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只是有点冷罢了。”
听到江六月的这句话,路正西忍不住翻了白眼,拜托,这大热的,哪会觉得冷!
“六月,你不必紧张,刚刚那些人以前是听我的手下没错,可是,这几天他们统统不归我管了。”
夏无采走回亭子坐于石凳上,慢悠悠的品着茶,“姜尚书,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到退居幕后的年纪。”
“呵呵……老夫是不急着退居幕后,可有人急着走到幕前啊。”
哇,哇,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江六月眨了眨眼睛,弱弱的举起手,“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个小问题。”
夏无采与姜怀同时闲闲的回道:“不可以。”
路正西拉着江六月的衣角远离几步,小声和低咕,“六月,你有什么事尽管问我,我都知道得七七八八。”
“呃!”好像就她一个人傻不拉叽的啥都不知道,江六月比了一眼姜怀,“我爹他真实身份到底是干什么的?”
“索寒谷的谷主。”
江六月听到这话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索寒谷到底是干什么的。”
“杀手组织,特别专杀各国的皇帝与皇后,很有名的一个组织。”
脚下一滑,江六月有些站不住了,“我爹,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
路正西嘿嘿笑着看向亭子里一老一少已经坐下来闲聊的两人,“就是不像所以才是啊,藏得够深才能出其不意。”
江六月心里一阵恶寒,什么出其不意,出其不意的就给皇帝皇后抹了脖子。可也说不通呀,既然姜怀是索寒谷的谷主,那他为什么要把女儿送进宫里当皇后?哎呀,纠结,纠结!
路正西见她一副苦恼的梯子,手肘搂了搂她,“想不明白了吧,想不明白就去问个清楚呗。”
江六月点点头,嗯,是应该去问一问,小心的向亭子里走去,呵!夏无采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模样,但现在却有第二种表情---眉角含笑。咦!怎么看怎么恐怖。转着看向姜怀,啧啧,应该怎么称呼他好呢?姜尚书?索寒谷谷主?还是爹????
衡量了一会,还是找个安全一点的称呼吧,她扬起善意的笑容,“呃,爹,有些事六月想问问你。”
姜怀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道:“你问。”
“孩儿刚进宫时,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无故昏迷,是您下的毒吗?”
“嗯。”
嚯,回答得这么干脆,江六月再问,“那派柳楚楚进宫行刺也是爹的意思?”
“嗯。”
“那皇上南巡时,一路上的刺客也是你派去的。”
“嗯。怎么了?”
这……这三番五次的派人行刺,连他的女儿都投了毒,还问怎么了?江六月有些好笑起来,“到底是谁能买通索寒谷的人进宫来刺杀?”
“这是行规,不能透露的。”姜怀从容的站起来,心情甚是愉悦的看着江六月,“皇后娘娘每次不都化险为夷么,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呵!连称呼都改了,江六月沉下脸来,语气十分冷静的说道:“姜尚书,你就不怕我现在喊人来抓你。”
“不怕。”
这……这还真该死的说对了。见姜怀要走,江六月急急道:“你要去哪里?”
“回府啊,怎么,六月你还有事?”
靠!怎么称呼又变了,没法适应啊,这人到底在以什么身份与她说话的。哼,说变我也会变,“呃,爹,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不当索寒谷的谷主,那谁当呀?”
姜怀扶着额头,“我想想啊,那个新谷主好像原本没名没姓的,不过前些年有人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
“叫什么?”路正西此时从一旁惊喜的跳出来,语气里夹着浓烈的好奇。
姜怀支着下巴似是想了好久,才恍然记得的样子说道:“想起来了,那新谷主的名字叫:明溪。”
明……明溪?这名怎么这么熟?江六月低头仔细想着,连姜怀与夏无采,路正西三人离去也未曾注意。细想了很久,啊,是他,赶紧叫人来印证一下,“小漠,小漠。”
“娘娘,什么事?”
“你记得明溪这个人么?”
小漠细想了一会才答道:“那个人不正是三年前眼力比赛时娘娘选出来到东宫当差的人么?不过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皇宫里就是这样,多一个下人,少一下人不会引起多大的动静。
哇,还真有这么一人,只是会不会同名呢。但是,江六月的第六感告诉她,真是同一人没错了。真是有些蒙,那个明溪是不是练了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秘籍啊,不然怎么爬上索寒谷谷主这么主的位置?
正想着,一旁的小漠拿出一块玉佩说道:“娘娘,今天我在整理衣物时发现里边有块玉佩,您看。”
江六月接过来,哇,这玉佩好像是那时在海洋救人时采尼叼回来的那块。她有些怔愣的看着那玉佩,对着那桌子上的鱼缸摇晃着手里的东西,“喂,小子,你还记得这个东西么?”
“咦?”
身后传来一声质疑,江六月转过头见到是司徒修,“陛下,你认得这个东西?”
司徒修走进亭子里来,拿着玉佩仔细看了看,“嗯,这好像是十四皇叔的玉佩,小时候见到过。”
“十四皇叔?”江六月有些吃惊,她救的那个人分明是个年青人。
司徒修点点头,“我登基前他被封了靖王,到西域当了个闲散王爷。”
哗!连捡块东西都这么有来头,江六月看了一眼采尼,“你可真会挑东西啊。”
“嘿嘿!”采尼自认无辜的吹着水泡泡,“一般人的东西我才不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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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昏昏欲睡,更新后就休息一会!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