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星坐在屋檐上不停的缠着手指,说:“你叫我上来,自己又不说话。什么意思啊!”
抛开烦恼,我转头看着阿星,我觉得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居然连我什么时候生病都看的出来,他跟忘不一样,阿星仿佛是看穿了什么,那样自信的就可以断定,怕是他早已看出我得的是蛇噬症
阿星栖身凑到我面前,柳叶之眉,皎月之容,笑容顿时绽放,“凰儿莫不是喜欢上我了,竟看的如此出神。”
我伸直手臂,将他隔离在一臂之外,怒瞪着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星天真的笑着,耸耸肩说:“不就是人喽。”
“那你为何知道我会生病?”
“在下曾经有幸在陶家庄见过此病,患此病者,跟正常人并无异常,但是瞳仁处却会有几丝黑血,常人自然是很难看出来的,而且一经被咬必在5年后呈现晕睡现象,所以我很自信的断定你会生病。”
虽然对于他的话我不能全信,但是想必他也是经历过的,舒缓了紧张的情绪,我扶着瓦片蹭到屋檐上坐下,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到江湖上溜达溜达嘛!还算数吗?”
阿星眼角露出几缕阴光,嘴角微微笑着,却带着几分算计,笑着说:“当然算数。”
我抿着嘴,犹豫着说:“据说丹阳城风景秀丽,更是避暑的好地方。”
阿星媚眼一勾,紧贴着我坐下,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他不会连我的目的都能看出来吧!我尴尬的笑笑说:“哪有~~是你多想了。”
阿星拿出折扇悠闲的扇着,说:“听说凰儿可是很好男色的,而且那丹阳城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多哦。”
我...好男色?谁说的?不过也是啦!对于他的言辞我没有反驳,顺水推舟的说:“呵呵~~这都让你猜出来了。”眼神在飘动之中看到了他的折扇,我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扇子,这会儿细看却是与众不同的,他的折扇照一般的扇子要厚实一些,外表的纹理是一样的,我想差别应该是在那厚出的部分,想必那里可能放了什么暗器之类的,等到跟他混熟了,借来看看,嘿嘿!
“丹阳城离这里很远,依照凰儿的脚程怕是一年半载才能到吧。”
一年半载?不怕不怕,眼神坚定的看着远方,说:“即使再远我也要去。”
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挠一挠拨开碍事的”东西“,他又凑过来,我气愤的转过头,大爷要你好看。转过头时却对上一双美目,那么明亮柔美,鼻尖紧紧的贴着,不漏一丝间隙,阿星微微撅嘴,便吻上了我的唇,软软的又凉凉的,蜻蜓点水却是那般柔情,我有些沉醉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让我深深的沉沦。
就在我茫然的时候,唇瓣突然被狠狠的咬了一下,然后离开,我死死的盯着那个罪魁祸首,“小样儿的~~老娘让你亲不错了,还敢咬我。”
阿星伸手抚摸着那块咬伤的痕迹,贪恋的看着,美目盼兮,“这是我留下的印记。”抬头看着我身后,说:“我的凰儿可要记住哦~~要是我发现它没了,可是会再来讨要的。”那魅惑的眼神中满是算计,狡猾如他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一袭白衣随风飘扬,双拳紧紧的握着,每个骨节凹凸有致,通红一片像是握了许久,任何情绪完全隐藏在黑纱下,让人猜不透。
看见他的那一刻,心被无名的揪起,烦躁不安,我试图平稳着情绪,唇角上扬,微微笑着说:“忘~~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没有叫我?是要接我....下去....嘛?”话断断续续的说着,而忘早已转身离去。
阿星在身后讪笑着说:“他好像吃醋了。”
看着忘走远,尽管很想追上去,但是此刻我十分需要阿星的帮助,越是这么找就越觉得自己卑鄙,虽然不知道阿星的感情是真是假,而我在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利用,回头看着阿星,不带一丝表情,“可以带我下去吗?”
阿星那股邪魅劲儿又上身了,鬼笑着说:“不怕我吃豆腐啦!”
我瞪着忘离去的地方,无所谓的说:“吃吧!吃吧!都吃光了才好呢!”
阿星突然搂住我,语带暧昧的说:“凰儿这么迫切的想让我把你吃光,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离的这么近,反倒让我不自在了,看着别处恶毒的说:“←_→把你浑身那股子骚劲儿减减,我看着闹挺。”
阿星痴痴的笑着说:“凰儿真会说笑。”
“你打算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呵呵!一时情不自禁就忘了,咱这就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刚才还热情似火呢!这会儿就冰山一角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_→下是不下?”
阿星低头浅笑,栖身凑近耳边细语:“这几日暂且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说着转身下落,我不由的怔住,那种算计的眼神竟然毫不掩饰,却让你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说不定是他也在利用我
安稳的落地后,我正欲离开,却又被阿星拽了回去,美目紧盯,咄咄逼人的气势,着实让我一愣,他红唇微动,“你的敌人不只一个。”说完转身离开,我只得愣在那里,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从他能够轻易知道我的名字开始,就一直神神密密的,仿佛他知晓一切,看来以后我得多多观察他才是。不过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
转了好几圈也没看见惠娘的影子,转身走去后院,柴房门口,她正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想过去看看那男子是何模样,待我走近,那男人也已走远,惠娘见我神情慌张,我疑惑的问:“那是谁啊?”
