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六月见路遥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活动自如,便也放松下来,跟过去坐下.
“呵,算出来了,皇后今天到此处一游的费用总共是一百二十三两五文.”
“咳,咳.”江六月莫名的的咳了起来,她才进来,连茶都没有喝上一口,就算出这么多银两.摆明了就是勒索,光天化日下的勒索.一转念马上摆正了坐姿说道:“要钱我没有,不过你可以记在路遥帐上,我和他是一道的.”
路遥坐在一旁,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坐着.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应枕笑得有些滑头,没有了平常一本正经算计人的阴险之感.慢悠悠的放下算盘,看着路遥,“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找我.”
路遥有些鄙视的看向应枕,“知道你还让我在门口等那么久,存心的你.”
“对啊,我就是存心的.”应枕挨着椅子笑着,“说吧,想听哪部份的消息?”
见到那一老一小的对话,江六月还真是有些看不懂,索性站起身向右边那一排柜子上的古董观赏起来.哗!这里随便一样东西都是上等品,看来这阴险丞相也是为富不仁的那号人.嗯,找个时间一定向他讨教一翻致富的妙招.
“我要听全部的消息.”
听到路遥那小毛孩的话,江六月不禁又坐回椅子上,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哟,这小子也有求人的时候,难得喔.
应枕帅气的摇着扇子,“你要听的消息好像和今天的戏码对不上号呢.”
“谁说对不上号了,我今天那出戏叫:众人拾柴火焰高.戏码准确得很.”
“你小子鬼点子挺多,看来东方斗不过你实属正常.”
“呵呵,过奖了.”
江六月现在更是一头的雾水,怎么还是听不懂呀!打听消息就要演戏,这个她刚刚才知道的.后边还提到了年东方,哇,看来那小子的人际关系真不是普通的广.
应枕突然收起扇子,慢悠悠的向外走去.“我可不喜欢跟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说话.”
不是吧,路遥这小子还带着面具,江六月上下巡视着他.啧啧,认识这小子也有一段时间,他真是太不诚实了.
“慢着.”路遥喊住应枕,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有劳丞相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说完,也不给江六月一声招呼就往外奔出去.
唉!跑着这么快,不知又想折腾出什么来,江六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应枕,无奈得到的是一记白眼.
“喂,你和路遥那小子在搞什么?”
“路遥?”应枕嘴角含笑又坐回座位上,“你确定这是真名?”哎,警觉性这么低,被人卖了可能都不知道,不过,貌似没人有那个胆子敢卖她.
江六月抬高下巴,“不然,不然你认为他的真名叫什么?”
“她叫路正西.”
“切.”终于有机会回给他一记白眼,“反正都姓路,叫啥不一样.”
“呵呵,的确.”应枕斜着个头,脸上分明是取笑她.反正也是闲着,说些话总是好的,“娘娘出宫这么久,好像每次见您都会看到玻璃瓶里的那只鱼呢.”
“那当然.”江六月拿起腰间的瓶子,在眼前晃了晃,“这可是我的伙伴,去哪我都得带上它.”不带可不行,她还指望这只灰扁鱼回家呢.
“可见皇后娘娘也是个性情中人,也不知是否掂记过陛下呢.”
江六月全身抖了抖,寒毛竖起,“拜托,老兄,少在那里肉麻了,我整天忙着抚慰路遥那小子受伤的心灵,然后早些拿回合同,赶快闯江湖去.哪里有时间掂记他.”
“口是心非.”尼采有些嘲笑的声音传来.
江六月狠瞪了它一眼,“你闭嘴.”
“皇后娘娘不掂记陛下,可陛下却是很念着您呢.”应枕拍了两掌,只见一名侍女走进来,向她福了福身,“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小漠,是你.”江六月认清来人后,立刻向外冲出去.
“娘娘,您去哪儿?”衣角被小漠拉住.
“逃命.”甩开小漠急急往外走,嘴里低咕着,“你都在这里了,陛下肯定在附近.”她刚踏出门,就撞上一个人.刚刚用力过猛,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喂,你走路都不看路的?”
正眼一看,哎呀!这人有些眼熟,那张脸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见过!江六月努力想着,咦脸型和身高与某人很像,不过身上的衣服却是女装,“路遥,不会是你吧.”
“干麻,没见过呀.”
“我要确认一下.”江六月的双手很快往眼前之人的胸前一压,哇!真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路遥脸上有些挂不住,快速拍掉胸前那只手,眼观四面,还好,厅里的人都很识趣的眼睛看向别处,“姜六月,你安分点.”
“嚯,你骗了我这么久,还想叫我安分!”朝她转悠了两圈,嗯,不错,这身淡黄色的裙子,束腰低胸.哇,这小孩真是男女皆可的模样呢,不过还是女装的脸精致些,“这年头还真是流行不男不女呢.”
“你才不男不女.”路正西睨了她一眼,“我本来就是女的,你又没有问过我.”
“呃---”好像她真没问过,可是那小毛孩整天让人叫她少爷,给众人错误的信息,“哼,你整天都演着山寨版的花木兰,谁知道你是男是女呀……”
--------------(花絮)--------------------
江六月:路遥,你欺骗我的感情,欺骗我的思想,欺骗我的审美观……”
路遥:行了,一会到澡堂支两万银子帮你投票票总可以补偿你了吧,还有.我本名叫路正西,记得啊.
江六月:嘻!真的!票票的事我记住了.其它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