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在第一晚喝醉时,已经半怒半痛的把那晚他和丫头的话,说给段迟他们听。段迟二人算明白了,这完全是把他们当作打击报复的对象,二少认为他们是导致自己失恋的根源,就是他们骗尤琪拍那些该死的照片,他才和丫头吵架,丫头才不想见他,一切都是他们惹的祸,结果是他不好受,段迟他们两个也别想过得好。
更过分的是,每晚喝酒必须到JOE的工作室喝,必须把收藏的尤琪的照片放到白浩然视力所及的范围内,包括那硕大的展板。开始白二少说这是戒毒疗法。说就是她那张脸,就是那双眼睛,勾了他,等他看够了,看烦了,看到她就跟看到其他女人一样了,也就不稀罕了,就可以像对过去所有女人一样,淡淡的看一眼,心里没留下一丝痕迹。后来几天,不说戒毒了,说就要看着她,心里才安稳,不着慌。
段迟和JOE,真的很想shi,他们真的要给尤琪跪了,如此淡泊中彰显霸气的女人,视多骄且多金的二少为无物,这绝不是情商的问题,这绝壁是石女的感觉好吗?二人一边鄙视从前不近女色的二少,如今沦落到这般下场,同时,又不得不在心里对尤琪点个赞,这姑娘,不可小觑,完全是毁人于无形。但能不能求您别折磨二少了,也当放我们一条生路还不行吗?
两人就不明白,谁没过恋爱,谁没失恋过,也没见人像二少这德行,也就是他们是死党,说给其他人,其他不得笑掉大牙,被爱疯魔到变态的程度。
这种被迫醉生梦死的生活连续过了三天后,他们开始出各种主意:
一、想见就去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白少不同意:我二少能是那种人吗?丫头既然表示了以后不让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意思,他怎么可能再出现,那他的面子往哪放,她以后会怎么看他。
二、彻底忘掉那丫头,找个更好的让她后悔去吧。白少一脸迷茫:你们知道吗?就连她的气味,他只要一闻到,就忍不住的想将她摁入怀中,这种感觉,今后还有女人会给他吗?
三、没机会,制造个机会,两人见个面,找个台阶各退一步算了。白少:肿么找,总不能跟着可颐去见她吧,那不是同样没面子吗?
唉哟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放不开人家,又舍不下面子,活该你喝得胃出血。就此段迟和JOE得出结论:男人,就得早恋,多恋,二十四五的老处男才开始初恋,真把人捉急死。
这天晚上,三个人照例坐工作室边聊边喝,忽然白浩然的电话响,是一个陌生号码。
白浩然接起电话:“喂,哪位。”
“师兄,是我,兰慧心,我回国了,就在SH市,过不久和几个朋友办一个画展,有兴趣来参加一下么?你在国内也认识一些书画界的朋友,带过来一起交流一下嘛,就当帮师妹充个场面好不好?”
“哦,是慧心师妹呀,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要不是这样,你把邀请函给我,如果有时间,我会带朋友过去看看。”
师妹?师妹好呀,师妹学妹最有爱,最适合拿来发展成新恋情,段迟二人互相打了个眼色,只要他们能解脱,管二少爱谁谁。
白浩然挂了电话,就看到对面笑得一脸贱且贼的两人。段迟问:“这个师妹也是从英国回来的?”白浩然就把兰慧心回国开画展的事情说了。两人异口同声,这画展必须去,不仅去,还要正正式式的去,条件不错的姑娘,在这个节骨眼,决不能轻易放过。
白浩然不以为然:“这个师妹可是在我跟前转了两年,我压根就对她没感觉,怎么发展?她是不错,可尤琪给他的感觉,是兰慧心给不了的。”最后一句话,白浩然是脱口而出。说完,白浩然懊恼不已。
又拿女人跟那丫头比,这死丫头,是不是给自己吃什么药了,怎么就一头栽下去,爬都爬不出来呢?十二天了,没打电话,刻意回避可颐有关他们的消息,每天找人陪着自己,是怕自己一个人,会控制不住的去找她,每天想见她的念头,逼得他快疯了。放弃她是不可能的,经过这一次,他彻底认识到了。她扎在他心里面,除了把心掏出来,否则她是挖不出去的。他觉得他的面子,撑不了多久了,可怎么能让她再次接受自己的接近呢?白浩然现在为难的是这个,他不想她感觉自己像个膏药一样的,粘着她。
甩掉有关尤琪的念头,白浩然对段迟说:“兰慧心的画展,既然她拜托了,我还是要过去一下的。如果你有时间,就和我一起去,你那的朋友,也说一下,能去的去一下。”
一说到这,白浩然眼睛亮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激动的捉住段迟胳膊:“你明天去一趟介老那,把邀请函送给介老。”
“介老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他才不会出席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的画展,我连说都不用说就知道结果。”段迟本来对白浩然的情商嗤之以鼻,现在对他的智商也抱怀疑态度。
“我知道他不会来,但是他会把这样的机会给小由,小由去尤琪就肯定会去,我也去,只要见面了,一切就都好说。”白浩然洋洋得意,自己怎么这么有急智呢。
段迟、JOE跪了,这都能让二少想到,你特么的脑子沟回是十八个弯吗?
白浩然逼着段迟一再保证,明早就会把邀请函送到介老那,头一回早早离开,去兰慧心那拿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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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人说点击不好,就坑。
可是,这是我的故事,我不舍得坑了,不管怎样,都会坚持着写完,认真的写完。
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