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大早起来,江六月右眼直跳,哎呀!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慢慢的踱步到客厅,咦!有人挡了她的路,抬起头,哇!美男,成熟美男,薄薄的嘴唇配着那双丹凤眼,这不就是霍扬么。
十来天不见路正西出现,让她天天面对着府里那些沉默的侍卫与仆人,这么一出现就来了个重量级的。江六月警惕的后退两步,拿起手里的纸和笔写道:霍大侠,麻烦,借过。我要进厅里用早膳。
“若是不让呢。”
靠!三年不见,这人说话的口气怎么轻佻了这么多,江六月好女不吃眼前亏,毕竟这可是在他的地盘上,刷刷的在纸上写下:若你不让道,那我走旁边好了!
身形一闪走旁边另一扇门照样进到厅里。嗯,早膳都摆好了,直接坐下开动,装着看不到走进来的霍扬。哼哼!沉默就是硬道理。
正在江六月专心的喝着那碗粥之时,霍扬俯下身在她耳朵旁边说道:“夫人,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这话一出,惊得江六月坐不稳直接往后一仰,眼看就要后脑勺着地了,还好霍扬手快的扶住了椅子.她抹了一把汗,拿出笔写道:这位兄台,你脑子抽风了,谁是你夫人?
霍扬直接坐到她旁边的椅子,斟了杯茶仔细的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六月,你不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就是那位淹死南风国六万兵将的人吧。”
“呃!”江六月平静的情绪瞬间跌了好几度,他怎么会知道这事,难道国师告诉他的!不对,圣诞公公应该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个事。但更不可能是那位阴险的丞相,那霍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心里闪过许多告密的人,最后都一一否定掉。那他就是在乱说了,江六月冷静下来冷冷写道:你信口雌黄!
霍扬突然呵呵的笑起来,再次俯身到耳边说:“三年前我可是在南临湖旁边的延宕山上看得一清二楚呢,你说是不是真的。”
江六月心里的阵堵得慌,静静的写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你配合我,跟我合作,那么一切都好说!”
江六月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哼了一声,笔尖飞快: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你若想把南临湖堤发生的事告诉天下之人,你大可去说,反正我江六月早就活腻了,不怕被天下人生吞活剐。
桌上的采尼,在玻璃瓶子里看到江六月写出这么精彩的话,忍不住赞了她一把,“六月,认识你那么久,你今天最勇敢。”
“那是,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容易就妥协,反正我想通了,只要把生死看得开一些,有些人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嗯嗯,就你这不怕死的劲,找到龙印是迟早的事了。”
听到采尼这话,江六月拉长着脸,靠,绕来绕去,它又说回这个事上面。
霍扬淡淡的笑起来,丹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若是把生死置之度外那你总得想想京都里的姜尚书的安危吧,听说温太师逼宫之后他还没有逃出来喔。”
江六月看着他快速写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若有人趁乱把姜尚书除掉,再说是温太师做的,一定会相当精彩。”
写了几个字:你这个卑鄙小人!”直接把纸片甩到霍扬脸上,江六月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咬着唇。
霍扬突然握着她的小手,怜惜有加地轻拍着,“夫人,别气成这样,我可是舍不得伤你一寒毛的。”
江六月甩开他的手,生气的写道:好啊,你有本事去把姜尚书除掉,反正我那便宜老爹他也是一直给我投毒,他若是死了我更加安全!
采尼看到她写了这话,哇哇叫起来,“六月,你这招以退为进真的用得很高明啊。”
“没办法,都是给霍扬逼的,他要玩阴的,我可要玩得比他更阴。”
“嗯嗯,很好,就得这样。”
霍扬抿着薄薄的唇上下打量起江六月,“三年不见,你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靠!整天跟一帮腹黑,阴险,狡诈的人打交道,胆子不变大才怪,江六月端起粥喝完最后一口,吃饱了,拿起玻璃瓶闪人。
慢慢的站起身,走出客厅,却被霍扬拉住她的手,靠,当她好欺负啊!江六月转身张嘴就狠狠的咬上他手臂,哼!刚刚她就气得想咬人,这会儿总算可以付诸实践。
霍扬吃痛的松开手,真是想不到她还有这招,一个不查被咬个正着,手臂上清楚的留下她的齿痕,他有些无所谓的笑笑,“如果说我们要去找龙印,那么你会不会跟我们合作。”
江六月刚想跨出门却听到这话,啊!门槛太高,差一点就摔倒。采尼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我们?六月,看来这厮和国师已经是一伙的了。”
“采尼,应该怎么做?”
“既然他要你配合那就答应他呗,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折腾。”
江六月站在门口细想了一会,转身走到霍扬面前,直接写了五个大字:我答应合作。
霍扬此时却哈哈大笑站起来,轻佻的执起江六月的下巴,“妖怪,你肯定逃不了的!”语毕,潇洒走出门外很快不见了踪影。
而屋子里的江六月脸色半阴不阳,靠!霍扬,敢说我是妖怪!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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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把论文报告写好了,哇卡卡,真是一身轻松!嘻嘻!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