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西翎雪眸子一挑,一根银针直直的扎了下去。
在这个时候,就要看凌雨镜自己的意识了。如果她挺不住彻骨的疼痛,那么很抱歉,那就不能再见到自己所熟悉的一切了。
百会·····风府····天柱····西翎雪的手法越快,凌雨镜身体的抖动就越急促。凌雨镜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显现出她现在有多痛苦。随着西翎雪直起身子的动作,凌雨镜的身体不再抖动,而是剧烈地扭动着。青鸟和白鹭因为是练过武,所以摁住一个虚弱的女子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白鹭和青鸟狠狠地摁住凌雨镜因痛苦而抽搐的身体,额角渐渐冒汗。
她眸子一眯,纤手从头部开始逐渐拔出银针。每拔一根,凌雨镜的肤色就好一点,当拔出最后一根的时候,凌雨镜的肤色已经恢复正常的颜色。西翎雪细心地将银针擦拭一遍,装进那个小药箱里面。
这一次,不禁解除了凌雨镜原来身上就带着的炙毒,还医治了她的高烧,但是,这般残酷的解毒手法肯定会让凌雨镜身体有些损害,但不至于说卧床不起。
剩下的,就看凌雨镜精神究竟能坚持到哪一步。
西翎雪拿出手绢,细细的替凌雨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那汗水溅湿了整条手帕。西翎雪擦得那么细致,那动作轻柔的好像怕打扰到梦里的人一般。
凌雨镜沉沉的呼吸着,就好像睡美人正在等待叫醒她的王子一般。西翎雪让她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床上,双手合在腹前,替她贴心的供上简易的冰袋。
“小姐····她怎么还不醒啊····”青鸟看着浑身被汗水,血水溅湿的凌雨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西翎雪抬起头,黝黑的眸子里闪耀着灵动的火焰,一如那跳动的烛火,道:“时间问题,她要是挺过去了,最多三四日就会苏醒,挺不过去了,就是一辈子的沉睡。”
“小姐以前不会是沧水殿的吧·····”白鹭提出心中的疑问,可是又不太确定。她疑惑的看着西翎雪,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安睡的凌雨镜,道。
西翎雪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样的淡然和洒脱:“天下之大,并不是沧水殿的才会医术,我这身医术,是我师父教我的,当然,他也不是沧水殿的。”
一说到‘师父’这个敏感的词,西翎雪的心就一紧。自己生病时的紧张不安;自己高兴时的温和动人;自己做错事时的宽和大量;自己颓废时的严厉冰冷······现代,也不是没人关心自己。师父····你还好么?
西翎雪内心一阵愧疚,对师父的愧疚,对已经过世的母亲的愧疚。她的眸子在刹那间黯淡一层。
青鸟崇拜的眼神和白鹭释怀的目光齐齐的注射到了西翎雪的身上,西翎雪敛了敛自己溃散的情绪,眨了眨发胀的眼睛,道:“好了,我们该去收账了。”
“收账?”青鸟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一脸隐逸的西翎雪,出声的道。
“莫非凌丞相欠了小姐的钱?”白鹭也是一脸不解,西翎雪看着这两个同样聪颖的女子摸不着头脑的神情,不由得轻松愉快,一丝丝恶作剧的喜悦漫上心头。她强忍住笑容,摆出一副教导小学生般轻佻的语气说:
“欠人的东西不还,这不好。我们要把理应属于我们的东西,讨回来。”
“讨债?!”白鹭的眉毛微微抽动了几下,她们刚刚还在大厅摔了一大堆的东西,都是价格不菲的物件,现在西翎雪竟要向凌丞相讨债?凌丞相是犯了什么错才会招惹到这位大神?“可是,我们刚刚砸了丞相府的大厅啊!”
西翎雪眉毛微微扬起,半带玩味半严肃的眯起细长的眸子,她扫视了一圈西厢房这冷冷清清的环境,道:
“没关系,我们砸自己的东西害怕什么,放心砸,就是我把这里夷平了,那凌丞相也不敢说什么。”
看着青鸟和白鹭惊讶的目光,西翎雪心里一阵偷笑,她挥了挥手,首先走出那个寂清的环境。
凌丞相,我们的赌约,你不会忘了吧。西翎雪唇边勾起一丝微笑,为我永远效忠······嗯,这个条件很好。
青鸟崇拜的眼神和白鹭释怀的目光齐齐的注射到了西翎雪的身上,西翎雪敛了敛自己溃散的情绪,眨了眨发胀的眼睛,道:“好了,我们该去收账了。”
“收账?”青鸟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一脸隐逸的西翎雪,出声的道。
“莫非凌丞相欠了小姐的钱?”白鹭也是一脸不解,西翎雪看着这两个同样聪颖的女子摸不着头脑的神情,不由得轻松愉快,她强忍住笑容,摆出一副教导小学生的语气说:
“欠人的东西不还,这不好。我们要把理应属于我们的东西,讨回来。”
“讨债?!”白鹭的眉毛微微抽动了几下,她们刚刚还在大厅摔了一大堆的东西,都是价格不菲的物件,现在西翎雪竟要向凌丞相讨债?凌丞相是犯了什么错才会招惹到小姐?“可是,我们刚刚砸了丞相府的大厅啊!”
