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舒微微叹口气。他是在抱怨自己吗?到底是自己欠他的。当初自己背弃了婚约,抛弃了他,他怎么会没有怨呢!
只是她知道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那么,他突然写了这个又是为的什么,又怎么会到了公西明月手中,如果不是自己,这几乎一模一样的字迹肯定就被迷惑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又要做什么事情呢!
而已经在南明和东月国的中间地带的地方,纳兰景戎被一个神秘的蒙面男子囚住。
虽然吃住都是比照太子殿用最豪华的,只是却没有自由。他被喂食了一种药,这种药并不妨碍什么,只是却不能离开那个人十里之外,否则就会血肉寸寸尽断而死。
纳兰景戎有些纳闷这个神秘的陌生人究竟是谁。不过他一直戴着头纱。在被关的日子里,他并没有伤害自己,相反的却一直在教自己武功。而且对自己非常地严格。虽然他的神情狠厉,只是纳兰景戎在他的眼神中却看到了若有若无的慈爱。纳兰景戎总有一种感觉,这个人肯定认识他,不过他却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
一边练着剑,纳兰景戎一边推测着那个神秘人可能的身份。
“心神不宁,又怎么会练好,那么你就再在这里呆一个月,直到你用心。”一阵严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神秘中年人的了若无痕的身影。
纳兰景戎听到中年人的话,不禁怒目瞪向黑衣人,冷漠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有自己的师父,不需要你教,况且”纳兰景戎有些嘲讽的瞥了黑衣人一眼,“本公子我的武功未必比你差多少。老头,你到底为什么囚禁我,还逼着我学你这不三不四的武功?”
蒙面中年人听了纳兰景戎的嘲讽,脸色依旧如常,眸中平静如水,一点也没有被这些话所影响。
“你输了,这便足够了。等你胜过我再说吧!”话音未落,神秘黑衣人的身影便消失在眼前。
纳兰景戎生气的同时却也有些服气,毕竟确实是自己不行,这个人的武功与其说是计高一筹,不如说是深不可测,虽然他嘴上嘲讽,只是要想到达他那个水平,没有二十年是做不到的。还有他确实赌输了,愿赌服输。
他在前几天和黑衣人打了一个赌,如果有人来救他,他就不用在这里练武了。所以他给明月写了一封信,让灵鸟传过去,只是灵鸟怎么现在还没有音信,而明月也没有来。罢了,就这样吧!
只是娘亲要他做的事情,他已经去查证过了,并没有其人,只是娘亲知道又要如何伤心了。想到这个,纳兰景戎心底蒙上了一层从没有的愁思,娘虽然面对他时每日欢颜,可是他知道,娘每次看到他就会想到弟弟,并经常偷偷地在暗地落泪,而他这个儿子却无能为力。娘心里一直记挂着弟弟。娘说要一直等,一直等,只是要等到什么弟弟才会出现呢?
右相府,公西明月又开始了丞相的工作。一切都那么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在自己的庭院中,公西明月好不容易得出一个空暇,依靠在池边静静地观赏着那盛开的袅袅帝女花。
公西府一切都没有变,只除了,府中少了那一抹纯白清矍的身影。公西明月不由苦笑,墨师兄,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即使我们面对面,也似隔了一座青山,那般遥不可及,纵有江上的一舟,也难以抵达你的心尖。你的心,我永远也触摸不透。
“大人,宫中又来人了。”
林间林总管急匆匆地走来,在公西明月面前停住。
突然的声音把公西明月从思绪中拉过神来,公西明月瞥了向林间一眼,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是,大人。”林间答应一声,到门口请来了宫中小太监。
小太监得到允许急匆匆地冲到公西明月面前,神色紧张,“右相大人,皇上让奴才宣大人你火速入宫,赶紧跟奴才走吧!”
公西明月见到有些神情焦急的小太监眸中闪过疑问,纳兰睿手下的奴才从来不是如此的鲁莽,如果不是遇到了大事是不会失了仪态。看来,纳兰睿肯定遇到了难事了。
“林总管,相府的事情交给你了,本相现在就要进宫。”
“是!”林总管听言赶紧去安排公西明月交代的事情。而公西明月快步走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