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公主,呵呵,好笑了,她何德何能成为宝?不管是德宝国,还是宝都,宝字可都是最珍贵的意思,最珍贵,但她只是头金猪!又蠢又笨又呆又傻又丑又胖,可是,可是整个德宝国的青年才俊每年却要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聚在一起,供她一个人挑选,呸!丑八怪,不要脸!”
确实,因为是德宝国,所以宝字非常珍贵。就连天乐公主也十分在意,希望在名字上能够压天宝公主一头,更何况长得这么漂亮的司马千卉,不过你是想叫什么》司马宝?马宝?真是……嫉妒的点也太奇怪了吧。
其实她生气的明明是天宝公主逊色自己那么多,却可以坐拥整个德宝国的男人——冤枉啊——她一个也没抱过,天宝公主为自己鸣冤。反正就是生气啦,怎么想怎么生气!
徐照见不停地深呼吸,才能让自己不去把这个女人给撕裂或者劈死,很想,但是当着这么多百姓他不能这么做。可是只要想想天宝公主的善良,他就想要为她辩解:“这些并不是天宝公主决定的,全都是女皇……”
是啊,说到底你气得东西根本改变不了,人家是公主,因为是公主,所以才叫宝,有什么不对吗?她娘是女皇,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干脆让你爹谋反还快一点。当然了,徐照见对于女皇举办的什么情香会这种名为生辰宴其实是相亲会的东西,从心里也很反感,可是那份母亲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司马千卉可不认为全部都是女皇的错,她扯着脖子大喊,样子像泼妇更像疯子:“那也是她的错,丑成那样,就应该以死谢罪!”
丑就要以死谢罪,你考虑过作者的感受吗?
再忍他就是圣人!徐照见气得一脚将下面自说自话的女人狠狠地踢到,不够不够,他气得发抖,想要再踹几脚,差点又走火入魔地吼道:“她不丑!不胖!不傻!不笨!也不需要死!……我可以跟你保证,她不仅不会死,还会活的好好地,所有德宝国的人民都会爱戴她,她会遇到许多深爱她的人,她也会有自己深爱的人……很多!”
徐照见已经疯了,毫无疑问,结果这女的也是个疯的。两个疯子在街面上旁若无人的对吼起来。
“不,她不会!”被重重踢到的女孩子,嘴角挂着血沫却固执狰狞地大吼,“没有人爱她,绝对不会有人爱她的,那些人都是爱她的地位,如果她不是公主,她就只是头猪!”
你才是猪呢,你全家都是猪,徐照见几乎想跳下来将她臭揍一顿,管她是不是女人呢!根本就是欠揍!可眨眼的一瞬间,脑海里闪现出了天宝公主怯懦又惊恐的红苹果模样,让他扑哧就笑了出来。他敢肯定,如果有人告诉她自己打了女人,天宝公主一定会在他面前露出那样的样子。
只是想到她的样子,愤怒狂跳心就突然慢慢的,温暖起来,也不想打人了。还是气愤的,可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去打这么一个恶毒,残忍,莫名其妙的女人,那会脏了他的手。他的手是用来拥抱爱人,保护亲人的。
总归,不会轻饶了她的,不过此刻有一件事他想告诉下面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司马千卉!”
“……”美丽的少女此时表情狰狞,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容颜上的美丽,再加上她华丽的服饰,仍然可以让许多男人前仆后继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是有一个男人就是不吃她那套,所有人都说好,偏偏他不认同,还居高临下地说道:“今天司马府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替国家谢谢你,顺藤摸瓜居然抓到了你父亲这么大的恶官,绝对应该谢谢你不肯给天宝公主道歉……”
“你!”
“还有……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因为天宝公主的地位,才会喜欢她的……也有人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憧憬着她成为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比如我。”徐照见得意兮兮地说出让人作呕的话语,当然他自己还感觉良好,不过这番话还真能让人生气啊。
女人?妻子?母亲?一那头金猪?疯了吧你!
别管徐照见是不是疯了,司马诀和司马千卉这一家的罪行可是没跑了。可怜司马家入赘了这么一个坏东西,连累了整个司马家族。好在不久之后,旁系少了司马诀一家的压迫,人才辈出,也算是重振了司马家的名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先下,大热闹哦!
“徐照见!你竟然敢,三司还没有给我们定罪,我们是冤枉的,你竟然敢!”司马诀扯着脖子使劲的喊着,虽然被关在囚车里,气势仍然非同小可,不愧是一直做到六部还是礼部尚书的大人。而他的身后,一种家眷一声不吭地跟在他的身后,当然是被锁链锁着并被押送着。
那她们怎么不喊冤枉啊?当然也有人喊啊,但是更多的都没有喊,这么丢人,低着头猫着腰还来不及,喊什么喊啊。
明明没什么人喊,李翔也觉得烦闹,他掏着耳朵一脸的厌恶:“好烦啊,这一家子要叫道什么时候?”
“谁知道。”把要处理的都处理,要说的也都说了,徐照见现在相当痛快的有些飘飘然。如果说他还有什么想做的,那就是想看看天宝公主吧,可是又怕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会将她吓到。真是左右为难,有点雀跃有点担心。
“不过被塞进囚车里,难怪会这么生气吧,宝都有多久没有用过囚车了?五年?八年?”李翔突然对司马诀一家被塞进的囚车产生了浓重的兴趣,他印象里,德宝国风平浪静了许多年,不管是囚车还是游街,都不常见了。现在的孩子应该都没见过那种景象吧。
“这个……唔,至少十二年了吧,也许有十五年了也不一定。”徐照见想了想,也不能确定,虽然他都这把年纪了,除了小时候还真的没怎么见过。李翔将目光从司马诀一家转了回来,看向徐照见的后背,深有感叹地说道:“……你一定很恨他,竟然做的这么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