西翎雪眉毛微微扬起,半带玩味半严肃的眯起细长的眸子,她扫视了一圈西厢房这冷冷清清的环境,道:
“没关系,我们砸自己的东西害怕什么,放心砸,就是我把这里夷平了,那凌丞相也不敢说什么。”
看着青鸟和白鹭惊讶的目光,西翎雪心里一阵偷笑,她挥了挥手,首先走出那个寂清的环境。
凌丞相,我们的赌约,你不会忘了吧。西翎雪唇边勾起一丝微笑,为我永远效忠······嗯,这个条件很好。
东厢房,一派祥和。
凌泠心看着站在身前的爹爹,眼睛不由得眯了眯,不留感情的道:“要让凌雨镜住我这里,绝对不可能。”
凌丞相皱着粗眉看着女儿,尽量放宽声音,显得温和。“心儿啊,镜儿毕竟是你妹妹,她生病了暂时住在你这里不行么?”
凌泠心毫不留情的挥了挥手,眼眸里透露出陌生:“妹妹?哼,当初跟我争王妃的位子时,她帮一个外人说话,那时候她还记得我是她姐姐么?不管爹爹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让步的,爹爹请回吧。”
凌丞相的脸色顿时苦了下来,一瞬间所有美好的形象瞬间崩塌。
“让,还是不让?”
凌丞相的声音低沉阴冷,如果熟悉凌丞相的人都会知道,凌丞相这样子就说明他就要发火了。
凌泠心冷笑了几声,她甩了甩袖子,道:“女儿不让。”
“你!”凌丞相瞪大了铜铃一般的双眼,抬起手,就要扇下去。凌泠心毫无畏惧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一丝冷笑:“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正好给她腾地方了,呵呵,你为了她打我?真好,呵呵。”
凌丞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悬在半空的手放下也不是,打下去也不是,急的脖子上的青筋暴露。他怒气冲冲的狠狠甩了一下袖子,将手背到身后,苦闷的怒斥:“孽女!孽女!”
杨舞栗贴心的握住凌丞相紧握的拳头,温柔的说:“老爷,休要生气,对身体不好。妾身倒觉得,西厢房比东厢房清净,正适合镜儿养伤,再者说,东厢房是心儿的闺阁,贸然闯进一个外人,也对心儿的名誉不好,不是么?”
凌丞相一口怒气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憋在心里,十分难受。杨舞栗这番话明显给了凌丞相一个台阶下,凌丞相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爱妾所言甚是。”凌丞相宽了宽眉毛,仰起头。“哎,或许,这就是镜儿的命吧·····”
杨舞栗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娇媚万千的道:“妾身倒认为镜儿这次是个劫数。”
“哦?”凌丞相的注意力被杨舞栗吸引住了,看到计谋成功,杨舞栗对着凌丞相娇媚的一笑,脸上那道疤痕破坏了她娇媚的神态,张牙舞爪的炫耀着。
她缓缓道:“镜儿向来乖巧,怎么认识了一个女子以后就变得如此骄纵?岚儿素来听话,怎么和那个女子见了一面以后就变得跟另外一个人一样?其中必定有鬼!”杨舞栗娓娓道来,凌丞相听得越来越入迷。杨舞栗神色尽是满满的担忧,等吊起凌丞相胃口时,才欲语又止,缓缓道:
“妾身在娘家的时候听老一辈的前辈说过,每一千年便会有一只狐狸精,祸害人间,直到把超纲搅得乌烟瘴气······或许那位女子······妾身只是猜测,并无他意。”杨舞栗适可而止的住口却让凌丞相浮想联翩。
杨舞栗的话使得凌丞相的眼睛逐渐的透露出沉思。看见凌丞相不语,杨舞栗心里一阵暗笑。
“若她真是狐狸精,断断不可嫁入皇家的!”凌丞相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猛地抬头,皱着蹙眉说,“可是,有什么证据么?诬陷可是大罪!”
杨舞栗详装担忧,点点头,道:“自然是有。老爷细想,五殿下素来我行我素,怎么会立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为妃?定是狐狸精狐媚惑主,现在想来是惊恐万分啊。”
凌丞相缓慢的点点头,默认了杨舞栗的说法,他的眼睛里一片阴暗,阴沉着声音说:“如若真是这样,我明日就禀报君上,绝不能让此等污秽之物进入皇家圣地!”
“老爷所言甚是。”
狐狸精,杨舞栗唇边挂着一丝坏笑。只要这顶帽子扣实了,那凌墨凝必当遭万民唾弃,那时候纵使她才华横溢,美貌出众,她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哼哼,无非是黄粱美梦罢了!
凌泠心看着母亲给西翎雪扣上一顶‘狐狸精’的帽子,不由得嘴边挂起一抹冷笑,眼里透出几分阴翳。
到那时,王妃的宝座还不是她凌泠心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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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扎针曲,吼吼。再次感谢O(∩_∩)O嘟嘟亲亲;末世君颜两位读者大人,成功收养轩辕玉邪和赫梵,吼吼,月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