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错,有咎由自取,也有身不由己。喜欢凡事都能自主,谁知犹如木偶般木知木觉中被他捉到了身上的线,向左或向右,任他随意的拨弄。
动人情节,冰冷画面,一幕一幕清晰可见,你本无心参与,结果却无意闯入。谁都有错,他错因为太聪明,你错因为太固执,关于这场成败也无须太多说明,谁的伤谁自己疗,只是应该清楚的认识到,别人的故事自己并不需要热情参演。
面对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面对一场风雨莫测的戏剧,有些落寞、有些黯然,冷酷警告,岁月匆匆,都没能阻止自己的行动,更何况他人的改变?只有坚固的走下去,让那朦胧的片段一直唯美下去。
时间在飞,人心在变,分针秒针时针,一路滴答一路擦掉走过的串串足迹,只有叫做回忆的东西永远不变,像只尘封许久的盒子,轻轻吹开薄灰,打开来里面还是光鲜依然,不舍它成为时间的祭品,再合起来,继续珍藏。
那刻我躺在床上漆黑的房间安静的要死,似乎空气也不在流通。我让被子紧紧裹住身体,然后想很多事情,那样按自己的思维去想象的感觉。
从前,厌了,倦了的时候给远方的妈妈通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是惭愧的孩子,于父母只是一味的索取。今天我像一个无知的孩子,迫切的想告诉她,我不是有意弃她而去,我一直一直都爱她,并且会永远默默的爱下去。没有什爱能比这份爱更加的真诚永恒。
当我陷落在这里,我最想念的人是你。当离开了你,想说给你听,妈妈我爱你。
当岁月过去,我欠你一句,妈妈我爱你。现在说却来不及了。上天总是肆意开着恶意的玩笑来惩罚你的不珍惜!
想起儿童时的过往,总会有几个熟悉的画面在回忆里定格,碾转反侧。纯白年代里那些纯白色的记忆如今已如泛黄的老照片一样陈旧。即便我们的生活显现出颠沛流离的奔波状态,生命仍然将以不断告别和相遇的陈旧方式继续下去。
大学以前,不懂得时间流水飞快。挥霍着,时间就从细长的指缝间流走。日子就在天天的嬉戏打闹中吵吵嚷嚷中过下来。越长大越孤单,大学让我学懂成长的残忍。还记得那个失意的夜晚.我和妈妈躺在一个被窝里,聊了很多关乎感情的问题。第一次那么直白深刻。她抚慰了我伤痛的心,我开始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什么爱情,而是感情的安定,无论任何感情。妈妈说,故事里穿插着另一个人的故事,这就是我们的人生。每一个起点,每一个终点,都是一种循环。就像轮子般惯性旋转.
很想回到了那个最纯朴的年代,每天背着书包上学,在最后一堂课上收拾好东西,小声倒数,等待铃声再次响起,然后飞奔回家享受妈妈的佳肴。我想最美好的莫过于此,它诠释了我的整个年华中最最能够体现出的青涩岁月。黯然消逝在那上学放学的道路上。
在这里遇到的每个人,都似曾相识,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含有深意。一个微笑,一次不经意的回首,都会使记忆的闸门汹涌打开,往事滔滔泻落。我这是怎么了?我想一定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从某个时间起,生活开始大段大段删除,我曾经偷过谁的书包吗?我曾经在古塘河边跟谁牵手同行吗?我曾经在某一天,为谁的微笑如痴如醉吗?
在夜尽之前曾有圆舞,密语,低眉,浅笑,静默。盛夏直至地尽将我们风干,人潮卷没谁,也不曾埋葬谁,无所谓杀,然而我们隔土静听,犹记得细弱之身有所承诺有所欠缺。就这样,生活那么大,可以挤掉任何言语,任何任何伟大而虚假的事物。
平静的文字始终能带领人的心志,顺着它的步伐着了迷的前行。终于不再犹豫回头。
起床写上了那么几个字,“妈妈我爱你!”然后,点上火折子,看着自己的一点一点心情在火焰中消磨殆尽。心在追寻中慢慢沉淀。丢掉了烦冗的包袱。顿感轻松无比。
肆意地吸收着四周的空气,像一首催眠曲,直到闻着纸灰的暗香沉沉睡去。梦中,路遇的是一片繁花似锦。
清晨被青青慌乱的叫声惊起……
“娘娘请恕奴婢造次,若尹昭仪难产,生了一夜,怕是撑不过去了!娘娘是西宫主事还是赶紧过去一趟吧。皇上与皇后很早便过去了。”惊慌失措的跪地说道。
看来自己还需努力呢,我微怒道,“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禀报,如有差错唯你是问!”
青青委屈道“不是怕打扰……”
我打断她,“还不赶紧起来帮我梳洗!”
“是!"
匆匆梳妆好后,依沁依旧尾随在我身后,便让青青带路来到了“尹昭殿”!人未到声先来。若尹昭仪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从内殿传出,让听者内心一阵烦闷。这能怪谁呢,要么保护好自己,要么被人算计。进了宫并不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入到大殿,没来的及观察殿内布置,便一眼看见皇后焦急的来回走动。宫临君则襟危坐在大殿左侧,俊美冷然,依旧面无表情,依旧双手插在袍袖深处,但我知道他此刻的心必定不平静。
我快步上前,顾不上礼仪,面露焦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瞥了我一眼才道“难产!”
我知道是难产,这不是废话吗“没让太医看看吗,说难产就难产了?”我适时提醒他道。
他抬起头看了我几秒,知道我话里有话,他也明白宫中向来不安份。“昨晚太医瞧见了,没说有什么问题。而且现在男子不宜进去!”
我气愤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皇家颜面!太医说没事,那为什么到现在还生不出来。皇子如有意外,怕你悔都悔不过来!”
这时一旁的皇后发话了,时宜为宫临君解围,她面露难色的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让太医检查若尹昭仪用过的东西,进的食物,凡是有可能害她的东西,一律检验!”
听完我的话,宫临君看向那群太医高声斥责道“还不快按照娘娘的话去做!”
一群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地称是,却被皇上骂道“一群没有的东西!”
可见当皇帝难,做皇帝的奴才更是难上加难,委曲求全不说,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哪天就那么没了。
看着殿内一群忙碌的身影,内心说不出的心酸。这就是权利,绝对的权力能让人绝对的腐化!
殿内的产婆出来,如临大敌,满头的汗水顾不上擦拭惊恐的跪地求饶“皇上!奴婢该死,奴婢实在无能为力!若尹昭仪和肚子里的龙子怕是保不住了。”
"腾"宫临君毫无预兆的起身,产婆吓的更是没了三魂六魄,卖力的磕头“求皇上开恩啊!”
宫临君看也没看她,直接面无表情的挥手。这是门外进来两个侍卫便架着瘫软在地上的产婆,拖向殿外。
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言语的力气,只差没有昏厥。用着祈求的眼光看向我。那是属于将死之人唯一的求生意识。
我想,在宫内我需要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如果为我所用,怕是如虎添翼。千万不要小看宫内的老人,不管她在什么职位,做过什么,每个人生来都有属于她的用处。而她持重老练,也是我所需要的。
在拉出宫门的那一刻,我制止道“慢着!”
因为我的声音,顿时让那两个驾着产婆的侍卫僵住,产婆更是燃起了还生的希望。宫临君也转向我,满脸的疑问。
我凝重说道“皇上何不先留着。”
“为何?”他皱眉问道。
“自有她的用处!如无果再行刑也不迟!”我劝道。
他片刻点头,袍袖一挥,又让那两个侍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