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次倒露出霸道的性子,难得的是,裴长老这次倒不讨厌他的强势,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也舍不得小琪一个人,飘泊在外,想想她无依无靠,他的心就揪成一团。如果眼下这人能把人安全带回来,他倒是乐见其成。
白浩然离开前,礼貌的向裴长老告辞,然后迅速离开。
白浩然知道她离开的时间有限,其实内心还是比较乐观的。
他相信白氏手下的能力,有照片,封锁出口的动作很及时,她应该还没离开本市。
然而,事情有时就是那么的巧,尤琪这次无计划的离开,上帝帮她安排好了所有退路。每一个偶然都如此精心安排,除了感谢上帝,尤琪不知该如何做解。
赶到火车站时,她心里本打算的去向,肯定是没票了,虽然不是春运,但当天的车票,几小时内的出发的车票,并不是想买就能买能得的。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随便找个地方,先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再说的时候,居然有人问他要不要到XX的票,而这个地方,正是她原本要去的地方。
而这新款票面上,因为是在其他小地方出的票,所以居然没有个人信息,还免去了姓名与乘车人不符的担忧。
尤琪毕竟涉世未初,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好歹知道有假票这么一说,于是,在车站警察的确认下,这张票的真实性可以保障,她果断买入,随着乘车大军,挤上了列车。
当列车缓缓的驶离站台,眼前的影像慢慢向后退去,正如旧时的回忆一般,熟悉的那些人,那些物,那些景,向卡槽里的相片,全新的底片换掉写满旧的一张,命运的车轮,带她奔向未知的命运。
望着窗外的景物,心里原本的惊惶,渐由一股离愁别绪替代。
最不放心的,还是叶叶和大同,自己这样不负责任的离开,尽管有新的手语老师,可她还是放心不下相伴五年的孩子。
裴长老会时常去看他们,也答应住在学校陪着他们,可是,自己连说一声都来不及,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在新老师的看护下,平安的成长。
一想到裴长老,她的心越发的难过。
如果说五年前刚出事时,她看不出裴长老对妈妈的情深,那过了五年,自己又经历过短暂的情感后,她终于知道,这几年,裴长老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态来关爱着自己。
并不是妈妈托孤的责任,也不仅仅是同情自己的遭遇,而是真正把她当成妈妈生命的延续,用爱护自己孩子的心,爱护着她,守护着妈妈唯一的牵挂。
如果曾经的她不再相信似海情深,那裴长老的坚持,却又让她相信,现实中,的确会有一生只爱一个,至此不渝的爱。
妈妈,你是幸福的,如果你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如此卑微的在远处悄悄的爱你,一生不渝,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你想要一生只想要和一个男人相守的简单心愿,上帝却用另一种方式,给了成全。
不能想下去,再想下去,就一定会想到那个男人,爱得霸道,又爱得热烈的男人。
呵呵,看到她逃了,是不是会抓狂?一想到白浩然黑着脸,无可奈何又气急败坏的样子,尤琪落泪的脸上,挂上不自知的笑。
她不悔与他的这一场缘分,也不后悔最终将自己交付给他。如果说是错,那她也觉得是场美丽的错误。
让她冰冷了五年的心,再次被爱温暖,变得鲜活,变得有力量,尽管她选择了逃避,可是,她却不带走遗憾和怨恨,离开,是她对他,最好的祝福,他会遇到更适合的人,一大家人,和美顺利的过完一生。
当白浩然赶到车站,听到的是手下打听出来的消息,说见过照片上的姑娘,看她拿着票进了车站。具体的方向,没有打探出来。
这下,白浩然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她是,真的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他开始意识到,这是场持久战,因为他对她可能去的地方,没有一点线索,实在想不出她能去哪躲起来。
时至今日,他觉得从前自己觉得很爱她,爱到不能失去的地步,却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在裴长老之前,他居然不知道她五年前的所有事,裴长老之后,他依然只能停留在裴长老的描述里。
她的过去,全都是在别人的回忆里,他深深的懊悔了,所谓的深爱却对她的喜好一无所知,导致现在一丝线索也无处可寻。
他站在空旷的车站广场上,眼前人影瞳瞳,他却遍寻不到那卓尔不群的婷婷身影。
他突然就想知道,她是如何长大的,小时候长得什么样子,青春期时喜欢过男孩们吗?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好奇,在她离开后,他急于知道,她有没有什么过往隐藏在心里的偏好,让她终于有机会去追寻。
一个电话,把特助揪到了跟前,白浩然隐隐压住迁怒的火气,若不是他那一通电话,他给家人解释了后,立即赶到丫头身边,他就不相信她还有机会再跑。
他把老婆偷跑的罪过全都算在特助头上。
特助感觉到头顶几千吨卡帕的怨怒,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低眉顺眼的等吩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恼他,可是,老板这会像座活火山,谁不怕死敢去惹毛他。
将工作临时交代给特助,好在这段时间他的精力转部分在订婚事宜上,所以他毫无愧疚的给特助加了码,抽身就去买了XA的机票。
没带一件行李,电话告知了家里人一声,他乘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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