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看到我人都在这儿么,不回来能去哪?”
哇!口气这么冲,肯定是吃炸药了,还是少惹为妙,采尼转身躲入水草丛中,嗯嗯,识时务者为俊杰,闭嘴才是王道。
江六月气呼呼的用被子蒙住头,啊~~~她要疯掉了,这都什么事道,别人活得那么自由,她怎么活着就那么累。钻出被窝,怎么看都像是有一张无形的牢笼罩住她。
不行,好得好好补眠,精神养足后,她要和司徒修摊牌,对,是时候应该讲清楚了。现在首要事宜就是休息。
想通之后,江六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从中午睡到晚上,再从晚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哎哟哟畏,她真想一睡不醒算了,可是,不行,肚子好饿。
转过身准备下榻觅食,咦,不对劲,好像有个东西挡住去路,睁开眼,“啊~~~司徒修,你没事爬上我的床做什么?”
他嘴角啜着一抹好笑,“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呢。”
“胡说,若是你的房间怎么会摆有鱼缸,你看,采尼明明就在那。”江六月伸手指着桌面上的鱼缸,可是,桌面上空空如也!咦?怪了。
司徒修一手支着头有些嘲笑的看着她,“鱼缸好像是摆在你的房间吧。”
“对……对呀。”昨天进门时还和采尼说话来着,她确定真的进了她的房间,可是,一定又是哪里出错了。
司徒修扬起嘴角:“可这儿好像没有鱼缸啊。”
江六月脑子转了个弯,立刻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是你,一定是你,趁我睡着时把我掳到你房里的。”
司徒修捏了捏她的鼻子,“六月,你好像太高估自己了吧,朕可不会做那种事情。”呵呵!他不会做,可别人会做就行了。
江六月踹了他一脚,被他灵巧的躲开,“你让开,我要去觅食。”
司徒修长脚一踢,反倒把她踹下床,“桌上有午膳,你自己慢慢用,我要休息了。”呼!有丞相在这真是好,连中午都有休息的时间。
突然被踹下床的,江六月一屁股的跌在地上,哼,这男人真是太没风度。鄙视之!看到桌上的膳食,肚子咕咕的叫着,先填饱肚子再说。
哇!有她喜欢吃的小笼包,还有猪脚面条。嗯嗯,不错,可是怎么越吃眼前的景象越是朦胧啊,不行,脑袋有些沉。再睡一会。江六月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桌子上。
司徒修听到“呯”的一声睁开眼看去,见江六月倒在桌面上,把她抱里床榻上睡好,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向门外说道:“应枕,你给我进来。”
应枕轻飘飘的走进来,“陛下,臣在这呢,有何事?”
“你没事给皇后下的什么药?”
“蒙汗药。防止她吃饱喝足了再逃走嘛。”
司徒修见他回答得这么理所当然,脸上的表情微怒,继而转为淡笑,“丞相还真是深谋远虑。”
应枕一派悠闲的回道:“过奖,过奖了,为陛下分忧是臣份内之事。”
司徒修挑起眉毛,笑盈盈的望向他,“我说你最近是不是退步了?”
“噢,那要陛下是怎么看的了。”
“怎么看?见你净像东方一般帮倒忙就知道你退步了。”
“陛下,帮倒忙正是臣进步的表现呢。”
“丞相,你可真是会掰,朕今天乏了,你先退下。”
“是。“应枕扬起嘴角,慢悠悠的退出门外,呵呵!能把陛下惹怒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有惹怒他,除了皇后好像难再寻出第二个人了。偶尔刺激一下陛下的心情,感觉真是不错。
司徒修转身见江六月蹬着被子,他扬起嘴角,跟着进入躺下。
江六月再次醒来之时就看到司徒修放大的脸映入眼前,腰上的两只手圈着她,似乎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推了推他的胸膛,“司徒修,你醒醒啊。”
他顺势把头埋入她的肩窝,用力的蹭了蹭,“太阳刚刚下山,起来这么快做什么?”
哇,听听,这是一位帝王说的话么,他皇帝难道就那么闲,睡到夕阳西下!正在她发愣之时,司徒修低低的声音传来,“六月,你有话跟我说么?”
“当然有,可是靠着这么近我有些说不出口。”
司徒修将的头往前一凑,眼对眼,鼻对鼻笑起来,“那这么近,你的话可以说出来了么。”
江六月愣了好半晌,咦?她怎么就睡在司徒修这儿了?想想,靠!好像是她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吃到一半就迷迷糊糊的晕睡过去。
“是你!”江六月使劲挣开他的怀抱,“是你让人在饭菜中下了药。对,一定是你。”靠,这年头有人下药上瘾了?
“就是我下的药,怎么样?”
哼,果然是你,坏事跟你联想到一块就保准正确。
司徒修大方的承认,看着一脸惊慌的人急急的跳下床榻,他呵笑起来:“六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
“明白什么?”
“你是皇后,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江六月呸了一声,跳下床榻离他最远的距离后才说道:“你的皇后早都投胎去了,我就是一个冒牌货,你少在那叽叽喳喳个没完,说给谁听啊你。”
“难道你就真的讨厌我么?”
“不,不是讨厌,是看到你就有些咬牙切齿。而且我一直在标榜自己的原则。所以跟你一直谈不到一块去。”
司徒修扬起好看的眉毛,呵呵的笑道:“标榜原则?在这个时代里,最不需要要的就是这四个字。更何况,你还有原则可言么?”
“谁……谁说我没有原则的?”江六月仰头四十五度,大声的喝道:“我的原则是牙刷与男人不和别人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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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亲们么一口哈,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