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不着一缕躺在他的床上,他冷漠的瞥了一眼,真是完美诠释什么叫不屑一顾,他说,“本少爷属兔子。”
兔子不吃窝边草!
五年,她是他身边的一株狗尾巴草。
“脱!”Beau的话虽精简却震慑力十足。
V浑身一颤,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去解上衣暗扣,然而Beau大手一挥,直接扯去V的裤子,布帛尽裂。
他粗鲁的将V的双手按至床头,她偏头看向床一侧的落地镜,她看见一个女人。
女人上衣完好,下衣残破,黛眉紧蹙,贝齿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苍白的颜色。
她再仰面看向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告诉自己不疼,哪里都不疼,身不疼,心也不疼。
……
“叩叩叩”浴室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轻轻一惊,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水花够大,应该听不见。
“轻轻。”
他的语气一如平常,轻轻略略思索,将手机放下,悄悄拧开门锁,然后站在莲花喷头下。
“轻轻?”他又唤了她一声,然后将门推开,有些意外她竟然没锁门。
“啊——”轻轻窘迫的遮住自己的身体,却是捉襟见肘,遮上遮不了下,遮下遮不了上,最后背对他蹲在地上,“出去!”
风景比预料的要更美,阮夜熙愣在原地没动,呆呆的看着她。
身后没动静,轻轻回过头看,果然人还在那儿站着,她羞恼,“出去!”
阮夜熙微笑,夜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他合上门。
听到关门声轻轻站了起来,却没想到刚站起来就被人抱了满怀。
轻轻浑身上下红得如煮熟的虾子,她不过是想转移某人的注意力,没想过真把自己给卖了,这某人怎么可以这么色!
阮夜熙抱起轻轻,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双腿叉开在他身体两侧。
这姿势也太香艳了些吧!
轻轻曲腿去踢他,然而阮夜熙比她快了一步,大手摁住她的大腿,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如此一来,她的腿叉得更开。
“阮夜熙,不要。”轻轻欲哭无泪,昨晚好歹是黑灯瞎火,今天灯光明亮,什么都一清二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无法避免的钻进眼睛。
“一大早就撩拨我,嗯?”
轻轻摇头,哪里撩拨了,明明是你乱发情!
“撩拨完了就想不负责任跑路,嗯?”
轻轻更摇头,没有撩拨又哪来不负责之说,明明是你强词夺理!
“轻轻,你乖,像昨晚一样就好。”说着他握住轻轻的手往下,眼角瞥见她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眼睛促狭,“洗澡还带手机?”
“阮夜熙,小心你有天不举!”
阮夜熙微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粗粝的手指抚上她饱满的唇瓣,“轻轻怎么可以这么诅咒自己?”
“……”她才没诅咒自己!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的诅咒应验了,这就足够了。”阮夜熙说‘这’的时候指尖用力,轻轻面色更是通红。
混蛋!色魔!太不要脸了!
……和谐年代……
轻轻浑身疲倦,浴缸里泡澡泡到中途便靠在阮夜熙怀里睡了,阮夜熙看着怀里的她,恬静如猫,他无声而笑,轻柔的给她洗净擦干,最后将她放回大床上。
食指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这乖巧的模样让人恍然以为一如当年。
“轻轻,你一点都不乖。”
手里握着她的手机拨下最后接通的电话,电话那头没人接,阮夜熙极有耐心的拨打一遍又一遍,不知多少遍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一接通便传来Beau的破口大骂,“阮夜熙,滚你丫的,不就是和Sophie滚了床单,又不是破了处,你他妈用得着这么炫耀么!你他妈用得着这么昭告天下么!没见过你他妈这么节操无下限的人!”
手机虽然是轻轻的,但轻轻最多两个电话就不会再连续了,只有阮夜熙这种无耻之徒才会一个又一个不厌其烦,明知道你不想接,还是要坚持不懈的来烦你。
“谢谢夸奖。”阮夜熙淡然回复,气得Beau差点吐血。
“妈蛋,上了次床,她来炫耀,你又来炫耀,你们以为我没女人啊,昨天我上了一个,今天我上了两个!”
“她打你电话是向你炫耀?”他可不认为轻轻这么开放。
“妈蛋,你以为我是聋子吗?”
“种马。”果然是经验丰富!
“那也看人本事,你那绣花针有本事做种马么?”
“是不是绣花针要问轻轻,就算是绣花针那也是契合轻轻的绣花针。”
“……”滚你丫的。
“言归正传,”他不想逞口舌之快,“轻轻打你电话干什么?”
“能为什么事,还不是肚子那条疤的事!”
“那条疤……”
“哎,你们是不是要折腾我回法国拿病例来才算完啊?!我堂堂公爵,法国响当当的黑道大哥,做你们跑腿的,我脸往哪儿放啊!不去!”说完,电话被那端人愤愤挂断。
阮夜熙合上手机,将其轻轻放在床头柜,俯身在熟睡的轻轻额前落下一吻,“轻轻,我信你。”
……
帅臻住院几天后,身体恢复不错便出院了,虽然还是会去公司主持工作,可工作文件一律都带回家中给轻轻,以至于轻轻更没时间和阮夜熙私处。
这被阮夜熙深深计较着,他对帅臻建议,“叔叔,轻轻太辛苦了,该歇歇。”
帅臻回答他说,“没有,轻轻和你在一起更辛苦。”
阮夜熙:“……”
自从那次事情暴露他就不被帅臻待见,他厚颜无耻的解释说最后没走那一步。
那还真是没走那一步,只是手指先行而已。
听到他的解释后,帅臻表现得十分惊讶,脱口而出,“原来未来女婿那方面不行。”
阮夜熙:“……”
于是,阮夜熙非常非常郁闷,而在非常非常郁闷中,终于迎来了Gu氏周年纪念日,也就是他和轻轻订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