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看着她失神的眼,完全一动不动,也不看他,让他着了慌,一把狠狠的将人揉到怀里,紧紧的抱住,想把自己的热,在乎,紧张,传递给她。
“嫁给我,我们直接结婚好不好?让我照顾你,让我成为你依靠的那个人,一辈子,好不好?”
白浩然搂着一言不发,一脸平静的尤琪,心里不安极了,丫头受的伤他知道,他怕她又掉到那个漩涡里,把自己的心又关起来,他怕,怕她的爱不足以支撑着这一场被揭开的残忍。
裴长老述说的曾经,让他这会恐慌到骨子里,如果再让他眼睁睁的看她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不吃不喝不睡,两眼睁着活死人的样子,他会疯掉,不要,他的心尖宠如果因为他的缘故再受到伤害,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白浩然上下揉搓着她的后背,试图她能暖一些,可她就是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引不起她的注意,白浩然怕了,她的冷渗着绝望,她又把自己关到属于她的回忆里,那里面只有鲜血、伤痛、绝望。
白浩然终于知道了,他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了,她把所有的触角都锁了起来,把自己埋在回忆和自责里。
他放开她,扣好安全带,一路疾弛,却没去向学校,而是开回了他的别墅,上次他养病,两人在那里住过几日。她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能放心让她回学校,孩子毕竟还小,怎么能照顾周全她。
把她抱进主卧,放进被子里,把空调打开,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好让她能舒服的窝到被子里。
白浩然也脱了衣服,躺进来,把她拥在怀里。
空调、被子和他的暖,让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
可她仍像木偶一样,不说不动,也不闭眼,就那样睁着眼,任白浩然缠手缠脚的,紧紧把她锁进怀里。
白浩然心里的恐慌更深更甚,不管什么,只要她给点反应就行,她这样,他心里好怕,就因为知道五年前发生的事,对她有着致命的打击,对她造成毁灭性的伤害,他才怕她又一次掉进去,爬不上来。这次,毁的不仅是她,还有他。
白浩然亲她,温柔的,缠绵的吻着,只要她能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他不介意会任何方式来唤醒她。
终究是心死,身体却依然活在当下,当那些敏感被逗弄着,尤琪本能的战栗着。身体在瑟瑟抖着,想把自己全然缩进自己的壳。
白浩然终于看到她有点反应,虽不是他期待的回应,但能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来,只要有情绪,哪怕是打他,咬他,抓他,他都认了,把痛苦和悲伤,统统发泄在他身上,也好过她困在自己的心魔里。
他愈发的花心思去逗弄她。越来越深的接触,让他意识渐渐偏离本意。
一沾上她的身体,原始的渴望和蓬勃,让他想止于此的想法变得困难。
战栗和陌生的热潮,让尤琪终于从那些回忆里走了出来,身体升腾起一股热切的渴望,刚刚的绝望,心底对他的爱和不舍,被这股渴望逼得无处可逃。
她想给他,在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记住他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记住这个给她爱,给她宠,给她温暖的男人。
尤琪的如玉的小手,攀上白浩然的脖子,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
白浩然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从高耸处抬头,看向尤琪,看着她绝望又渴望的眼神,那样的可怜,又透着绝决。
像读懂她想不顾一切的交给自己的决心,白浩然像疯了一样,急切的,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抵死纠缠在一起。
尤琪痛得落下了眼泪,但她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呼痛,就这样很好,身体的痛,哪抵得过心里的痛,只有身体百倍的疼,才能抵消心里那绝望的痛苦。
看她粘满汗水的赤红的小脸上,难掩的痛苦和欢愉,紧咬的唇,他知道她硬撑着承受着他的占有,但他停不下来,也不要停下来,让他的强势,把她心里的冰、痛、绝望,统统都挤出来,安放他的深情、他的强势、他的决心,他给她的所有美好。
他将手指塞进她的小嘴里,解救出红肿的唇,“不许咬它,要咬就咬我,知道吗?”
尤琪不敢咬他的手指,怕一个使劲真咬断了,这人太强大,她真怕自己会被他弄疯掉。
尤琪最后的印象,是她终于咬上了他的胸口,却被他一阵狂袭,终于,如偿的闭上了眼。
看她乖觉的像只睡熟的小猫一样,任他为非作歹,白浩然终于满足了。
今晚自己这么勤劳,应该会有所收获吧。抱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尽管自己累成一瘫泥一样,他下了床,带着一身的咬痕,抓痕去了浴室,放了水,将她抱进去。
再抱她到大床时,新换的床单干燥舒适,和她一起窝进去,白浩然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心里却从未有过的坚定,丫头,能抛下全世界,却不能松开你的手,知道吗?
吻上她的额头,白浩然,放任着自己和她,沉入昏睡。
------题外话------
改呀改,改得面目全非,思路都被改得凋零了,加更什么的,明天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