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子路惊讶,不过还是撇嘴指着那些着粗糙的陶器道:“古人就是用这些东西吗?魔尊,你也太落后了吧?”
寒魔凶他道:“你是奴隶!多什么嘴?这些是我太爷爷留下来的!”
端瑞见他二人虽然斗嘴,但是互相并无恶意,就难得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班子路哈哈大笑:“姐姐笑的好美啊,姐姐总算开心的一笑了!”
寒魔硬生生粗鲁的捶了班子路一拳:“吵什么吵?我有事跟我的夫人说!”
尽管他使的力道很小,班子路依然不经打,骨头都快被敲碎了,他麻利的闪到了一边。
“这些石柱,星罗棋布,绵延不绝,不知道有何妙用!”端瑞不由自主的欣赏着。
寒魔笑道:“此物乃是据龙甲神章中的描述所建设的,为的是引导黄河泛滥之水从这里改向东行!先祖一直守护在此,适逢地表大洪灾,那个鲧拼命的堵,后来他儿子很无聊,天天灾地面上敲敲打打的凿渠,吵得先祖不能安心睡觉,他就把地下的闸放开了,水都从此排向了东海,若非如此,大禹焉能治水成功?”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一定花费了很多时力吧?”端瑞发自肺腑的感叹。
寒魔愈发得意:“这不算什么,龙甲神章里包揽天下万象,精通了它便无所不能,这便是你家祖先留给你的宝物!喏,还给你!”他毫不留恋的把那本册子塞到了端瑞的手里。
“我吗?”端瑞疑惑。
“不错,来!”寒魔将端瑞带入了最中间的石屋子中,里面悬挂着两幅画像,一幅是轩辕一幅便是嫘祖,果然容颜绝丽,端瑞长相与之甚为相似。
“快拜见你的先人,从此你便要接受他们的神技,神章既出,必定威震天下!”寒魔正色道。
端瑞楞了一下道:“寒魔,我乃是弱质女流,倒埋没了这宝册,不如我们找神勇之人来学啊……”说道这里她想起了巫虚夜,恬儿,还有伯熊邑心中一阵酸楚,是啊!夏郎,若是由你来学……
寒魔不悦:“你别哭丧着脸,必须由你亲自来学,否则!我就杀了那个小子!”他不耐发的指指班子路。
端瑞摇头苦笑:“那端儿只能尽力了。”
“那就辛苦公主你了,从今天开始起,你闭关修炼吧!”寒魔不由分说的窜出门外,使出蛮力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堵在了门上。
从此之后一年,她就被寒魔霸道的封在了那石屋内,每日班子路会乖乖的为她送去饭菜,新鲜的水果。夜晚的时候,这里风景实在是太美,月光被投射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班子路和寒魔相处的十分愉快,偶尔会在平台上打闹,不过必然是班子路被欺负,然后发出几声让端瑞担心的惨叫。
“寒魔,小生想不通艾!那样的宝物你失去了,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吗?”
“本尊已经是天下第一,要那个做什么?你看看此处乃是天下存亡的关键,谁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把水道堵了,让他们都被活活淹死,哈哈!”
“啊!不会这么凶残吧?”
“哼哼!”
“你不能这么残忍,家师孔丘先生常常教育我们要善待别人,恪守孝道……哎哟!你干嘛打我啊?”
“你讲的什么东西,本尊不喜欢,总之只要夫人乖乖的陪着我,我什么也不要!“
……………………
不远的都枥正在发生着一系列变故,那群郑兵回去以后,便大肆宣扬,端瑞公主变身为了美丽的妖女,艳压天下,与银发狂魔双双携手而去。孔宁对子夷和宋燕不依不饶,定要子夷赔偿前线损失,否则就一定要带公主回去,这个时候子夷才懂得了害怕,夏御叔一死,郑国再无神将,国境如同失去了两扇大门,陈军长驱直入,肆意的霸占郑国土地,除非郑国公主如期至陈。伯熊邑心灰意冷,五儿在战场上失踪,巫虚夜只能陪着恬儿留守夏府,陪伴王妃。
子夷的暴怒让朝堂内外人心惶惶,剩下的只是一些拍马溜须,或者庸碌的明哲保身之类人,竟然无一人能出谋划策,他怒气冲冲的找宋燕算账。
“王子到!”
宋燕早已知道他的来意,娇媚的一笑,曲膝施礼:“奴家见过王子。”
“你这个贱人,听你的谗言害的郑国要亡了!”他一个巴掌甩在宋燕的脸上,雪白的脸蛋顿时生出红红的五指印。
她微微的咬了一下牙齿,怒意在胸腔内周转了许久,眼神中也流露出了怨恨,捂着脸眼泪便溢了出来:“奴家到底进了什么谗言,还不是王子说什么,奴家做什么?再说了何有亡国一说?”
“陈王不肯罢休!你说待要怎样?”他环顾屋内,不见宋姬身影,随口问道:“你姐姐呢?可又去伺候王妃了?若不是她偷偷送信,我们怎会事事败露?今天我要剐了她!”
“不!”宋燕脱口而出,道:“她被孔大人请去了,你不要责怪她,她对你还有用处!”
“你说!”子夷直视她的眼睛。
宋燕眼珠左右流转了一下,想必是在瞬间起了灵感:“王子,孔大人素来喜爱姐姐美貌,我们不如把她送给陈国,再用重金贿赂孔大人,让姐姐冒充公主,只要他不戳穿,灵公必然相信,这样便可掩人耳目,又可解前线危机……”
子夷喜笑,轻佻的抬起宋燕的下巴道:“此计妙计,你还真是个蛇蝎美女,这刺儿都扎到亲姐姐身上去了!以后本王要多加小心才是!”
宋燕惶恐,现在她根基不稳,自然须得事事依靠他,就媚态百生的用动作一边暗示他,一边道:“奴家岂敢,不过是为了救姐姐性命而已。”
子夷自然识得风情,欲火被轻易跳起,顺手拔出墙上悬挂的剑,将她身上薄纱悉数挑尽,扑上床去……
室外,宋姬却像失了魂一般,最疼爱的三妹,要将她送往陈国,这样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望着室内放荡的二人,她羞愧不已,刚被孔宁这个下作的胚子折磨了一番,疲惫的她本能的抬腿,但是却不知道要走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