惠娘“扑通”跪倒在地,哽咽的说:“小姐莫要把此事说出去,怕是让好事之人听见,惠娘就要浸猪笼啊!”
我心下了然,原来惠娘是小三。一个青楼的女子怕是想要一份安定也是妄想,惠娘也不过是区区小女子,我拉起惠娘,安慰道:“我不会说的,恰恰此时我正有一事需要帮忙。”也许这个时候让她帮忙,会有更好的效果。
惠娘拭干眼泪,说:“小姐请说。”
我掏出一大银票,小声的说:“惠娘找些牢靠的人,沿路一直到丹阳城,凡是经过大的县城就开一间怡红小楼,我要让怡红小楼成为镜国最大的青楼。”而我最大的目的并没有告诉她,这个时候我最需要坚实的人脉基础,到了外面我不可能依赖别人,烟花之地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惠娘接过银票,点头道:“惠娘一定为小姐安排好一切。”
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
坐在回府的车上,我不断的计划着一切,既然已经耽误了一年的时间,我就必须加快脚步,一旦让夏侯月凨知道了我的目的,再谈以后怕是难上加难了,斩草除根自然要先除去周围的杂草。
走至大厅便看见夏侯月凨坐在堂前,我讪笑着走上前说:“大哥真是好兴致,在大堂欣赏月光可远不比花园。不如陪妹妹我一起去花园可好。”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等我,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反而有回击的可能。
夏侯月凨起身随我而来,一路我都不曾说话,怕是他可能憋的太久了,眼看我就要走进绿羽轩,突然拽住我,目露凶光,说:“为什么要把阿朱嫁给三弟?”
我冷笑着,一副无辜的表情说:“大哥怎会如此激动,这样难道不好嘛?”
夏侯月凨欲言又止,甩开拽着我衣袖的手,说:“你明知我和阿朱本是两情相悦,为何要拆散我们?”
我眉头微皱,不解的说:“我问过阿朱了,她说她跟你并无苟且之事。”门内发出轻微撞击声,我斜眼一瞪,大声道:“再说我昏迷了一年哪知你和阿朱进展如何。”
“那你也不能擅自做主。”
我实在没有那个耐心跟他耗下去,冷笑道:“大哥以为我不知道吗?阿朱只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如果我把她嫁出去了,大哥又哪里找个我信任的人来监视呢!”
夏侯月凨浑身一抖,“你……你说什么?”
我妩媚的笑着说:“大哥装傻的表情还真是一流啊!”我装作思考的样子,接着说:“要从哪里说起呢?是你把阿朱带到我身边那天还是你从小黑屋把我带走那天呢?或者说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夏侯仪的女儿那天呢!大哥。”
夏侯月凨吓的一凛,“你不是都忘记了嘛!”
“我要是说我记得,你还会留我到今天嘛?阿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得意的笑着,哼~~小样儿~~不忽悠死你。
夏侯月凨忿恨的说:“那个贱丫头,给她好吃好穿,居然还出卖我,女人就是靠不住。这枚废的棋子看来是要丢了。”转而面色无比阴冷
我惊讶的大喊:“你想杀了阿朱?”
“是又怎样?”
“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嘛?”
“哼~~不过是利用何来喜欢二字。”
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笑着说:“大哥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喽!如今阿朱已是我的人了,我岂容你随意的杀掉她。怕是你也很想除掉我吧!不过,我看大哥是得意的太早了,神医都可以来为我治病,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后台了吧!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哦~~~”
夏侯月凨沉思着,脱口而出:“七夕阁阁主??”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有些茫然,眨巴着眼睛看向别处,七夕阁阁主??谁啊?又是那个婚姻介绍所,连神医都是那里的人,敢情是给找不到对象的来个心理辅导啥的,真先进,这会儿都有心理医生了,管它呢~~我转过头,笑的无比自信,反正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你自己个儿猜去吧!
夏侯月凨也在思索着,七夕阁他是惹不起,如果不是爹爹吩咐他不许伤害凰丫头,他早就动手了
我嘴角上扬,笑的天真无邪,栖身凑到夏侯月凨的耳边说:“真够狠的,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想杀,不过你没机会了。”
夏侯月凨气的直咬牙,最后气鼓鼓的转身走了,不远处柳树飘摇,人影蹿动,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停了
我推门而入,不理躲在门边哭泣的阿朱,径直走向闺房,女人啊!眼泪不是懦弱的武器。
阿朱抽泣的说:“小姐!我嫁。”
我怒瞪着她,说:“我没有逼你做任何事,这次是你自己决定的,以后好自为之。”正欲回房,又转身说到:“收起你那些无谓的伤心吧!记住,从现在开始停止哭泣。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让你这么做的人不会让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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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尽量再更一章~~~
.......恩......咋就没人提提意见呢?第一次写穿越文,也不知是好是坏,希望多给点意见,我好改进改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