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儿,你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就爱你的体贴。”
“暖儿,我想和你一辈子,就和你两个人。”
“暖儿,我们生个孩子吧,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暖儿,我的暖儿……”宓暖儿脸色煞白,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似乎都快滴出血来,眼睛有些湿意,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快就遇上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痛,那么恨,不是被心爱男子伤害背叛的痛与恨,只是自己被火焚身的痛,是在知晓他默许宓灵香杀害自己和孩儿的恨,为什么,好想就这样冲过去质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和他们的孩子,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宓暖儿的身子微微颤抖。
以秋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位不及弱冠的少年站在她们面前,同样一身月白色锦衣,肌肤白皙细腻,眉眼如画,整个人散发着温和的气息,没有司寇润绝的高贵清华,倾国绝城之美,却也是一个温和的翩翩佳公子。
听他这意思,这马车是他的,原本想开口大骂的两人,一见是一位温和有礼的少年,到嘴边的话又回去了,只是站在宓暖儿身边,打量着他。
司寇润绝闻声也看向来人,只是他发现了宓暖儿的不对劲,以为是刚才吓到了,还没有恢复过来,于是微微走近一步,感受到她的颤抖,心里一阵疼惜,不着痕迹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开口对少年说到:“不知这位公子,能否解释一下?”
来人,也就是沐流枫,听见司寇润绝那绝美的嗓音,这才转眼仔细打量了一番,待看清司寇润绝的模样后,心里不觉感叹道: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但看着他似乎与眼前的这位小姐关系非比寻常,于是开口问到:“不知这位公子,你是?”
“她是我表妹,刚才被公子的马车给惊到了,不知公子可否给在下说明一下。”司寇润绝换上了往日温和的笑脸,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沐流枫闻言,一副了然的表情,歉意地开口:“真是抱歉,刚才在下下车买些东西,留下小厮看着,不知为何,马儿就受惊了,惊吓到了这位小姐,还请公子和小姐见谅。”说着还抱拳向两人微微行了一礼。
宓暖儿已经从滔天恨意中缓过来了,发现自己轻靠在司寇润绝的身上,被满满的梅花清香包围,心下害羞之余,也感到无比的安心,她扯了扯司寇润绝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话,让她自己来说。
司寇润绝感觉到了宓暖儿的动作,低头看着她,也不说话,只见她微微退了一步,离开了自己,虽蒙着面纱,但依旧能清楚她脸色不好,那双水润的眼睛似乎还残留着泪意,微红,惹人怜爱,心中微动,却不开口,只是看着她。
宓暖儿转过身来,看着沐流枫,心中冷笑,呵,还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上辈子自己就是被他这副假象给迷惑了,虽不知为什么这一世和他遇上的时间比前世提前了五年,或许是因为自己前世不怎么出门,而今世却是有所变化了吧。
心里想着,见沐流枫一直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厌恶,却是柔声说到:“公子不必如此,小女子无碍,幸而表哥救了小女子,只是有句话小女子不得不说,还望公子下次小心些才是,这万一冲撞了什么贵人,没有小女子这样幸运,那就不好了。”声音柔糯,众人听着都是为了眼前这位公子好,只有宓暖儿自己清楚,她恨不得上前给他几巴掌,差点又要了自己的命。
沐流枫看着宓暖儿,隔着面纱,有些看不真切,但能看到她的柔弱娇小,见她正用水润灵秀的杏眸看着自己,说话轻柔,心里也跟着柔软起来,说到:“小姐说的是,惊吓到了小姐,是在下的不是,敢问小姐是哪家千金,改日在下也好登门拜访,给小姐赔礼道歉。”
宓暖儿还未开口,司寇润绝就出声了:“这登门拜访就不用了,表妹已经无事,公子也就不必介怀,这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还望公子下次小心些,改日若是有缘,我们再聊。”说完,就低头看着宓暖儿,显然是询问她的意思。
宓暖儿听到司寇润绝温润好听的声音,就觉得心中无比温暖,看着他漂亮的双眸正询问着看着自己,知晓他是为了自己名声考虑,流月国注重女子名节,一个尚未及笈的女子,怎好和素不相识的男子有所牵扯,心中感动之际,也对沐流枫更加厌恶,前世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温柔体贴又知礼呢,如果真是知礼之人,又怎会这样唐突,不顾女子名声,于是开口说到:“表哥说的是,公子不必介怀,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府了。”
沐流枫看着宓暖儿虽未及笈,却是如此有礼,心底更是好奇她究竟是哪家小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急,以免唐突了佳人,就开口说到:“那在下就多谢小姐了。”
“无事,”宓暖儿不想让他再说下去,抬头对司寇润绝说:“表哥,我们走吧。”
司寇润绝温和地笑着,点点头,就和宓暖儿带着以秋两人离开了,留下沐流枫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出神,许久,听见自己小厮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看着被司寇润绝点了穴昏睡在地上的马,心道:好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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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如今是个么子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