊!一定有的,难道这里不是京城吗?那这里是哪里!”我激动问道,不会是我错坠时空吧。
    “这里当然是京城,但是京城里根本没有叫燕林的客栈啊!”看着她目光中的清澈,这更使我恐慌。
    “那,那这里是司恭大陆吗?”我怀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她问,她如我所盼的点了头,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就对了,烙国京城里就是开了家燕林客栈的!也许是你没有留意,你可以把我送到那去吗?”我充满乞求对着她道。
    只见她眼光闪烁了一会儿,然后有些怜悯看着我,我正奇怪她为什么这样看我时,她却说,“姑娘,我想你应该是被贩子拐来这的吧!这里不是烙国,这里是阑国!”
    “轰。”一声,我的心摇摆着,然后软倒在床上。
    她担忧道,“姑娘你还好吧?”
    我回视她的同情,然后静了静心道,“没事,我想问这里离烙国有多远!”
    她低头想了想,然后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在舞坊里长大,也从未踏出过京城以外的地方!”
    想来,我要找地方落脚才行,而且我身无分文。我摸着自己的脸暗忖:想来,现在的我没人认识的了。
    “姑娘,别想太多了,来,喝了药好好休息!”她捧来药碗,我接下灌入喉咙,苦涩的味道冲斥着。
    “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她像突然想起似的问着我。
    我微笑着正想道出自己的名字时,就这瞬间,我的心像被千万支细针扎着似的,喉咙处被一股什么堵塞着说不出话,然后就吐出一口白沫。
    “姑娘,你没事吧!”她慌乱的拍着我的的背,然后拿出手帕擦拭着我额上的渗汗。
    渐渐的,那锥心的楚消失了,但我还是心有余悸。
    “姑娘?”我看着她,然后带着苦笑。
    我想了想,最后启齿道,“叫我觅寻吧!”
    她看了看我,然后笑着道,“姑娘的名字有些奇怪,那我叫你小寻可以吧!你也可以叫我小婉!”
    目送她出去后,我睁开眼睛注意着帐幔,疑问着。为什么我会说不出自己的名字,难道,这就是代价吗?
    觅寻,这就是我的心境,寻寻觅觅,觅觅寻寻,始终走不出繁琐。
    两天后,恢复了力气,而小婉成为了我在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好友,才发现她性格活泼开朗,没有她外表的内敛文静。
    当我越往深打听着我消失后的一切时,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我消失再回来后,这里已经是第四年了。而烙国与归国的那一场战胜利了,利用太子做箭牌,然后与归国签署了五年和平条约。所以归国在五年以内不能侵犯烙国边境,和平友好五年。
    才三个月,这里就四年了,时空的计算真无情,那么黑风怎么样了,大家怎么样了。四年了,过去四年了……
    现在我所落脚的地方就是阑国京城第一大舞坊,而且还是皇室御用舞坊,名声当红。
    眼前的女子,素颜脱俗,容貌俏丽,却从气质上让我感觉到她是一名硬朗的女子,她就是这座舞坊的管事人,红娘。看她的样子也只不过二十来岁,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权重能掌管出一所能人所不及的舞坊。摆脱了以往舞坊的低等地位,凝造出高峰,我觉得她的背后应该有真正的幕后人。
    在我审视她的同时,她也在审视我,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茗了口茶水道,“你说你会跳舞?而且舞姿比脆青舞坊中的舞一还要厉害?”
    虽然她说得如此轻挑,但她的话语中没有半分嘲讽。我挺胸直视她道,“我看过你们的舞一跳的舞,虽然舞姿卓跃,美丽独绽,只是少了空灵与气貌,没有独特与变化多端,舞不只是跳舞,还要柔中带韧,以不变幻多变!也没有华丽的艺术感。”
    “艺术感?”她眼中冒出疑问。
    “嗯,就是欣赏的角度!”我解释道。
    只见她摆弄着手中的杯子,独自斟酌着。如果不是从小婉口中知道舞娘的身价与工资那么多,我也不要抛头露面,毕竟现在的我骑虎难下。要上做一名服侍小生,赚钱不够多,我怕经费不足回不了烙国,所以只有成为一名出色的舞娘赚取我的经费。
    何况,我很想见他……
    “嗯,那好吧!过两天是脆青舞坊的选魁赛,只要你有实力能从中脱颖而出,让我看到你的价值,那么你就可以成为我们脆青舞坊的舞娘!如果你能把舞一的称号拿下,那么我会考虑让你……变得更有价值!”现在我才感受到她这个硬朗女子身上所隐藏的另一股气质。
    至于她口中故意没道出的真正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我也没在意,反正只要赚够我回烙国的生活费,我就会毫不疑迟的逃跑。
    为什么要说逃跑呢?因为成为舞娘之后,就必须签下契约,在七年内的人身自由都属于脆青舞坊。七年时间要待在这里,当然不可能的,所以我会逃走,只要赚到钱就立刻逃走。
    这两天,舞坊中每一个想要成为舞娘的小娘都很夸张的在练舞,整个舞坊都处于一片火辣辣,她们都暗内藏刀般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都这样争取成为一名舞娘,而且舞一的称号几乎是她们的梦想。
    “小婉,为什么她们都那么在意想要成为舞娘啊呀。”我捉着正在洗衣服的小婉问道。
    “小寻,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脆青舞坊是皇室御用舞坊,只要有什么庆贺的时候,我们舞坊里的舞娘们都会有机会在皇室贵族中表演一翻,也许哪位舞娘好命被哪位达官贵人看上了,那么以后的日子也就好过了,不过,通常能够轻易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都会是舞一比较大机会!”她无所谓的说着,然后低下头来洗着手中的衣物。
    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丫头没有这个理想趋向呢?
