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担忧的说着:“上次凰....小姐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真害怕这次又会什么都不记得。”
夏侯辰溪微微皱眉,眉眼一挑,疑惑的说:“上次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回事?”
我斜眼看着阿朱,真是多嘴,想必上次的不记得大哥早就知道了吧!我心里冷哼转而笑着说:“上次死而复生,所以才会有短暂的失忆,呵呵~~这次只是睡了一年而已,没事的。”
夏侯辰溪瞪着眼,气愤的说:“还只是睡了一年而已??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怀疑的看着我,说:“你今年多大?”
我垂头丧气的说:“按照昏迷一年算起的话,我今年16岁,二哥比我大6岁,今年22岁,家中已有2房妾室,未来的二嫂恐怕非那诸葛依雪莫属了。”突然贼贼的一笑,“我还记得婵月哦。”
夏侯辰溪脸色由红变绿,咬牙道:“你记的可真是清楚啊!”
忘紧绷的精神终于缓了口气,心想:还好你回来了,小绿。
“对了,我为什么会睡在冰窖里?”
忘淡淡的说:“是神医第七烨救了你。他说擦完药3个月后必须将你放入冰窖中防止裂开的皮肤再出现腐烂的状况。”
我傻傻的笑着,“腐....腐烂?呵呵~~有这么夸张嘛?不过一听这神医的名就像是个帅哥。谁找来的?”
“主动来的。”
“呵呵~~还有这美事儿呢!”看着他们一个个满头的问号,我的疑问想是他们也回答不了的,索性简单的一笑了之
我握紧忘的手,说:“我有事跟你商量。”斜眼看着二哥示意他先出去,可是他就像钉在那里一样,我再次示意,他冲我摇摇头,我沮丧的低下头妥协了,于是抬头笑着转身说:“阿朱~~帮我打些热水来,我可得好好洗洗,一会还要见美男呢!”
阿朱不情愿的端着水盆出去,在门口处又偷偷瞄了一眼才离开
我见阿朱走了,便正色道:“我要去找二娘。”
夏侯辰溪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哈哈~~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找二娘去怡兰苑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非要掺和进来,说了又听不懂,我可懒的跟他解释,吩咐道:“忘~~你跟二哥说吧!正好一会儿叫上清和亮,咱们去怡红小楼聚聚。”
忘点着头拽着夏侯辰溪就往外走,阿朱端着热水回来,殷勤的说:“小姐变漂亮了!”
我笑笑。“能变哪里去呢!也不过就那样了。”我很清楚夏侯月凰的模样,所谓一白遮百百丑,这要是黑啊,可就难说了。
我漫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等着阿朱为我梳理发丝,铜镜中一位温婉柔弱的女子对我笑着,我也对她笑笑,随即一愣,镜中的女子也是一愣,我的手慢慢抚上脸庞,天呐~~那镜中的女子竟是我?我起身端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我吗?再次坐于镜前,我疑惑了,怎么突然就白了?
阿朱见我慌张的表情,笑着说:“神医说了因为小姐得的是蛇噬症,过去的死皮会渐渐褪去,他特制的擦剂可将死皮风干自行脱落,而不影响新皮的生长,再将你放入冰窖中,便能更好的保护皮肤。”
看着铜镜摸着自己细嫩的皮肤,感叹道:“真不愧是神医啊!他什么时候再来啊?”
阿朱思索着说:“大概两个月前他就不再来了。”
我失望的说:“真不给面子,好歹也让我看一眼啊!”
阿朱笑着说:“小姐还是那么喜欢美男,呵呵!”
我调皮的噘着嘴,媚眼轻瞟,贼笑着说:“阿朱这一年来与大哥的感情进展如何啊?”
阿朱微微害羞,“阿朱怎敢奢望太多,只求安稳便好。”
我语带双关的说:“想必阿朱早已与大哥有所互动吧!要不感情怎会发展的如此之快,还真叫我炸舌呢!”
阿朱浑身一抖,颤抖的说:“阿朱跟大少爷并无苟且之事,小姐千万不要误会啊!”
我假惺惺的笑着说:“袄!原来是这样啊!那阿朱觉得三少爷如何啊?”
阿朱松了口气,说:“三少爷为人正直,在坊间更有赞美三少爷的言辞,才华横溢,是许多官府小姐爱慕的对象。”
“那既然三少爷这么好,我就做主将你许配于他吧!这可是别人羡慕不来滴呦!”
阿朱吓的倒退了几步,连连摇头,说:“小姐万万不可啊!阿朱的身份卑微,配不上三少爷的。”
我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拍着她的肩膀说:“这婚是我夏侯月凰主的,谁要是敢欺负你,尽管找我。”
阿朱见我意志如此坚定,也只好微微点头,哽咽的说:“谢小姐。”
我转身信步走向门口,边走边说:“唉~~怕是日后没人再给我梳理这个好看的发型了。”双手拽紧裙摆,鼻子好像有什么堵住一般,喘不过气,眼泪噼啪的往下掉
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
我穿着华丽的服饰走进怡红小楼,正准备进门,便被惠娘拦了去路,“这位小姐怕是走错门了吧!”
