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慌忙的转身,说:“咱们先出去吧!”内心却已无法平静,小绿!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吗?
夏侯晨溪急指着我,说:“她们……”
忘硬是拽着他走了出去,我看着忘落寞的背影,心没来由的缩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害怕忘伤心,看着他伤心一次,心里的愧疚就扩大一分,这会儿憋的难受,无处发泄,看着旁边睡的跟死猪似的阿星,愤怒扩大化,“狗屎星!你给我起来说明白。”
在我的骚扰下阿星始终没有再醒来,甚至我都为他哀悼了,他都无动于衷,所以我决定先去解释一下,回到房间,那几位爷已经坐的端正,好像知道我要来一般,我深呼吸,咽下口水,弱弱的说:“昨天……我昏倒之后什么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了。真的。”我坚定的点着头,稍稍有些委屈的说:“我也只是知道这些而已,你们还摆副臭脸,人家的第一次有没有了还不知道呢!”说着沮丧的低下头。
突然想起我该看看案发现场,转头又跑了回去,阿星也不知是干嘛呢,撅在床上,“你起来啦!”
阿星吓的一惊,回头慵懒的笑着,“不起来,难道凰儿还想继续??”
挑逗的语言让我面红耳赤,我冲上前,“让开!”拨开他寻找着痕迹,阿星在旁边擦了一把冷汗,幸好刚才动作快,做了万全的准备,不然如何蒙混过关。
我掀开被翻乱的被子,看见那一点红后彻底僵住,心里说不清道不明,这让我想起了与清的初夜,那是在他死去的前一天,早上我们还缠绵不愿分开,下午就阴阳永隔,回忆不停的盘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屋里静悄悄的,阿星看见我的泪水,吓得赶忙扯过我,紧紧的抱着:“对不起,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泪水止住,破涕为笑,“那还是我占便宜了。”
阿星不明所以,“什么?”
他以为我哭是因为第一次,其实不然,我离开他的怀抱,问道:“可是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围桌而坐,五双明眸齐齐的盯着阿星,阿星本有些不自在,扫了一圈后,唇角勾起,笑着说:“昨晚我正巧赶到梅谷,看见洞口躺着一个人,走进一看竟是凰儿,不知她怎么跑到荒郊野外来了。”
说到我时,那眼睛眨的跟发电机似的,接着说:“于是我把凰儿抬回来,找了一间没人的房间放下,谁知凰儿竟把我扑倒,撕开我的衣襟,口水都流到我的胸前,凰儿把我压的死死的,最后……”说到最后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这话谁信啊!一个大男人连我这么个区区弱女子都制不住,真是笑话
我及时的阻止住他怨妇般的抱怨,“够了!那你有没有看见采美贼啊?”阿星黑眸流转,不知看着哪里,然后妩媚的笑看着我,“没有。”
昨天怎么就晕那么快呢!晚一会儿没准就见到采美贼了,独自思考的时候,雁儿沮丧的低着头说:“如果不是我昨天大惊小怪的,你也不会……”
我想起了昨天的尖叫,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夏侯晨溪咬牙,怒目道:“雁儿说看见有人影闪过,吓着了,于是才会大叫,待我赶回去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只有忘昏迷在桌前。”
我看着忘,他也懊恼的看着我,眼中全是愧疚,“昨天我早早的便被下了迷幻药,都怪我太大意了。”
没等我去安慰,小正太整个人已经挂过去,嗲嗲的说:“贝贝,不要伤心。”
我有种想吐的感觉,撇了小正太一眼说:“我还晶晶嘞!”
突然小正太凑到我身边,大眼睛闪烁着,说:“宝宝,你说什么?”
他这么一叫,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酸溜溜的说:“忘要是贝贝,那我就是晶晶,阿星是欢欢,溪是迎迎,雁儿是妮妮啦。”
小正太睁着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离他远远的,耸耸肩说:“北京欢迎您啊!”
