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肯定不到尸体腐臭飘出去引起邻居抗议也不会被发现,何况我因为懒得关窗户,所以根本不开窗户。那味道一时半会还真是漂不出去。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希望是冬天,至少能冷冻上几个月不至于面目全非,闹到爹妈都不一定认得出我(我肯定会忘记或是懒得交暖气费)。
也曾想过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不如穿了,可是又寻思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穿的太好:皇亲贵胄、大富之家,那免不了勾心斗角——心累;穿的次点:丫鬟下人、农夫尼姑,肯定要干活——身子累。可是这整日无聊,不也过得是浑身酸痛?终于我下定决心要试试,万一不成功,好歹谁也不知道不是。
人家穿越要不是被雷劈,就是撞车,反正不是死了,就是植物了。相对安全点不疼的就是有什么古董啊帮个忙,天上星星啊照一下,来个灵魂互换,要么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连人消失了去。而我家八辈子贫农,绝对没有古董,遗传基因也不是很好,天资十分一般,什么天文地理、奇观异俗啊也都没兴趣。最后想来想去只能求最笨的办法——寻死。(到底是比较懒的,根本没动脑子。)
安眠药我是不指望了,我是出了名的睡神,老到24了都因为懒而没初恋,不找个凑合点的理由还真买不到安眠药。万一不幸让药房的阿姨记住了,我这辈子就歇菜了。光想到邻居们关爱的眼神,他们的孩子们看似了解又同情的目光我就浑身哆嗦。后来我终于灵机一动,买了一瓶红酒打算醉生梦死,反正红酒不要处方签。为了效果好,我还专门买了一瓶18%的,谁叫我一点酒量没有,说不定就会被我蒙着了。可惜还没两口我就昏昏然了。虽然我不屈不挠继续凭着毅力不断地一边诅咒一边喝下这难喝的酒,但我依然记得我困了,我放弃了,我决定不折磨自己了,把实在是喝不进去半瓶酒好好地放到了地上。酒的后劲发作热的我啊,不记得有没有盖被子就着了。
脑子醒来的时候仍旧是特别的热啊,一身的汗,嘴巴也干干的,出声是比较不行了。只是张着嘴喘,眼睛也懒得睁开。可能都是宿醉的症状吧。宿舍里就一个人有时候还真是感觉怪可怜的。我想把手抬起来擦汗,可是动都动不了。我挣扎了半天仍旧不能动。不是吧?难道我还没睡醒?难道鬼压床了?我睁开眼,大吼一声“哇……”一声婴儿的哭声就近传来。不对,这是我的声音啊!??
“醒过来了!……”
“活过来了!……”
“哦弥陀佛……菩萨保佑……”
突然之间屋子里变的吵吵闹闹,好像我这一嗓子就是一个开关,把这些三姑六婆的嘴巴都打开了。
“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瞧瞧。”外面一声叫唤。我这边空气立马新鲜了许多。昏黄的灯光让我看不清这些人的脸。不是吧,真的穿越了?还穿在一个婴儿身上?不过,为什么近视也跟着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