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云轩见了,有些不明所以地问到:“绝王,安亲王世子,你们怎么来了?吴阳,太医呢?”
司寇润玉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扇,笑嘻嘻地说到:“嘿嘿,小姑夫,我大哥都来了,还要什么太医,暖儿表妹呢?让我大哥给瞧瞧。”
“这……”宓云轩有些迟疑,他还从来没听说过绝王会医术,这让他看,能行吗?
“怎么,小姑夫不相信我大哥啊?”司寇润玉凑到宓云轩跟前,接着又以折扇半遮着脸,对宓云轩神秘兮兮地说到:“偷偷告诉你啊,我大哥可是医圣白华子的唯一传人。”
宓云轩吃了一惊,“此话当真?”白华子可是难得一见的神医,传闻他有死而复生的本领,在医术上的造诣,可谓是前无古人,只是他性情古怪,从不轻易给人治病,而且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若绝王真是白华子的传人,那暖儿可不就有救了吗。
司寇润玉点点头,“那是自然,难不成我还骗您不成?”
宓云轩见了,心里立刻高兴起来,对着司寇润玉抱拳道:“那就劳烦王爷为暖儿诊治了。”
司寇润玉美美一笑,道:“小姑夫不必客气,暖儿是我表妹,我定会倾力而为。”
“好好好,王爷请。”宓云轩将司寇润绝带到了床前,虽说这司寇润绝该是隔着屏风而治的,不过现在情况紧急,宓云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站在床前,一看到宓暖儿虚弱的身体,宓云轩的心就隐隐作痛,这可是兰儿留给他的唯一女儿啊,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对得起兰儿,“王爷,你快替暖儿看看,温叔说她,”宓云轩侧过头去,有些说不下去。
司寇润玉见了,走上去拍着宓云轩的背,轻松地安慰道:“小姑夫啊,你就放心吧,啊,有我大哥在,没意外。”
闻言,宓云轩恢复了神情,道:“是是是,你看我,王爷快请。”
司寇润绝坐在身,看着床上虚弱的人,心疼不已,虽说他给的药并不会真的让她这么难受,但确实还是她受了,小小年纪,就要为了在庶母底下生活,这样费尽心思,真是难为她了。
司寇润绝伸出手,隔着锦帕为宓暖儿把了把脉,看来其实恢复得不错,心里放了心。
“王爷,暖儿她,怎么样?”宓云轩有些不敢问,害怕又听到不好的答案。
司寇润绝知道他担心,收回手,转过头给了宓云轩一个放心的笑容,道:“小姑夫放心,暖儿不过是服用了其他药物,没什么大碍。”
宓云轩闻言,放下了心,又问到:“那不知要用些什么药?”
“小姑夫别急。”司寇润绝笑道,接着又从袖里拿出一个好看的白玉小瓶,倒出了一颗散发着香气的棕色药丸,以秋十分有眼色地立马倒了杯水过来,喂宓暖儿服下。
之后司寇润绝便站起身来,对着宓云轩说到:“小姑夫,我已经让暖儿服下了露香丸,半个时辰后,她便会没事了。”
闻言,宓云轩心里高兴极了,连连说到:“真是多谢王爷了,您可是救了我和暖儿的命啊!”
司寇润绝笑着,道:“小姑夫言重了,暖儿是我的表妹,医治她,是理所应当的。”
“是啊小姑夫,”司寇润玉也跟过来凑上一句,“您可是我们的亲姑夫,暖儿是我们的亲表妹,大哥给她看病,再应该不过了,您就别谢来谢去的了。”那语气,说得好像是她治好了宓暖儿似的。
宓云轩现在心里高兴,也不去纠结这么多了,连连附和着,“是是,不谢了,不谢了,哈哈哈。”
司寇润绝依旧一副淡笑,怜惜地看了眼床上的宓暖儿,就转头对宓云轩说到:“小姑夫,既然暖儿表妹已经无事,那我们便先行回去了。”
宓云轩本想挽留,却看到吴阳已经又带搜查的侍卫回来了,只好对司寇润绝说到:“好好,现在府上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留王爷和世子了,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司寇润绝笑笑,“小姑夫不必客气,我和润玉就先告辞了。”
“好,王爷,世子慢走。”说着就把两人送到门边。
行至门口,司寇润绝转身说到:“小姑夫请留步。”说完,就和司寇润玉离开了语暖院。
待两人走后,宓云轩才回到屋内,看着吴阳问到:“情况怎么样?”
“回王爷,已经找到了藏药之人!”
“是吗?”看了眼屋内的宓暖儿,继续道:“将人带到大厅去,不得让她扰了小姐。”紧接着又对以秋说到:“你,好好照顾小姐,剩下的两人跟我到大厅去。”
话落,三人齐齐答到:“是,将军。”
随后宓云轩便离开了房间,在经过被押着的香月时,脸上带着肃杀的神情,怒哼一声,离开了语暖院,大步往将军府大厅走去,以冬,铃铛和以冬紧跟其后,也都用愤怒的眼神看了香月一眼,就朝外走去。
“带走!”吴阳一声令下,侍卫就押着香月朝宓云轩跟去。
一到大厅,宓云轩猛然转身,大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小姐,说!你居心何在?”
香月被侍卫一脚踢到小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喊冤:“将军饶命啊!奴婢没有害小姐,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你还嘴硬!”宓云轩怒喝,示意吴阳将搜到的东西拿过来,一把扔在香月脸上,“你看看,这是什么?!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不承认!”
香月被块状的遗香砸得生疼,却不敢叫,夫人明明只给了她一次的,而且她都放了,怎么又从她床底下搜出了这些,这不可能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冤枉啊将军!这东西为什么会在奴婢房里,奴婢也不知道啊!将军,求您饶命啊!”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将夫人供出来,她还有娘和弟弟,若是背叛了夫人,那她们一家人,就都别想活了。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小姐待我们不薄,你为何要害她?!你说啊!你说啊!”铃铛一脸愤恨,气不过,直接就将香月扑倒在地,趁着两人撕扯之际,在香月耳边悄声说道:“如果你是在顾及你娘和你弟弟,那你大可放心,小姐已经将他们安排好了,他们一惊被送到安全的地方。”
昨天之所以没有行动,就是为了去调查香月,得知她家还有娘亲和弟弟,宓暖儿早就想到,季芷文她们很有可能用她家人逼迫她,所以随便说了个理由,就让他们跟着铃铛去了别处,想必季芷文是不会想到他们会不见了的。
“什么?!”香月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宓暖儿竟然调查了她,还将娘和弟弟都安排好了。
宓云轩见两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对着侍卫们就直接吼到:“还不快将她二人拉开!”
闻言,以冬心道,想必铃铛已经将事情都告诉她了,急忙跑过去,拉开愤怒的铃铛,劝阻道:“铃铛!将军面前,不得放肆!是非曲直,自有将军定夺!”
铃铛稳住身形,对着香月哼了一声,又跪下对宓云轩磕了一个头,说到:“还请将军,为小姐做主!”
宓云轩摆摆手,示意以冬将她带到一旁,厉声对香月呵斥道:“还不从实招来!究竟你为何要害小姐?!如若不招,那就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香月一听,吓坏了,又想到娘和弟弟已经平安,那她也没什么顾虑了,又是一阵磕头,道:“将军息怒!将军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说!”
香月战战兢兢地回到:“回将军,是夫人,是夫人让奴婢这么做的,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求将军饶了奴婢吧!”
“什么?!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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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妃最近好忙,讨厌得很,不过不会断更的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