雁儿一头雾水,“啥是....北京....欢迎您啊?”
夏侯辰溪也不明所以,“游历许久,我可从未听说过北京这个地方。”
我尴尬的笑笑说:“这个北京欢迎您是....是一种精神,厄....就是容纳百川的意思。对~~容纳百川。”我都觉得虚脱了,以后可得小心说话,为了解释这些太费脑。
忘在一旁不停的咳嗽着,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咋就那么容易被口水呛呢~~
小正太看看“贝贝”又看看“晶晶”,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拍手道:“真的嘛?太好了。”然后左拥“贝贝”右抱“晶晶”笑的无比开心,我两颊流汗,他好像误会了。
夏侯晨溪无奈的看着我们,叹口气看着阿星,说:“这回还走嘛?”
阿星笑看着我,不理会我投去的求救眼神,打开折扇,悠哉的说着:“不走了,我可的看紧凰儿啊!你说是吧!二哥。”
夏侯晨溪被这句“二哥”叫的一愣,心无时无刻不在被啃食着,伤口越来越大,那疼痛好似心脏被挖开一般,是啊!他早已被踢出局了。
小正太松开忘,我明显看到忘长舒了一口气,小正太炯炯有神的眼眸,放光的看着我,“那为什么他叫你凰儿?”手指着阿星,语气中带着不满
我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搞蒙了,犹豫了半天,说:“那个……我姓黄嘛!”终于瞎掰出来了。
小正太有些失望,噘着嘴,不知他的失望从何而来,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伸手抚着他的背安慰道:“小正太怎么了?”哄孩子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小正太突然抬起头,水灵的眼睛带着怒气,“我叫希幼。你居然不知道我叫什么?”
他的眼神在我看来带着某种威慑性,却又说不上来,唯唯诺诺的说:“我之前问过你,可是你都不理我。”(某凰:吼~~NP好难受啊!面对这么多的美男,吃不消啊!某花:这是民意,还不偷着乐,民意啊民意……)
希幼转动眼珠,转而笑的天真可爱,“呵呵,是嘛!”
忘凝视着我,说:“我们还是出发吧!此地不宜久留。”我猛劲儿的点头,关键时刻总是能挖掘出忘的领导才能,有发展。
收拾好行囊,一行人便出了客栈,忘不知急的什么,总是要快些赶路,我们马不停蹄的走了几日,干粮剩的也不多了,我希望能慢一些走,反正也需要半年的时间,可是看着忘焦急的眼神,我的心里也忐忑起来,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呢?大家好像都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息。
这几日走来都很少说话,忘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一辆马车载着六个人日夜不停的赶路,肯定没有那些独自骑马的快,我们面前出现一帮“劫匪”,打头的大个儿,趾高气昂的说:“里面可有一位夏侯月凰小姐?只要留下她,其他人皆可活命,否则不要怪兄弟们的刀剑无眼啦!”
忘紧紧握着我的手,对我摇摇头,这一切都看在希幼的眼里,泪水溢满他如珠般的眼里,呼吸异常急促,激动的情绪稍纵即逝,换上了一副纯真的模样,起身道:“晶晶在车里坐好,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哦!”
我们全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忘试图阻止他,却被他笑着挡住,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一种无可阻挡的傲气,掀帘下车,在车里的我们只能听见马儿嘶哑的叫声和人们惊恐、打斗的声音,我的心“嘭嘭~~”的跳着,我相信车里的所有人都跟我有一样的心情,除了……阿星,他在笑,笑的那样张狂,那样邪魅。
希幼拍拍身上的尘土,回到车内,没有一个人询问外面的情况,马车疾驰飞过,车窗帘被风吹起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满地的鲜血和惨不忍睹的横尸,我闭上眼,不忍看着这一切,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要找我,血腥味儿随着微风吹进车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ベ
中间的“北京欢迎您”的地方有修改,朋友说那里太突兀,所以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