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枕甩了下肩膀用扇子拍了拍衣肩,话都懒得说一句,白了一眼年东方继续走.
“呵!应枕,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的手有毒啊怎么这!跟你说,昨晚上你是没看见,要是见到了保准你笑掉大牙.”年东方仍旧跟着应枕叽喳个没完.
应枕突然止步,温文尔雅的浅笑转身说道:“东方,你现在是不是很过瘾啊.”
嗯!笑得那么谦虚,有阴谋.年东方收起嘻笑,谨慎答道:“一般般拉.”
“做事你都不考虑一下的?”
“嚯!还考虑什么呀,陛下让做的事,咱俩啥时说个不字了.”
“噢”应枕用扇子在空中画着圈圈看着年东方两眼发晕,才慢慢说道:“你就不怕以后被收拾得很惨.”
年东方神情甚是凝重地摸了摸应枕的头:“诶,我说应枕,这年头连你现在都兼职说笑话,这世上除了打不赢陛下,我还怕谁呀.”
“是吗?”应枕远离年东方三步,用扇子拍了拍手,语气甚是愉快说道:“比如小辣椒露正西.”语音刚刚落,年东方已闪过一旁的石柱___隐蔽.
“走个路都不得安宁,每次非得这样.”应枕摇了摇头自顾向外走去.而石柱后边的年东方许久不见动静,一只眼向外瞄了瞄,没人!应枕已走在老远处,还听见身后有人大叫:“靠,应枕!你又耍我.”飞身跟上.
正走出宫外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呼:“丞相,将军请留步.”两人转头,只见一名小太监跑得满头大汗.应枕问道:“公公,有什么事.”年东方则是一脸不爽嚷着:“有话快说,下朝回家吃饭都不许了,白天夜晚的跑还没半口粮下肚呢,还让不让人安生拉……”说得小太监面色发青.
“停,东方,让这位公公说.”出声制止,这种情况说下去非把人说傻了.
那小太监颤抖着开口:“皇上请丞相与大将军到御花园.”
“可知所谓何事.”应枕温温开口.
“奴才不知.”那小太监仍是低着头.
转个方向,应枕大步向御花园走去.身后不停个个噪舌的声音:“诶,应枕,你等等我呀……”
快到御花园便听见里面传来喧哗声,侍卫宫女太监们除了站岗的、打扫的、送茶水的仍在,其他的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应枕问着一名经过的宫女.
“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在放风筝.”宫女指向天空。
年东方用手肘捅了捅一旁沉思的应枕笑道:“怎样,我就说这个皇后不一般.”
走到御花园,喧哗叫好的宫女太监纷纷行礼,只有那两个放风筝的还在玩得不亦乐乎.耶,有吃的,年东方眼尖地看见亭子里的糕点,边吃边看这里演的是哪一出.
“陛下,你走开一点,哇!和我这只缠在一起了.”江六月急得大叫.
司徒修用力拉线,说时迟,那时快.两只风筝同时断线飘然而去.
江六月丟开线,愤愤不平的插腰瞪着天空:“没义气的家伙,扫兴.”
司徒修看着一身红衣衬得肌肤如云,眸子晶亮,双颊娇红的江六月,邪笑着将她拥入怀里,说道:“六月,我们去亭子里休息一会.”除了点头,江六月此时思考能力为负数.
牵着他的手像海洋一样温暖.江六月甩了甩头,心中暗想:江六月,你不能如此堕落,温柔乡,英雄冢啊!从司徒修怀中挣脱出来,江六月一跑一跳向亭子走去.
哇!有人!江六月停下脚步.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书生和健硕阳刚的武将.江六月正不知如何对应之时只见前面两人先向她行了礼:“臣应枕,臣年东方,叩见陛下,叩见娘娘.”见人三分礼,嗯,第一印象不错.
身后的司徒修先一步开口回道:“起来吧,不必如此多礼.”扶着江六月一同坐于石凳上.
“不知陛下找为臣所为何事?”应枕斯斯文文地开口问着.年东方一改刚刚见面的拘谨,一手拿糕点,一手拿凤梨正啃着.听见应枕那么一说才记起是某人叫他俩来到此处,抽了个空抬起头说:“应枕,少费话,直接问老大找我们干啥不就得了,这样打着官腔听着别扭.”
慢,江六月些时回过神来,这“少费话”怎么和昨晚上“少罗嗦”是一个口气,莫非……灵机一动,江六月拿起石桌上的贡橘,拨一半的橘皮,快速的在中间挖了个小孔,蒙上自己的一只眼睛,站直了身做猛然回头的动作.一连三次.
在众人搞不清状况之时,拍桌而起,大喊道:“小样,脱了马甲我照样认识你.”
司徒修微笑着说道:“六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我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喔.”说完还用手比划着画了个大圆.
‘噢!”司徒修翘起好看的眉毛.
江六月忍不住大笑三声后突然停下,怒视年东方说道:“陛下,我知道昨晚上的刺客是谁了,就是年--东---方!”
啊!据说很久以后,护国大将军年东方回忆录记载,那一天他终于尝到吃到石头不得不往肚子里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