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身后却是高高的城墙,一骑白马一袭黑衣,轩长的身影看来冷峻异常,彼此身后都是雄厚的队伍,彼此虎视眈眈。
“是吗?三皇子?抑或该叫你玉面公子?呵呵,只要你交出落儿,本王与你之前的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讥笑的望着对方,闻言的青袍男子顿时冷笑出声道,语气里尽是威胁,而脸上除了冰冷也没有一丝表情,看着冷酷至极。
“你,呵,别说本皇子不知道落儿的下落,就是知道本皇子也绝不会告诉你,你尽管死了这条心吧。”对面一身黑衣的俊朗男子闻言更是讥讽,脸上的表情不屑之极,却也冰冷。
“哼,是吗?那走着瞧。”青袍的男子闻言顿时再次冷冷的一笑,不再言语,立时讥谑的掉转马头就向着身后的队伍行去,那后面是一排排勇猛的精锐之师。
“哼,尽管放马过来。”而黑衣男子也同时不屑的掉转马头向着城内行去,对身后的虎视眈眈视而不见,两人的背影在阳光下越拉越远,而空气中的气氛却越来越冷冽。
高高的城墙上,一身黑衣的男子冷冷的俯视着城墙下安营扎寨步步进逼的对方,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冷峻和担忧,身后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恭敬上前。
“启禀三皇子,南城那边南轩已是步步紧逼,只怕···”小心的的望着黑衣人,再望望城下虎视眈眈的敌方,侍卫模样的男子担心的说道。
“哼,毕羌这个阴险小人,走。”闻言的黑衣男子一怔,顿时气极的哼了一声,随之不屑的甩袖就要步下城楼,而正在这时前方又有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忙的迎了上来。
“报。”匆忙间那男子已是跪在地上。
“说,”看着来人急色匆匆的模样,想必是有更急的事情,黑衣男子再次皱眉,却还是冷静的说道。
“南城危机暂解,夜凰让属下禀报三皇子暂时不用赶往南城···”恭敬的低头,来人立时毕恭毕敬一五一十的说道。
“夜凰?”只是未等来人把话说完,黑衣男子闻言却已是满脸危险的皱起眉头,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般,随行的两个属下立时脸色大变。
“是,呃···不是三皇子派来的吗?她说是三皇子的朋友。”跪在地上的侍卫立时惊得满头大汗的抬起头问道,对方可是拿着三皇子的令牌而来的,而且还帮了他们的大忙。
“本皇子的朋友?是男是女?”复杂的皱起眉结,黑衣男子顿时再次冷冷的问道,只是心底却已经开始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来历,来人究竟是敌是友?
“是女的,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只是蒙着一张面纱。”见三皇子问起,那侍卫立时满眼崇拜的说道,那样子似乎很是痴迷,黑衣男子闻言双眸顿时眯得更紧更危险了。
“女的?···走,马上去南城。”再也顾忌不了那么多,黑衣男子立时满腔澎湃的快步朝着城楼下而去。
“可是这边···”反倒是之前的那个侍卫看着城楼下随风飘扬的嚣张漠字忧心忡忡。
“不管了。”远远的传来黑衣男子的低喝,转眼他的身影已是消失在城楼下面,那侍卫见状只能无奈的快步赶紧追上。
——
南城
毕羌一袭黑色龙袍冷冷的盯视着对方死死紧闭的城门,眼中闪过犀利的冷光和掠夺,下一刻一挥手间,一队精锐的兵马已是向着城门奔去,霎那间金戈铁马声不断。
就在那些人将要冲至城门的一刻,高高的城墙上也砸下一大堆的巨石和羽箭,纷纷凌厉的向着敌人攻去,一时山摇地动,呐喊声不断,血流成河。
冷冷的瞪视着对方死守城门的最后一击,毕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下一刻再挥手间,已是又有一对兵马冲了上去,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这些人的手里都有强弩弓剑,那箭尖上赧然燃烧着点点的火星。
这一次这些人马冲到一定的位置时立时一字排开不再向前,而手中燃着的箭火立时铺天盖地的向着城楼上疾射而去,而对方的巨石却一点也砸不到他们。
就在这时形式急剧扭转,声声凄戾的惨叫,高高的城墙上顿时燃起熊熊的烈火,那些守城的士兵都迅速的被火苗吞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跌在烈火中翻滚,而霎那间毕羌已是再次无情的挥手,第三批人马已是勇猛快速的向着城门冲了过去。
“快,守住城门,”依稀间传来一声厉喊,唯一一座没有被火苗吞噬的城门已是摇摇欲坠,远处毕羌冷冷的盯视着一切,眼中闪过犀利的不屑。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一刻,突然前排的兵马一阵骚动,待他再抬眼时,那些本是拿着强弩弓剑的兵马已是忽然散开,似是突然受到什么阻力般纷纷跌落下马,整个场面狼狈不及。
未等他有所反应,那本是摇摇欲坠的城门也再次大力的合上,没有留下一丝缝隙,而高高的城墙上燃起的火苗也瞬间快速扑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般。
阴鸷的眯起双眼,毕羌冷冷的望向高高的城墙,却见城墙上面已是突然多了一道亮眼的明黄,那飘动的黄色纱裙绮丽耀眼,风光无限,像极了俯瞰天下的霸气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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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出去了一天,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二更,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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