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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赌约

书名:权少的名门枭妻 作者:扁扁清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03
      阮夜熙的莲花最后在一个独门独院前停下,这是一座落落大方的仿四合院建筑,是帅轻轻的父亲特意为两老养老建的,邻居不少,环境安静优雅,依山傍水的。
      五年来,阮夜熙几乎比她还熟悉这座别院,她出国的五年,阮夜熙只要有休息的时间必然来这儿一趟,他为她照顾着她的爷爷奶奶,只为了离她更近。
      帅轻轻拉门锁,车门未开,回头看他,只见阮夜熙嘴角噙着笑,从小她就知道她有一个竹马,轻轻勾个唇角就能迷倒众生。
      只是此去经年,她已无感。
      “开门。”语气冷淡。
      阮夜熙勾住她微凉的小手,这么热的盛夏,她的手却还是这么凉,粗粝的指腹不急不缓的挠着她的掌心,痒痒的。
      轻轻皱眉,不习惯除那个人以外对她的亲密,或者说不喜欢阮夜熙对她的亲密。
      “轻轻,我是你男友。”在轻轻欲开口拒绝之际,阮夜熙抢先说道,这倒是让轻轻一下无话可说了。
      几个小时前她是这么说的,阮夜熙此刻是她的男友,莫说牵手,拥抱、亲吻,甚至上床都是可以的。
      轻轻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反悔可以吗?”
      “不行。”阮夜熙笑出了声,原来她还是有些没有变的,比如无话可说的时候,比如现在。
      阮夜熙伸手搂过轻轻,炙热的大手并没有花多大力气便让轻轻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真的很轻,五年前就不重,现在更轻。
      “轻轻,五年的时间我把每一天都当做每一年来过。”在没有帅轻轻的日子,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帅轻轻挑眉,意思是与她何干,这五年对他来说是煎熬,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然而这五年阮夜熙是用来想念一个人,对帅轻轻来说却是在恨一个人,在想念和狠之间,一个是人间一个是地狱。
      他凭什么以可怜人的姿态在她面前倾诉委屈?!
      帅轻轻眉目清冷,冷笑,“阮夜熙,你是装傻还是充愣,允你做我男友的理由你会不知?”
      阮夜熙停顿一下,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晦暗不明一闪而过,表情平淡,对于轻轻的冷嘲热讽不甚在意。
      “轻轻,我是好处多多,你怎么愿意拒之千里?”
      有阮夜熙罩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张通行证,此外,任何人都不敢叨扰她,谁都知道欺负她就是和阮夜熙作对。
      按理说,阮夜熙作为国家少将应该收敛自谦,但是他向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行我素,而事实证明,他决定的事情是没有错的,而且他的这种性格更是倍增个人魅力!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赖?”
      “有,大家都说当兵的是无赖。”
      “……”
      “不过,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帅轻轻黛眉微挑,算是有自知之明,然而接下来阮夜熙这句,真是让她大跌眼镜,他说,“我觉得无赖是这样的。”
      “唔……”
      帅轻轻瞪大双眼,唇畔被咬,粗粝的舌头长驱直入……
      都说阮少将温润儒雅,这是他们没有看到他有多坏!接吻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阮夜熙的吻与五年前无异,强势掠夺,这跟他的人一样霸道无垠。
      众口铄金,谁说他是翩翩公子,当上少将的阮夜熙就是一土匪头子!
      薄凉的唇如编织的大网,只言片语被他悉数吞下,粗粝的舌头紧紧的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汲取她的香甜,细细品尝她的味道,如罂粟让他放不开,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
      帅轻轻是仰着头承受他的缱绻,久了多少有些不舒服,而且她被他吻得早已呼吸不畅,刚吸进的点点氧气都被他掏空了,难受得她捶打他刚硬的胸膛。
      男女间力量到底悬殊大了,轻轻无法儿,索性一咬,阮夜熙吃痛,迟疑了下才松开她,她的唇和他的唇之间扯出一道银丝,然后砰然断掉,湿湿的打在二人的唇上。
      帅轻轻琥珀色的眸子闪烁,几分窘迫的低头,几乎咬牙切齿的呐出两个字——禽兽!
      “轻轻,你真狠心。”真是一点也不留恋?!嘴都破皮了。
      “……”帅轻轻抿唇,看了他好半会儿,才努了努唇,“无耻。”
      阮夜熙笑了,温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一口一口的轻啄,帅轻轻躲闪,却是怎么也敌不过他,既然当初说了做他女友,就料想过今天的局面,甚至和他上床也考虑过,短短五年她历经那么多,她早早觉悟,清白什么的远远没有命来得重要。
      可这也不代表她愿意被他肆意亲吻,她可以不排斥他的吻,但是她无法接受这么频繁的毫无节制,“你怎么对得起你这身衣服,真是衣冠楚楚!”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阮夜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西装革领,好不风度翩翩。
      可他并不在意,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友面前何必惺惺作态,还扮儒雅公子,他从未说过他是清心寡欲的柳下惠,若不是考虑到轻轻的感受,担心她觉得发展太快,现在让他玩一场车震他都不介意。
      但是有件事情,他很介意,非常介意!
      “轻轻,我发现法国人没素质。”瞧瞧,这义正言辞的口吻!
      “……”什么没由来的一句。
      “把我们家轻轻给教坏了,时时禽兽禽兽的,以前我们家轻轻可是出了名的文明小卫士。”
      “……”真是人品无下限……
      “轻轻,这个习惯不好,得改过来!”额头抵着她的,宠溺的看着她,“以后轻轻说一次,就得罚一次!”
      “滚!”帅轻轻手一推,瞪他。
      “轻轻,你又不乖了!既然轻轻喜欢这么欲擒故纵,我不陪着也不行,是吧?”说着,低头又是堵住轻轻微肿的粉唇。
      “……”
      不过这回阮夜熙并没有过分,只是轻啄了下她的唇,“不过……”
      他的尾音拖得老长,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触着她敏感的神经,轻轻蹙眉。
      “轻轻,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
      轻轻沉默,并不作答,阮夜熙这样子便是在打主意了。
      阮夜熙笑出了声,“轻轻变聪明了,要是以前的轻轻一定会说‘好啊,来啊,你以为我怕你’。”
      阮夜熙明里是在夸她,可实际上变相的在用激将法,说她聪明了,可她又不敢和他玩儿,这事实上与五年前又有什么差别。
      五年了,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依旧如故。
      蛇打七寸,不得不说,他很成功。
      轻轻睨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说吧,玩什么?”
      他的轻轻还是这么可爱,阮夜熙忍俊不禁,“轻轻,我们来改掉你的坏毛病,恩?这游戏是积累式的,我给你三次机会说脏话,这三次我不会以刚才的方式惩罚你……”
      “超过三次?”眉头皱得更深,一丝不好的预感。
    ------题外话------
      我发现,貌似不少人对衣冠楚楚有误解,衣冠楚楚和道貌岸然一样,都是贬义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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