    “那小婉你不想成为舞娘吗?”只见她轻轻摇摇头,看着手中的衣服出神沉思着什么。
    “只要我不成为舞娘,那么他就能够带我走!”看着她一脸悲伤,似乎只有感情才这么损人吧!
    两天后,夜色降临,各大街小巷都亮起灯,只是有一条街上人群暗涌,热闹非凡,这里就是脆青舞坊前的街道。
    我通过楼阁台看向下面的情境,全都是男人,而身边的小婉也兴奋的嚷着,“哇!好多人呀!小寻,你可要争争气,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跳舞,只是想赌一把,但是我也会支持你的!”
    我额上立刻出现三条黑线,这丫头见我不练舞就认定我不会跳舞。其实我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而已,从小,妈妈就安排我与姐姐进舞蹈社学跳舞,因为妈妈本来也是个舞蹈世家出生的。
    想起从前,我记得那时候每逢中秋佳节,我都会为家人舞一段,“嫦娥奔月。”我抬头看看皎大的月亮,再想起过去的往事,让我决定要舞一段,“嫦娥奔月。”,也是腼怀过去吧!
    小婉替我打扮,因为我根本不懂古代梳髻,或许从前我也是女扮男装的,现在才发现女装有多么的不便。
    打扮完成后,只见小婉直直看着我,眼中有过惊艳,然后感叹道,“小寻,你好美哦!你为什么不好好打扮呢!多浪费啊,快过来看看!”
    她推着我来到铜镜前,印在铜镜之中,一身素白迤逦,娥眉黛眼,被刻意勾勒的眼线条出色的把眼睛的神采摆现出来。两腮轻点粉脂,唇以一泽轻描而润,雪肌半披。
    我特意叫小婉弄来了一条十尺多长的白色素绫,作为舞蹈的重要部分。
    我看到已经有几位新舞娘诞生了,只是她们也不敢挑战舞一,而原本的舞一正微笑静坐在高台上等待着挑战者,而台下的男人们都高呼舞一。
    看来她挺多粉丝的。
    到我出场了,我分明看到躲在帘布后的小婉正替我加油,而在四十五度角的位置高栏后,端坐着一位丽人,就是红娘。她正用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她的目光与四周的目光成为反比例,看着投于我身上的都是嗤眼的光芒,我也当作看不见。
    音乐响起,这是大家都没有听过的音乐,可这就是中秋思念家乡的特曲,是我哼出来给敲乐的人听,然后叫他们谱出来。
    慢慢的,我轻轻踮起脚尖,把长绫高抛,腰间一弯成为九十度角,再一跳,双膝并拢,就好像真的腾云驾雾般的轻盈。我利用自己本质的柔韧,把自己绘画成仙女般的飞天,然后仿佛至身于半空中有名白衣仙女正用手中的长绫舞出一段凄美动人的舞蹈。
    我利用舞蹈来告诉大家一名仙女的情绪与心情,然后右脚一踮,来了个大翻腾,虽然带着些杂技的性质,但更使这舞蹈演绎出翻飞的效果。
    把素凌围绕着自己而舞动,然后把自己的面目藏于它的背后,就有幻得幻失的感觉。因为十尺长绫可以高视觉把它转变成数十条长绫的效果,所以我会它舞得更快,更乱,让大家都疑惑着我手中到底拿了多少条长绫。
    最后,舞终必要在空中两翻,我轻易做到了,这是我从小练出来的效果。因为古代女子都只在乎舞姿,而忽视舞的多样化,才使这她们的舞都只是外壳没有灵魂。
    周围一片死寂,我还能听到大家促急的呼吸声,随后一声,两声,然后四面八方都响起惊人的掌声。
    台下的男人们都在对着我高唤,“舞一,舞一,舞一,舞一。”
    看来,舞一这个位置,我是志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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