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进来咋没人通报呢,我慌张的站起来,“皇……皇上吉祥。”只顾说忘了作揖,算了,就这么地吧!
“你一客气,朕倒不舒服了。”西陵孑然看我紧张,微微一笑缓解情绪,自觉的坐在桌前。
“那个……今天皇上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啊?”一紧张连话都不会说了,人家是皇上当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莲花湖的莲花这两天就要开了。”说着还敲敲桌子,指着茶杯,瞄着我
“真的嘛?这么快就要开啦!我可要第一时间去看。”我勤快的凑过去,为他斟茶,大爷我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呐!真是,“您慢喝。”还得陪着笑,我比青楼女子还憋屈。
“宫里住的习惯嘛?”自饮着茶水
他一问这个我就生气,“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进宫?”
西陵孑然仿佛比我还生气,站起身来,俯视着我,冷冷的说:“朕见不得你在外勾搭男人。”
“我勾搭谁啦?”简直莫名其妙嘛,“在说,我勾搭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下颚被狠狠的勾起,忍着那疼痛,对上那凶狠的眼睛,他一点点接近,我仿佛看见他额角处跳动的青筋,“不要挑战朕的耐性。”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硬拼,我放下所有的情绪,低头轻叹,“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将我纳入后宫,你有那么多的妃子,根本不差我一个。”
“可是我想要的只你一人。”西陵孑然怒吼着,像是在发泄,将脑中所有的不愉快通通吼出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多么让人感动的话啊,只我一人,泪流下,一个帝王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而忘和阿星呢?他们却无法承诺,即使是骗又怎样呢?最后就那样的抛下我,无边的痛苦捶打着心房。
西陵孑然吻去我的泪痕,游移着吻到唇边,冰冷的触感,使我神经紧绷,挣扎着逃离,“不可以。”
“你已是朕的妃子,有什么不可以?”眼神已被欲望占满。
双手禁锢着我的面颊,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可以!不可以!我疯狂的摇着头,可是始终都挣脱不开,发早已凌乱,心在狂跳,恐惧袭遍全身,泪模糊了双眼。绝对....不可以!“放开....唔....”
“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朕!”
挣扎中纽扣已被他一一攻破,扯下外衫,将我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我拼命的大喊:“范范,救命....啊!范琳琳!”我已经顾不了那些了,死命的喊着,可是他已将魔掌伸向我,薄薄的内衫被轻易的撕扯开。
“你以为这个时候喊,她就会进来嘛?”脸上浮现出魔鬼般的笑容
“不要!我求你。”侧过脸去,不再看她,这样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恨意一波波的袭来,咬紧下唇,泪浸湿了沉头,“求你....”
他扣紧我的双手,疯狂的吻着唇瓣,带着掠夺,不放过一丝空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嘛?进了宫门,成了他的妃,注定无法逃离。唇角勾起笑意,只要娘没事,这点儿委屈又算什么呢?只是.....我无法再面对....
眉头紧皱,心在滴血,咬紧下唇,倔强的不露一丝呻吟,瘫软的躺在那里,不再反抗。
对不起....闭眼,流下一行清泪
不知不觉睡去,原来我还可以睡着,禁锢的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睁开睡眼,看见一张怒不可遏的脸孔,我猛咳着,发不出声音
眼前的面目狰狞,“说,是谁?”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脸部开始肿胀,呼吸难耐
“说啊!那个男人是谁?”声音如猛兽般咆哮着
我努力的摇摇头
他终于松开双手,“啪!”一个巴掌袭来,“贱女人,竟已不是完璧之身?”
我抚着脖子,大口的呼吸,浓浓的笑意散开
“朕,绝不放过你。”转身甩袖离开
低头猛咳,泪水伴着笑意而出,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吧!真好。
铜镜前,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对我笑着,独自梳着长发,却无从下手,就这样机械的梳着。
范范破门而入,冲到我身边,焦急的问:“姐姐你怎样了?昨天我听见你在喊,可是我的房门被侍卫守着,我都急死了。”
我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我没事。”
“还说没事。”范范抓起我的手,手脖处一圈的伤痕
我紧紧搂住她的腰,寻找能够支撑坐下去的点,“我好怕。”
范范摸着我的发丝,“凰儿,不怕。”
背突然僵直,委屈的泪水再次决堤,我多么的想喊出凰儿怕,可是....凰儿....
我尽情的在范范的怀里哭着,只这一次就好,路是自己选的,那么就要承担一切所带来的后果。
“打起精神,不然有些人会更嚣张。”范范将我扶正,为我梳理青丝,描摹眉黛,还好有范范在,不然我实在难以支撑。
门外,柳儿细声道:“二位娘娘,路公公来了。”
路公公便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我们出门相迎,“路公公怎么亲自来了,不知有何要事?”
“皇上宣二位主子到中雍殿。”眼神高高在上,不像之前寻我时急切的关怀,不禁好笑,一朝受宠千人仰,一日失宠万人唾。
“有劳公公了,我们这就去。”
送走了路公公,我们也不多耽搁,整理好着装便去了中雍殿,殿内气氛和乐融融,太后更是笑的何不拢嘴
半跪作揖,“臣妾福昭仪(范美人),参见谨太后,参见皇上。”
“平身。”
“月凰来的正是时候,哀家正和皇上商量明日赏莲花之事。”谨太后也是喜爱莲花之人,当初听说皇上要修建一池莲花时也是十分的赞同。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倒是合着太后的性子。”我笑着回答,却见皇上恶狠狠的眼光,直逼的我无处躲藏
“福贵人的见解朕倒是有些不解,可否为朕解释一下何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西陵孑然句句带刺,看来气仍是没消
“莲本就是纯洁无暇之物....”话生生的被打断
“那福贵人可有见过不纯洁的莲呢?”
我低头不语,君子不与小人乘口舌之快
“国师大人到!”殿外,一位公公大喊
西陵孑然诡异一笑,“宣。”
国师?夏侯月凰的亲爹嘛?我僵直的站着,不敢回头,他会是什么样呢?会如夏侯仪一样嘛?
“对了,母后。”西陵孑然笑着斜睨着我,“朕觉得天忧国师年事已高,另觅了一位高人为我镜国国师,此人乃不可多得的人才,母后可要细心观察。”
谨太后明显有些不快,却未表现出来,虽然她也不是很喜欢天忧国师,但是这等大事却在这个时候告知她,还是有些不高兴的,“哀家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人才。”
身后传来刚劲有力的脚步声,擦身而过时竟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纯白的背影,隆起的发髻,还有那熟悉的银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