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出了一头汗,冒着被骂的风险拨通了宁子昂的电话,宁子昂叱骂了他几句,并扬言找不到雨恒,今晚就罚他呆在大街上,他无奈挂上电话,走进茫茫人海中,去寻找雨恒的踪迹,虽然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他也不敢违背少爷的命令,只得感叹自己命苦。
当初他第一次见到雨恒,还觉得少爷找了身手伶俐的女人可以减轻自己的负担,谁承想这个女人倔强的像头牛,不把少爷放在眼里还整天瞎折腾,他以前好歹是一个人的保镖,现在快成这位姑奶奶的保姆了。
雨恒赶到繁华的步行街,见到小孟,二人好久不见,说说笑笑一起逛了大半天。
路过街边一家卖十字绣的小店,小孟很感兴趣拉着她进去,买了个绣品做枕套,雨恒见墙上挂着不少幅十字绣做成的画,不由心中一动,宁子昂的别墅墙上没挂什么东西,买几幅挂上应该不错。
她特地挑了几幅田园风格的绣品,准备回去绣好后,再拿回来装裱。
小孟笑话她如今还有这份闲心,她以前可从不干这些穿针引线的活。
雨恒点点她的额头算作回击,不过小孟说的没错,她常年持枪的手还真没做过针线活。
于是她虚心向店老板请教,店老板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耐心的给她作了讲解。
出了店二人一同去吃晚饭,小孟想吃麻辣诱惑,雨恒正好也想吃辣菜,二人便点了几样招牌菜。
吃饭时雨恒问了问公司的近况,得知宁氏给了公司不少项目,鲁妍又想方设法拉了几个客户,一切走入正轨,她才稍稍安心。
毕竟公司出了这样大的差错,跟自己多少有些关系,如果再连累公司倒闭,她心中定会更加过意不去。
小孟虽然很八卦,这次却知趣的没有问雨恒到底跟了哪个男人,雨恒也就没有多说。
等她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她习惯的按了按门铃,孙姐居然没有来开门,她有些奇怪,平时孙姐都会等门的,无奈只好自己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一进去,就见宁子昂阴沉着脸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
“舍得回来了?”他的语气不阴不阳。
“嗯。”雨恒将买的东西放在一边,低声应了一句,换了拖鞋走了进来,“孙姐不在吗?”
“我今天放她假,让她回家了。”他眸子变得暗沉起来,“我打了几次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把电话调成振动了,所以没听见。”她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闲,当然不想被打扰,因此一进茶馆就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
“没听见?我看是跟哪个男人鬼混顾不上接我的电话了?”他刻薄的出言讽刺。
他中午吃饭时接到董杰的电话,得知她不知去向,抬腿就想离开去找她,但又不想让章林等几个哥们笑话自己,只能强忍着骂了董杰一顿,耐着性子吃完了饭,可就连平日最爱喝的洋葱汤都食之无味。
董杰找了一下午,依然找不到雨恒的踪迹,他给她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不禁越想越气。
为了迁就她,他每晚强忍住自己发疼的欲望,这些日子都变成和尚了。
可她呢?非但一点都不念好,反而跟别的男人继续纠缠不清,难得她真以为自己这么好欺负?
下午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他回到家就先给孙姐放假,连晚饭都没吃,就坐在这里等她回来,结果一直天都黑了,她才悠哉的晃到家。
雨恒一进门,就见宁子昂铁青的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她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去哪了,这么晚才舍得回来?”宁子昂不阴不阳的问道。
“宁少,如果你对我不满意,赶我离开就是。”雨恒自动忽略他欲吃人的表情,反正被他赶出去,她更高兴。
“赶你走?”宁子昂不禁冷笑,“那我这些日子不是白养你了。”
雨恒这会儿已经十分疲惫,懒得再理会他,直接上楼准备换衣服洗澡。
可她进了卧房刚想关门,却被随后跟上来的宁子昂挡住。
她松了手,任他进来,却径自拉开衣柜的门,拿出睡衣,向浴室走去。
宁子昂却突然拽住了她,将她往床上甩去。
他已经忍够了,今晚他不会再放过她。
雨恒毫无防备,倒在了床上,她马上坐起来,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眸,看着他解开一颗颗衣扣,脱下衬衫,她蓦然明白过来,立马站起身想离开。
宁子昂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他将衬衫甩脱在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臂,雨恒极力放抗,两人就在卧房缠斗起来。
女人的力气终敌不过男人,最终雨恒还是被宁子昂按在了床上。
他就势压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裙子,雨恒欲抬手反抗,他腾出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臂按压在她的头顶。
“如果你想再尝尝K/粉的味道,就继续闹。”他恶狠狠的威胁。
她愣了几秒钟,慢慢放软了身子,不再抵抗。
宁子昂见她一副认命的表情,便埋首在她颈间,放开她的双臂,将她身上的衣裙撕扯干净。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双手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浮,明亮的双眸因为欲望的升腾变得混浊不清。
雨恒等的就是他松懈的一刻,她将手慢慢放入枕下,想摸索平日放的刀子,却发现枕下空空如也。
她脸色不由一变,身体僵硬起来,抬眼却望见男人讽刺的神情。
“你在枕下放把刀,是不是想杀我?”他的声音因为忍耐欲望而有些嘶哑。
“你早就发现了那把刀?”雨恒双眼微眯,她这次确实自不量力,没有了刀她更加无法阻止他的侵犯。
“想杀我的人不少,但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他边说边抓起床上散落的一条衣服碎片,攥住她的双臂,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我藏那把刀根本就不是为了杀你,只是为了防身。”雨恒知道他误会她了,赶紧澄清。
“我给你时间让你适应,不是纵容你反抗我。”他知道她没胆量杀他,可一想到她的拒绝和排斥,就气岔不已。
限制住她双手,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瞬间与她融为一体。
他的粗暴让她疼痛的弓起身,可她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出声。
当他的激情褪去,雨恒已经浑身无力的软软躺在床上,眼神变得异常空洞。
宁子昂没有像往常那样搂抱她入睡,他解开她的束缚,便背过身去似是不愿多看她一眼。
雨恒忍痛挣扎着起身去了浴室,温暖的水冲洗着她的身体,她才觉得舒服些。
今天她真的惹怒了他,他就像一直沉睡苏醒的猛狮,撕咬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些日子他的忍让都是伪装,不过是想她彻底屈服,她偏不会让他如愿。
宁子昂听见雨恒下床的声音,他就睁开了眼。
看着她站立不稳的样子,他的心莫然泛起一丝慌乱,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做的没有错,谁叫她公然挑战他。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父亲的言传身教令他明白,想要的只有最终到手就好,至于用什么手段都不重要。
对女人当然是同样的道理,他不认为这样对她有什么错。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疲惫的他闭上眼逐渐进入梦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年少之时,家中严父慈母,父亲每次的责打都换来母亲的阻拦,他调皮的冲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姐姐做鬼脸,惹来姐姐无奈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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