我妩媚的笑着说:“麽麽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吗?惠娘。”
惠娘在我周围来回转悠打量着,惊讶的说:“惠娘眼拙,竟不知姑娘如此倾城。”
我浅笑着说:“倾城倒是多赞了,只是多了几分姿色而已。”
“姑娘真是谦虚,几位公子已经在雅间等您了,请随我来。”
我明眸流转,嘴角微扬露出些许皓白齿贝,贼笑着说:“惠娘可否陪我演一出戏。”
惠娘露出疑色,我附于她耳畔低声细语,惠娘露出了然的笑意
惠娘笑盈盈的推开雅间的房门,说:“几位公子怕是要久等了,绿公子差人来报,说要晚些才到,叫我先给大家找些乐子,正好前几日来了位美人,我便吩咐来伺候着,翠花呀!进来吧!”
我含羞的低着头蹭着小步进了屋,夏侯晨溪邀着扇子,紧皱眉头,不情愿的说:“这丫头!刚醒来就这么能折腾。”又斜睨的看着我,谄媚的说:“翠花是吧?抬起头来,让大爷瞧瞧。”
色鬼!刚才还人模人样的,这会儿就现形了,我媚眼一勾,缓缓抬起头,笑如春风,两腮微红齿贝微露,举止之间尽是诱惑。
夏侯晨溪急忙低头掩面,费力的咽下差点喷出的茶水,西陵清微微皱眉,凝视着我,我也眼含秋波的看着他,渐渐的他眉头微展,笑如暖风,说:“真是……”我使劲挑眉暗示着,没等说完夏侯晨溪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西陵清会意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诸葛亮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等他们回答,我顺势扑到他身侧,撒娇的说:“公子真是英俊潇洒呢~~~奴家好喜欢,陪奴家喝一杯可好?”
诸葛亮尴尬的挪着身子,礼貌的说:“在下不适酒量,还望姑娘自重。”
“表嘛~~就一杯。”
“不行!”
真是不懂得变通,我继续纠缠:“为什么啊?”
一旁的夏侯晨溪早已笑的疯癫,诸葛亮瞪了他一眼,将身子像一旁挪着,说:“在下已有妻室,姑娘还是自重些的好。”说着还向夏侯晨溪比比画画,那意思仿佛在说快把她弄走,夏侯晨溪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我嘴角一扬,笑意更浓,“反正没有正室,不怕的。”
诸葛亮正襟危坐,道:“在下已有正室。”
敢情我昏迷这一年动作还挺快的,“敢问是哪家小姐啊?”
诸葛亮眼若晚星,面带笑意的说:“大学士府四小姐,夏侯月凰。”
西陵清浑身一震,疑惑的看着他
我也微微一愣,直起瘫软的身子,惊讶的说:“我怎么不知道。”
诸葛亮傻傻的看着我,心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再一细细打量,双眼微瞪,嗔怒道:“好你个凰丫头,又玩我。”
我心虚的冲他笑笑,“嘿嘿!谁叫你最好骗呢。”一气儿喝下一杯茶,缓口气说:“我什么时候成你正室啦?”
诸葛亮面色微红,害羞的说:“姑娘家名节是很重要的,我多次对你无理,自然要负责,你昏迷的时候我曾上门提亲,可惜被夏侯伯伯给退了。”
我暗想:退的好。我可不想那么早嫁人,宽慰的说:“没事,不就摸个胸部,拍个屁股嘛!我不介意。”看着诸葛亮暗淡的眼神我有些于心不忍,便接着说:“再说,我也没打算那么早就嫁人,还没玩够呢!嘿嘿~~~”我偷偷的瞄了一眼诸葛美男,哇靠~~眼神更暗淡了。
西陵清温柔的看着我,柔声说到:“倒是可人了许多,变得白皙了。”暗想:以后就不会是我一个人的凰丫头了。
我举起酒杯,笑着说:“来~~为我能够醒来,干杯!”
夏侯辰溪放下折扇,爽快的站起来,说:“好~~为凰丫头干一杯。”
火辣辣的酒一饮而尽,我环视一圈,“咦?忘呢?”
夏侯辰溪放下酒杯,问:“你是在找无名嘛?他应该是在屋顶吧!”
这个时候我十分气愤,人家刚醒来不久,也不说一起庆祝,于是大叫:“啊~~~~”
忘夺窗而入,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指着他身后的窗户,生气的说:“赔我家窗户。”
黑纱下忘眨巴着眼睛不知所云,黑纱外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完全摸不清楚情况
我凑近一步,撅着嘴说:“以后不许从窗户进来,要进也要从门进来。”
“凰儿好偏心呐~~那我呢?”阿星不知何时从忘的身后探出身来,那妖媚的身影让人眼前一亮
突然火红的人影蹿出,紧紧的抱着我,玉指勾起我消瘦的下巴,嘴角上扬,得意的笑着说:“我真是没有看错,还真是惑人心魄的面容呢。”
其余四个美男全都火冒三丈的看着眼前的妖人,都想上前阻止,却又没人行动,因为下一秒我已经抬起坚实的膝盖,正中他的要害,阿星的面目在眼前变得狰狞,我握紧双拳,眼神凌厉,咬牙道:“再敢吃我豆腐,就阉了你。”
阿星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心想:臭丫头,早晚我要收拾你。
我手指一勾,妩媚的说:“来~~我们到屋顶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