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是采尼在这就好了,可以帮她出出主意。
反观她的心急如焚,司徒修倒仍是老神自在,他低低的笑起来,“朕倒是好奇起来了,淑妃想怎么让朕有戏言呢?”
有没有搞错,这位兄台,都这时候了你还激她,摆明就是想让她做出给你看的吧。江六月这时真想手上有根针直接把司徒修的嘴巴缝上。
淑妃低低的叫了一声站在不远处的人,“温廷。”
“在。”
“你答应过,有朝一日帮我做一件事。”
温廷眉头紧皱起来,“我没忘记。”
“那你把头靠过来我说予你听。”
见到温廷把头靠上前去,江六月心里的不安更加浓烈了,不由得出声大喊道,“淑妃,有什么事大可坐下来谈,你可别做傻事。”
温淑妃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六月,“皇后,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即是皇后但又不是皇后。”
她的话让江六月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皇后了!嚯,怎么感觉自己半点秘密都没有。江六月刚想问温淑妃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听到她更加恐怖的笑声响起来,让她心里有些毛毛的,微微的向司徒修靠了靠。
温淑妃收起笑声,“司徒修,我连全尸也不会留给你。就让你君有戏言一回。”
话音刚刚落,站在淑妃身后的温廷手起剑落,唰的一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准确落入江六月手中,而城楼上的温廷抱起淑妃的另一半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手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人头,江六月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急促,早已忘记应该做什么。等她回过神来,“啊~~~~~~”尖叫了一声,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昏过去了。
恶梦,恶梦,一直都是恶梦不断,她仿佛又回到三年前睡不着的那些夜晚,一闭上眼就会见到一片鲜血。
“不!”惊叫了一声坐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片刻,才觉得屋里的摆设有些熟悉。这是东宫。
江六月感觉有些口渴,伸手想拿过一旁的水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气拿过杯子,“啪”的一声,还是让杯子掉了下来。
屋外的小漠听到响声匆忙的走进来,“娘娘,你终于醒了。”
江六月喉咙有些沙哑的说道,“水。”
小漠急忙倒了杯水给她慢慢喝下,“不急,皇后娘娘,你慢慢喝。”
连续喝了两杯水终于感觉有些力气了,“我这是怎么了。”
“娘娘你昏睡了三天三夜了。”
这么久!难怪她觉得全身酸痛得很又使不上力气,努力的想了想,对了,她记得接住淑妃的人头,然后就昏过去了。有些颤抖的看向自己的手,还好,已经洗干净了。可是身子却莫名的颤抖起来。
一旁的小漠见她抖着厉害连忙问道:“娘娘,你是不是很冷?”
江六月点点头,突然感觉手脚越发的冰冷。
“奴婢去请太医,再去拿几床被子来。”
小漠急急的就想往外走,去被江六月拉住,“别走,我怕。”
此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司徒修缓缓走进来,一旁的罗英冲小漠视了个眼神,两人退出外边去。
司徒修慢慢坐到床榻边,看着正裹在被子里颤抖的人儿,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六月,别怕。”
愣愣的抬起头,发现是司徒修,挣扎着放声哭起来,“都怪你,都怪你,明明知道淑妃要寻死,为什么还刺激她……”
她越是挣扎司徒修抱着越死紧,轻抚着她的背,“不哭了。”
良久良久,江六月终于停止哭声,抽泣的抬起头来,“司徒修,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一张嘴说死人了。”
司徒修有些无奈的擦拭着她的泪痕,“六月,若不是淑妃一心寻死,朕再怎么说她,她也不会死。”
“是你做事太绝了,总是喜欢把人逼到死路。”
“我若不做得绝一些,把我逼往死路的就是他们了。”
江六月两手堵住耳朵摇了摇头,“我再也不听你的狡辩,不听!”
司徒修突然低低笑起来,拿开她捂住耳朵的手,“这么有力气和我吵架,不再害怕了。”
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容,江六月一时有些失了神,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掀开被子直接跳下床榻,急急的套上一旁的衣服,“你离我远点,我要走了。”
“走?”司徒修呵呵笑起来,“你不是还要找龙印么?”
呃!连这件事他都知道,江六月手上的衣服越穿越乱,呃!貌似她手上的衣服是凤袍,靠,她穿这个做什么。衣服挂回去,“找不找龙印关你什么事,把我衣服还来。”
司徒修淡笑看着她,“噢,你说的是那天抱着人头穿的那件么?你确定还要穿?听说那件衣服还没有洗,上边还沾有血渍呢。”
江六月心中一颤,越听越可怕,“算了,那你随便弄件干净衣服给我就是了。”
司徒修故意一脸的不解,“衣服不是挂在那儿么,是你不想穿的。”
“喂,你少跟我装蒜,那件是凤袍,我穿那做什么。”
司徒修斜着靠在床榻旁,脸上满是玩味,“给你准备的衣服你不想穿,那我就没辙了。”
“你……”
正在江六月气结之时,突然一声故作和蔼的声音响起,“呵呵,老夫好像来得正是时候。”
回过头,哇!圣诞公公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手里捧着件衣服呢。
司徒修眯起眼,危险的眼神看向国师,语气里有说不出的严肃,“老头,没事别乱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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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晚天要考最后一科,外国文学史,呜呜……背书得好累啊!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