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还算沉着冷静,并没因为已经请来了大夫就放弃了其他大夫的寻找工作。想想洛大夫家两个儿子一起学医,偏偏老二做了三年抓药的小弟还没能坐堂,绝对是有原因的。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小厮在灯市上找到了洛大夫一家子。洛大夫一听:薛府把在家看书的小儿子请到府里给一个刚满月的女婴过诊,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凉风从背后吹过,慌忙撇下老婆和大儿子儿媳赶了过去。
洛大夫将近五十岁,现代看正当年,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老人了。就算是赶快又赶快,斯文人能快到那去?在路上问问情况,再回药铺拿诊箱,细细的准备可能会用到的器具。等他“赶快”的赶到薛府,娃娃的“牵强性风热”已经变成“确实性风寒”了。那洛小大夫还一边翻医书一边指挥王公子记药方……
洛大夫看到那叫一个气结,在别人家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先让没用的儿子停手,马上给娃娃盖上了被子。这针石药理两个女人不懂,我也不明白。反正洛大夫那么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被逼出一身的汗,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酒气散了,病气就起了,往后的几日里,洛大夫把药铺交给大儿子,自己天天往薛府跑。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误诊死掉个婴儿也是条人命不是。以我分析,那洛小大夫的心理承受能力估计比王红佑还差。娃娃这一睡就睡了六、七天。薛、王、洛三家都过得提心吊胆的。谁叫当时没有点滴之类,中药也很难喂得下去,病自然就难好。
听到后面,两个女人打起自己的小九九。什么喂酒是二姨娘指使的,洛小大夫是王家派来的……我听着听着觉着没劲,真的缓缓睡去,失去意识前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大问题:我要真是因为喝醉才穿过来的,那我到底过来几天了?
睡得正香时被人叫醒是十分郁闷的。我懒得睁眼,顺手就把骚扰我的东西往外面扒拉。
“夫人你看,小小姐会动胳膊了!”欧~~至于么?我又不是残废!
“小桃,别闹,让开!让周妈把小小姐抱起来,该喂药了。”嗯?大夫人还在啊,喝药?对哦,我是病人。
我是从小到大不怕喝药打针的,中药?小cass。平常看我周围的朋友喝中药跟喝毒药似的我就觉得好笑,至于么?不想喝不喝啊,非要追求什么复古,自然,养生!自作自受。听说婴儿的味觉不发达,乳汁那么没味道也吃得津津有味。想我也是一路吃过来的(吃到后来嘴角都长出贪吃痣了),山珍海味都尝过,也可谓是南北通吃,吃到我都不馋了。再说这身子的味觉又不发达,我也不是特别难缠的主。不就是药么!还是补药,黄连之类的肯定不会放啦,我多聪明啊,这么难得的天然药材,现在那还找得到啊,不补白不补!
就算不放黄连中药的味道也没什么变化,虽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唉……我怎么穿的这么辛苦,连个偷偷把药倒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自我安慰,不断心理暗示。
恶~~~
备注:明天早上总公司来我们这检查,可能没有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