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江六月靠在躺椅上听着小漠的汇报,“因为皇宫建在京都的东边,这些天有紫雾环绕,所以人们都争相来观看,说是要沾点福气。这紫雾现在被称为:紫气东来。”
咳,咳,咳,江六月听到这话差点被口中的食物卡到,哎,可是无知的百姓哟!但另一边她不得不称赞司徒修的好手断,封锁消息很到位,全京都的百姓都被他呼悠了。
不成,这么坐着太无聊,得出去转悠转悠,虽然皇宫里的花花草草差不多都枯死了,可是御花园还是有些不怕毒的花开得越发灿烂,嗯,只能去那逛逛。
不紧不慢的闲逛到那,呵,她就说今天看皇历宜出行了,果然。应枕与年东方正在花亭里低低咕咕呢。江六月挥手让宫女们走开,轻手轻脚的走到两人身后,猛的一跳,大声吼道:“嗨!”
年东方“啊~~”首先跳了起来,应枕只是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问道:“皇后娘娘,有事么?”
“没事,就来御花园逛逛而已。”
年东方顺了顺胸口,“娘娘,下次进来时劳烦吱一声,免得被你吓死了。”
“呵呵……”江六月走至两人对面坐下,喝了口茶。“我都不知道年将军的胆子这么小呢。”
“我哪里胆小,不过是我俩在商量事情呢,一不留神就被你吓到了呗。”某人正哇哇大叫的为自己辩解。
江六月睁着晶亮的眼睛好奇的问道:“二位,身体都恢复了么?”貌似他俩伤得可不轻,这才过了五六天,他俩怎么就那么生龙活虎!怎么?吃仙丹了?
年东方与应枕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谢娘娘关心。”
哟呵,年东方神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咦?其中定有古怪,“年将军,你们刚刚在亭子里低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年东方直接碎步到应枕身后,慢慢的猫下身子,打算当个隐形人。
哇卡卡,果然老实就是好咧,一有事情全写在脸上了,江六月料想有些好玩的事发生,嘿嘿的笑起来,“就知道你们俩有事,说出来大伙商量商量嘛。”
应枕拿出扇帅气的扇着,“皇后娘娘真那么好奇?”
“是啊。”因为无聊所以好奇嘛。
应枕收起手跌扇子,比了比他与年东方,“臣与东方刚刚在说几天前打斗之事。”
“噢~~~”江六月这话拉得长长,呀呵!都过了这么多天了,竟然还有的聊,真有你们的,“我也要听听。”
此时,年东方突然从应枕身后站起来,“我们刚刚讨论明溪到底是谁派来的。”
应枕收起扇子轻拍着手,“嗯,而且还说了些与毒雾有关的事。”
“哈哈~~~毒雾有关的事不就是京都的百姓们把紫雾当成了旅游风景处了么,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错,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哟哟,年东方也有文绉绉的时候,行,她也跟着咬文嚼字一回。江六月脸上装着无比诚恳的表情,“愿闻其详。”
“这其二嘛,也是今天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皇后娘娘可能还不知道。”年东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道:“今早,太后递了一份去寒山寺为国祈福的奏折。”
江六月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奇怪的,太后一年差不多就有半年是呆在寒山寺。”
年东方搓着手乐呵呵的说道:“可是今天,太后说为国祈福她想带走宫里的所有妃子一同前去,不过,太后可没有点到皇后娘娘同去喔。”
江六月看着应枕那副看笑话的样子,有些气不过,“哼,不就去一趟寒山圭嘛,谁稀罕去了。”
“事情可并没有那么单纯。”应枕闲闲的喝着手里的茶,“陛下已经批准了太后去寒山寺,而且那些妃子估计永远也别想再回来了。”
江六月咦了一声,嚯,司徒修都不怕激怒那些妃子的娘家人!毕竟进了宫的女人,身后大多是有一个大家族在撑腰,这样做好像有些得不偿失咧,不成,她得去劝劝。二话不说,转身就往上书房奔去。
看着江六月焦急的离去,年东方嘿嘿的笑起来,“好像陛下的麻烦来了。”
应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用手中的扇子比了比前方,“你的麻烦好像也来了。”
呃!年东方一回头,“正西,怎么来了。”
路正西不紧不慢的拿出手绢擦了擦客上的细汗,“来找你们知会一声。”
“知会什么?”
她掂起脚尖在年东方耳边低声说道:“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不准恼我。”
年东方抚着她耳边的发丝,“好。”
应枕见两人亲亲我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先回去了。”
“慢着。”路正西赶紧制止住他,朝着向方看去,“丞相大人,你的麻烦好像也来罗。”
抬眼见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应枕立即用扇子遮住脸,却被一只小手拉住,顺着那细白的手往关看,哇!柳楚楚,你别来缠我。不着痕迹的挣开手,应枕静静说道:“柳姑娘,请问有事么?”
“有,当然有。”柳楚楚低低的声音说道:“与正西正好有些事要解决,你在这里可以当个见证人。”
“噢。”应枕扬起好看的眉毛,“何事如此慎重?”
只见柳楚楚淡笑不语的走至路正西面前,“说吧,你找我来有何事。”
路正西敛去嘴角的笑意,一本严肃的问道:“你答应过帮我我做一件事情,还记得么?”
听到这话,年东方与应枕对视了一眼:麻烦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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