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这样的错,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最后宰相服了服身子说道:“臣等商议决定,应交于大理寺审理,暂时关押。”
京宣和是不甘的,“林望初,我不管你是什么,想弄倒我?没这么容易!来人!”
门口立刻涌进来许多侍卫,来势汹汹,包围整个大殿。
京宣和露出自傲一笑。
林望初不以为然,拍了拍手,立刻有更多的穿盔甲的侍卫包围外层,将京宣和的人牢牢困在中间,只要稍稍一动,都必死无疑。
“这样,你们还要以卵击石吗?外面还有我的人。”他站于大殿之上,语声上扬。
京宣和的兵有些颤抖,退缩。
马上,一个侍从一刀被杀,京宣和的人瞪大双眼战栗不已,杀鸡儆猴,纷纷退缩。
京宣和亲眼目睹自己的兵寒颤不能,不禁心中愤愤震惊,继而觉得无助,难道自己真的走到了尽头?
他转头看到站在身旁的林望初,不甘心地迅速扑上去拿剑准备抵住他的脖子。
可是没能如他所愿,林望初反应很快,快他一步擒住他的手腕,反手打掉了剑,“怎么?狗急跳墙了?”
一把甩开了他,侍从立刻上前捉拿京宣和,他在拼命挣扎,失去了往日里才有的风度镇定。
“林望初,你想当皇帝以为我看不出来?可是真的能如你愿?别忘了还有人呢!”
站在高处的林望初嘴角微微上扬,眸光深邃,无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上午这个大转变发生地让人无所适从,站在京宣和这边的官员大臣更是,心中不安,看着站在高处台阶上的林望初。
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太医也能掀起万丈波浪,竟是前朝的储君,他是处心积虑的吧!
消息传得快,京子宸很快就从陆生嘴里知道了。
听完后,点了点头,眉间如初。
陆生觉得殿下在宫室内呆的久,越来越淡定了,雷劈下来都当做一阵风。
“林望初,本来就不是一个当太医的料,他终于动作了。”
听这话,殿下早就知道了。
“京子廷和盛欢快到京都了吧。”算算行程,应该快了。
陆生想想点了点头,“嗯,据传信说的应该快到了。”
庭院中,偶尔能听到大白的叫声,一如既往地精神好。
豆蔻在给它送饭,看着它慢慢吃着,想着这些天的日子,其实她是自私的,想着这样的日子往后都这么过着也不错,没有盛欢,只有她在他身边静静陪着。
可是这是大不对的,他是太子,怎么会一辈子窝在这里碌碌无为呢?不可能的。
想了想叹了口气,摸了摸大白的头。
盛欢的确快达到京都,没日没夜赶路,只是在快到京都时遇到点麻烦,城门不好进,更严,再说都认识京子廷。
“哥们,拿个帕子遮一遮?”瞧着他那张俊脸,遭人注意,拿个帕子遮一遮更好。
京子廷瞄了她一眼,冷道:“爷要什么帕子?”
帕子都是给女人的,他一个大老爷们,要什么帕子!
“不用帕子,我给你拿块布成吗?要不然太显眼了。”
说真话,京子廷不太情愿。
但还是从了,“布呢?”
盛欢乐了,赶忙从马车垫子下面拔出一块布,塞给他。
“就这!”京子廷嘴巴都快拉到地上了,太嫌弃,一块大红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新娘入洞房呢!
蒙一蒙,都能拜堂成亲了。
“哪来的?”
“昨晚咱们路过一个农家时,我见人家晾衣杆上的红布好看,人家送的。”没花一分钱,庄稼人就是实在!
极其极其不情愿,跟上了刑台上似的,他咬牙一系。
索性他穿的衣服是玄色的,还算和这块红布配得过去,她穿的是男装,演个相公娘子也不错。
然后,她就很豪迈地搂住他的肩头,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肩上一按。
京子廷想发飙,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被她忽悠忽悠着就扮了女人。
可是有啥法?进贼窝了!
京都城门的士兵认真检查着,掀开马车帘子,就看见这么一对男女。
男的豪爽,女的扭捏,两人抱得连缝都没有。
然后,就看见男的一双手慢慢抚上女人的胸膛,边抚上还边游移着,让人口干舌燥,“娘子,生了孩子后你长得更好了。”
士兵脸红。
京子廷想报复盛欢,这个死丫头,唯恐天下不乱,他忍。
盛欢倒挺乐在其中。
站在马车外的人也有点不敢看了。
最后士兵放行,京子廷立刻脸红地甩开她,“你,你给我离远点!”
盛欢不解,仰头翘起了二郎腿,乐在其中,“你,你是害羞了?”
“胡说,爷几时害羞过,笑话!”
盛欢忽的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他说道:“忘记跟你说了,那块红布本来是要做肚兜的。”
“······。”
他僵硬了。
“瞧你想到哪去了,是给孩子做肚兜的。”说完,还用一种嫌弃的小眼神瞟了他一眼,仿佛他方才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盛欢,我想给是给你做肚兜的,你看我要是拿着这块肚兜······。”
他淡定反击。
盛欢不淡定了。“你······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