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公司告了假。有同事要来看我,被我婉言拒绝。还是周总体贴人,在电话里安慰我,央黛黛你就安心养病把,公司有你没你根本就没啥区别。唉听着也就没那么回事,貌似化学香精师是个可有可无的职业。
最初两天我睡得昏天黑地,偶尔挣扎着起来也是为了喝口水或者找口食。第三天情况开始好转,于是我便下厨,看着菜谱学着煲各式的粥,再强迫自己喝下。温暖的食品,有时候暖的不仅仅只是胃。
于晨偶尔会打电话过来,问一切是否安好。我说公司放我长假,日子过得朝九晚五。早上九点睡觉,晚上五点起床,做做第八套广播体操,然后上网和形形色色的恐龙青蛙谈天。于晨笑着说这小日子过的挺惬意啊。
每次在挂电话前,我都很想问问于晨,为什么你要骗我说你去北京呢。
我没有告诉于晨我病了,我也没告诉喜宝。没告诉美七更没想过告诉家人。
这段时间我一直听一首歌。那个叫李慧珍的女人,她说她爱死了昨天。
───是我爱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脸,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美好的画面。是我爱死了昨天,看你虚伪的吊唁,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歌至尾声,她站在渐退的音乐中说,哭和笑都有极限,没了更危险。
大病初愈,重回公司。周总有些惋惜的说央黛黛啊多病两天就好了,正在核发这月奖金呢,给你多少倒成难题了。我没搭理他,心说孙子你怎么不去死啊,没人性的家伙。
后来我想我该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美七问我,你是不是喜欢这座城呢,你是因为喜欢这座城才爱上城里的某某人,还是因为爱上某某人,爱屋及乌也爱上这座城。我想究竟怎样也与我无关了。起初我是很恨的,觉得人生太过失败,找个朋友结果挽了个潘金莲。现在却想通了,老话说的好,那藤都枯了瓜哪还能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具备“腐女”的特性我都有,没的我也有。
我在佳佳机票售票门口徘徊了很久,不知道要去哪里。后来我还是去买了到北京的机票。于晨对我说他要去北京,可是他离不开宁波,那我只能代替他去北京,至少这场谎言会变得圆满些。
起床看表4点50分了天安门在升国旗了吧,身为中国人从小唱着国歌长大的,还是免不了一阵激动。洗漱完毕开始向目的地长城进发。唉,人还是真的多呢,我以为夏季应该很少人来爬长城,北京的人民还真是勤快呢,天天运动,身体棒棒啊。好不容易爬了上来真是累人啊折腾的就剩下半条命了。我站在长城的顶端,俯视前面一条延绵不绝的城墙很是壮观,真是万里长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北京的阳光很是耀眼,让我想起了“十米阳光”,光开始变的强大刺的我争不眼,这时诡异的事情放生了,身子开始变的轻飘飘,脑子一片空白,开始便的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城下坠落,我想大叫可怎么也出不了声,心想车道上死不了,也病不死。为什么偏偏死的这般模样我想我真是死不瞑目啊。不再想索性闭上眼身子随着耳边的风开始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