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哲心中不屑,切,就一个妓子而已,殿下何必动用九针阁这折磨死人的地狱来对付她,直接一刀杀了不是更快?
这妓子也真是个傻子,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吗,还露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来,到时候看你怎么高兴!
“大哥,这地方是哪儿?”妓子感觉这里真的很偏僻,而且有点阴森,很恐怖,心里很害怕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要去的地方!”擎哲冰冷的说。
“这地方,会不会太偏僻了一点儿?”她接着问。
“偏僻?不会。”到了九针阁门口,擎哲推开门,九针阁里树木葱郁,枝繁叶茂,不时有几声鸟啼声,院子的周围环绕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长满了绿油油的小草,看起来很静谧,跟‘针’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妓子一看原来这里这么美丽,霎时很高兴,连忙跟擎哲道谢:“多谢你家殿下,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家殿下的恩情的。”
“你的确是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家殿下的‘恩情’!”擎哲把‘恩情’两字咬得极重。
“我先走了,殿下还有事情要交代我做。”擎哲转身走了,一点余光也没给她。
她跨步进去,突然里面窜出了一个黑衣人,对着妓子的后颈就是一刀,她闷哼一声,晕过去了。
黑衣人拎着她,走进院子的深处,景物和外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周围放着很多的刑具,有许多极为恐怖的铁刀,鞭子,长鞭,短鞭,硬鞭,软鞭,还有成堆成堆的冷兵器!
任何人看到都会吓到的吧!那个黑衣人把她扔在地上,目无表情的对空气说:“殿下有令,将这个女人慢慢折磨而死,记住要慢慢折磨!”
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黑衣人,鞠躬领命:“是,首领!”接过那个妓子,带走了。
她醒来之后,一惊:“啊!这是哪里?”现在这间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上面一扇窗子透过来些许诡异的光,与外面的温暖的太阳光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对面摆满了阴森可怖的刑具,吓得她直哆嗦,向角落爬了几步,恐惧感遍布全身,无助地低下头小声地哭泣“呜呜呜~”,她猛然想起风清颜,这一切都是拜风清颜所赐,要不是因为他来到将军府,自己就不会喜欢他;要不是他老对自己不理不睬,自己就不会无可自拔;要不是他无情无义的地和自己演戏,最后把自己扔进青楼里,就不会毁了自己的人生,都是因为风清颜所做的一切,才会使自己堕落成这副样子!对着窗子尖叫:“风清颜,我恨你!”
“叫什么叫,安静点!”门外的黑衣人打开锁链,进来了,说:“别喊了,你喊死了外面也听不见,这件事是殿下安排的,不关那个风清颜的事情。”
刘盈琳怔住了,为什么老天一直在欺骗她,要是风清颜做的就算了,为什么连最后一根能解救自己的稻草都要背叛她?明明以为只要躲一段时间就能让世人忘了自己,然后再出现,甚至可以嫁给殿下,做侧妃,那时候就可以报复风清颜,却没想到殿下也要让她死,她的希望破灭了,就像你明明可以抓住曙光,但霎时间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把你拍入了地狱!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殿下他不会这么做的!”刘盈琳发了疯地说。
“你不相信也没用,看,这是殿下的玉佩!”黑衣人拿出一块极品羊脂玉,通体透明,隐隐闪着七色光,炫彩夺目。
这块玉佩刘盈琳也见过一次,就是在她求殿下放过她的时候看见的,她瘫坐在地上,像失了魂一样,一动不动。
“啪,啪”两声,刘盈琳的脸上泛起了血色,侧脸上五个鲜明的巴掌印,“来人,把她绑起来。”
双手吊在锁链上,刘盈琳立于中间,奄奄一息,没有力气说话哭闹了。“嚓,嚓”长鞭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血淋淋的印子,接着又是几声“嚓,嚓”几声,刘盈琳的衣服已经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血口子,她像是支撑不住火辣的疼痛感,晕了过去。
“哼,这次就饶你一命,不过殿下说慢慢折磨,你就尽情享用吧!”把鞭子往地上狠狠一甩,造成“嘭”的巨响。
扬长走去。此时
将军府——
玄少渊走到汐颜居,双手推开门,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顺春和侍奉刘盈琳的婢女全都倒在地上,安安祥祥地死去,而刘盈琳呢?
玄少渊急忙走进屋里,空无一人,既放心又怀疑:盈琳去哪了呢?不会是被带走了吧!
这怎么办?快找!他来不及和风清颜,凌枫御说,直接就跑出去了,虽然和刘盈琳的关系没那么好,但她毕竟是表妹,也要尽一份责任,照顾她。
玄少渊在大街小巷,深山老林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刘盈琳,双腿走软了之后,又回了将军府,衣服也划破了几处,他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幕降临,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把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偶然一声鱼跃,冲破江夜的寂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刘盈琳白天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求死无能,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风清颜和凌枫御在玄少渊回来之后,就写了寻人启事,贴在市口,希望人们合力一起找到刘盈琳。
半夜三更,人们都睡下了。而牢房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刘盈琳对这些黑衣人的整法已经不敢再尝试了,只能吼叫着。
“杀了你?恭喜你猜对了,殿下留着你的命已经一天了,他说实在是很无聊,派我们解决了你!”
“你,你什么意思?”刘盈琳刚刚的气势不复存在,听了这话,腿是直哆嗦。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来人,上!”手一挥,侩子手从身后走了过来,各个面部凶神恶煞,巴不得立刻一刀杀了她。
刘盈琳害怕了,对死亡充满了惧畏,募得朝门口跑。
“哼,追,格杀勿论!”
一个侩子手走上去对着刘盈琳的背就是一刀,两刀,直到刘盈琳倒在血泊中。
刘盈琳双眼放大,死得不甘心!
第二天早晨。
雨后的清晨就像是一曲交响曲。唧唧喳喳,鸟儿们在天空中树枝间唱着那美妙的主旋律;哗啦啦,小河一边奔跑一边唱着优美的副旋律;啪啪啪啪,昆虫们拍打翅膀的声音正在给交响乐打节拍;呼呼呼,蝴蝶飞行的路线刚好是交响乐的旋律线;滴答滴答,树叶上雨珠落在小石头上,仿佛是石头在唱着滴答歌为交响乐伴奏!
此刻,有着极不相符的一幕——一句血淋淋的女尸躺在草丛中,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妇人见了,大叫起来,引得许多人围观:“这个姑娘是谁啊,死得好惨啊!”
“是啊,不过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告示上面的人啊!”
“……”
玄少渊继续一大早和风清颜,凌枫御找刘盈琳,突然看到一群人在说话,就走上前去,惊呆了!
“盈琳!”玄少渊失控地叫了一声。
只见刘盈琳面目全非,但左手臂上的菱形胎记是不会记错的,“小伙子啊,你认识这个姑娘?”妇人问。
“我……”玄少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快把这个姑娘抬走吧,尸体在草地上会腐烂的。”
“……”
把刘盈琳的尸体抬回府后,办了葬礼,玄少渊一连好几天都没回过神来,总觉得一个好好的女孩,总会追在他身后的女孩就这样没了,是这么不切实际,期间风清颜也曾安慰过他,使玄少渊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这件事情过后,风清颜些许有些后悔,她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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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怪风清颜,要怪就怪那个变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