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手一松,咚!弱水整个人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趴到榻上,脑子更是晕晕乎乎。
“你还记得你身在冷宫!”冷夜漓见她双颊晕红,想想她在赵凌的怀里一脸醉后的娇媚,心口又觉隐隐作痛起来。
一声怒吼,惊起醉怡容“噢!是皇上啊,要不要喝一杯啊?”说完,她的小脑袋一搭拉,又埋到被子里去了。
冷夜漓拿起桌上的酒,一把将她拎起来攫住她的下颚“那你就陪朕喝几杯!”仰头灌了口酒就贴上她的唇哺喂她。
弱水被他强喂了三四口,喉咙里来不及吞咽的辛辣呛得她直咳嗽“咳咳!你又想干什么?”赶紧偏过头,双手挡住他欲再贴过来的唇。
啪的扔掉酒瓶,他陡然用力抓住她的双肩“你说呢?”双眼冒火,本以为把她打入冷宫,她会不服的冲过来和他动手,谁知她竟然半夜里跑出冷宫在其它男人的怀里酩酊大醉。
她推开冷夜漓的手,若有所思的眨了眨朦胧的醉眼“噢!我知道了!”柔软微温的小手摸索着解了他的腰带,想再解开他的衣襟,可身子摇晃的她半天也解不开,一着恼,用力撕扯了去。
这下倒换冷夜漓睁大了眼,想问她要干什么了,伸手扶住差点倒下去的她,却又被她推开,只见她把自己的外衫也脱了,剩下紧紧包裹雪白傲立的束衣,隔着束衣那两点娇如樱粉若隐若现。
眼前的人儿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冷夜漓魂迷春梦中“皇上!”弱水觉得天旋地转,强稳着将要向后倒去的身子。
这声含着微醺的媚唤令他喉头一滑,一股子邪火立即朝他下身窜去,正想压过去,她却咚的朝后仰倒在榻上,半睁着美目对他笑道“请自便!”说着她便合上眼,睡了过去。
当下就弄得冷夜漓哭笑不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心想着,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更不能让她和别的男人喝酒,若不是他即时赶到,她这模样没有男人瞧了不心荡神迷的,赵凌本就爱慕她怕是更不能自持。
他拂去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美人在怀,偏偏这美人醉得不醒人事,又是一夜无眠。弱水觉得口干舌燥,身子被紧箍着,睁开眼一看,眼前是块衣襟半敞的精壮胸膛,再扫一眼自己胸前,也是春光无限。心神大乱,完了,她居然和赵凌滚床单了,这可怎么办?正苦恼着,发现他轻轻动了动,似乎醒了。
“你,”她不敢抬头看他,这情形太囧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醒了吗?”
“嗯。”他哪里是醒了,根本从头到尾都是无比清醒,跟自己斗争了整晚。
这嗓音沙哑疲累至极,天哪!他们昨天晚上到底滚了多少次床单啊,才致如此“那个,你能不能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我不是故意的。”她怎么连一次也想不起来?以赵凌的为人,必不会是他趁人之危,肯定是她借酒行凶。
“嗯!”难得她肯低头向他求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忍了一晚,现在他总算可以一尝娇美了。
大手不安分的从后背滑向胸前“不,不要了吧?”她抓住欲伸进束衣的手“你快点离开吧,冷宫不是你久留之地!”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再来一次?扭头看看肩上,shit!梅花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非处子已经惹怒了冷夜漓,要是再被他发现她婬乱后宫,他还不劈了她。
他翻身压住她,含弄她乖巧的耳垂“没事。”她在为他着想,心情不禁畅美起来。在哪里临幸后妃是他的权利,冷宫又如何?更何况他们并不在冷宫而在颐华殿。
“快走,赵凌!”她推拒着身上的男人。没事?这里可是帝王的后宫,你以为是在2012年三里屯某个酒吧,两个人相谈甚欢然后喝醉了one—night—stand吗?事后可以不问姓名各自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身上的男人住了手,缓缓撑离,将脸挪到她面前,可她仍不敢直视。这种暧昧的情形太让人尴尬了,她是把他当知己当朋友的,谁知酒后乱了性,洁白的友情被渲染上了桃色。
冷夜漓见她眼神游移闪烁,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已,闹了半天,她以为他是赵凌,真是气绝。弱水被逼得左躲右闪的对上他的目光,一触及那双眸,瞬间石化“皇,皇上!”她怀疑她的酒是否还没醒,这是哪里?怎么会是冷夜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