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抿了一口茶,但仍是止不住笑,口中的茶又吐了出来。
“到底在笑什么?”江六月真的有些搞不懂他到底为何而笑,见他一时半会恐怕是不会解释,哼!她才没功夫呆这里呢,闪人。
“你就慢慢在这“抽风”吧。”使劲的关上房门,江六月打算先打盆水梳洗一翻,睡了差不多一天,还真有些腰酸背疼。
转悠了一圈,终于在客栈的后院发现了一口井,利索的把水打上来,呼呼!冰凉的水果然让人头脑清醒了许多。
对面的亭子里突然传来圣诞公公的声音,“啊!六月,刚起床呢。”
“关你什么事。”
切!这小老头软硬不吃,别人来找她的茬时一点忙都帮不上,就是会呆在一旁看好戏。就像今天吧,应枕摆明了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也没见他以长辈的身份跳出来说句公道话,平时的交情都白交了。
圣诞公公对江六月的态度不以为意,仍是笑呵呵的说道:“哇,心情这么差,呆会见到别人可不能用这种语气喔。”
“别人,我还能见谁?看来看去不就是你们这几个。”
“今天例外嘛,你看,她来了。”
江六月顺着圣诞公公指的前方向看去,嚯!太后怎么来这里了。瞪了那小老头一眼,低咕道:“你又给我招来另一尊瘟神。”
国师小声回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一会被人听到,让你吃不饱兜着走。”
“兜着走我是不会,反正我吃不饱就游着走呗。”
圣诞公公突然沉下脸来,再压低声音说道:“六月,你注意点,又一尊大神来了。”
江六月随着他的指向转过头,靠!司徒修也来了。一前一后两母子向她走来,怎么着,要包围她呀!手上的那桶水嘭的一声落地。这洗个脸都不让人安生!不成,先躲到亭子里再说。咻的一声闪到亭子里,猫下身子躲在圣诞公公身后。
很明显,司徒修的脚比较长,快了一步走进亭子里,大手一伸就把江六月从国师身后提出来,“六月,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呃……帮国师抓后背的痒呢。嘿嘿!”拜托你,这位兄台,没事管一管天下的大事,没再管她这种小市民的动向。江六月不甘不愿的从圣诞公公身后走出来,哎哟哟畏,太后那瘟神真来了。
看到一脸威严的老太太也走进来,江六月弄得有些不自在了,哎!应该怎么称呼好呢,这老太太知道她是冒牌的呢。呃!不管,硬着头皮上阵吧,她走出来,福了福身,“江六月叩见太后。”
“嗯。”太后只是应了一声,便在石凳上坐下来。
靠!你老人家也得让我平身不是,就一个“嗯”字,谁懂你是什么意思?正在江六月天人交战要不要站起来之时,司徒修已走到她身侧把她拉起来。
“六月,以后不想行礼就别勉强。”
“噢。”江六月此时已变得格外老实的站到一边。
见司徒修把江六月扶起来,太后仿佛才发现他,装着惊喜的呼出声,“原来皇儿也在这儿呀。”
“哼,朕还没死,太后是不是有些失望呢。”
“皇儿说这话可真是伤人呢,若哀家见到你也问一句:哀家没有死,是不是让皇上失望。那样可就伤了和气。”
啧啧!这是什么母子,一见面就扛上,仇人见面差不多是那个样子。江六月见这势头有些不对,小步小步的外亭子外边移去。
司徒修用眼神制止了江六月的脚步,优雅的坐到太后对面石凳上,撑开折扇轻摇着,“京都那么大的动静母后却安然无恙,真是叫人意外得很呢。”
太后长长的指甲轻靠着桌边,指甲上翠绿的光芒泛着妖异,“皇儿,哀家来这并不是和你吵架的。”
“那母后到这究竟为何?”
“哀家许久不见皇后,想与她说会儿话罢了。”
不是吧,这老太太难道又想趁两人独处要她的小命不成,江六月缩了缩脖子,向圣诞公公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惜某老头正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完全不理会她。
司徒修倏的站起来,“既然母后找六月说话,那朕就不打扰了,不过,说完话之后,麻烦母后把六月安全送回房。”
“放心,哀家不会伤她半分。”太后闲闲的回答,顺便看了一眼圣诞公公,哇!那小老头自动消失。
靠!这都一个两个跑掉,让她一人落单了。真是可恶。江六月在心里狠狠鄙视的了那两个走掉之人,低下头闷闷的数着手指头。
太后的声音夹着威严传来,“六月,怎么好些日子不见,变得胆小了?连哀家都不敢抬头看了。”
“谁说我不敢看了。”江六月猛的抬起头,呃!太后那双冷冻又夹着不明情绪的眼神立刻让她不敢直视,哼哼!心理压力太大还是别过头去吧,“太……太后深夜到这,不知想对六月说什么?”
“你猜呢?”
猜?打死她都不猜,不然一猜一个准,她可承受不了。仔细想了想,不对啊,这老太太好像已经知道她的老底,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反正都在井水旁边了,大不了跳井呗。江六月英勇的再转过头去,正视太后说道:“没什么好猜的,你想说什么便说,我可没空陪你在这闲聊。”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说道:“哀家今夜到这,只是想与六月说个事。”
“要说就趁早,月亮都下去了。”
只见太后伸手扳过江六月的脸,轻声道:“哀家想奉劝六月一句话。”
“什么话?”
“作为男人,身体上的背叛,那不是真正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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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到一半,老爸突然叫偶去炒菜,HOHO~~~~~~~所以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