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辰话音刚落,骨无忧还来不急发作,便听一阵机关转动声响起,转角处的墙壁缓缓移开,五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各自地方将藏身。
刚藏好身,墙壁上打开的暗门中便走出一位雍容华贵风韵犹存身着大火轻曼纱衣的女人,身旁还跟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女人唇角噙着妩媚的笑,行走间腰肢轻扭妖娆撩人。
在牢门前站定,女人如观赏玩偶般,媚眼中带着挑选货物的随意,行至最里间时,瞧着里面的清瘦身影,玩味的笑意漫延至唇角“今晚就他吧。”
“娘娘,这主子向来清高心傲,怕不能伺侯得您舒坦,您要不要重新选一位?”老妇微低着头恭敬建议。
“不了,就他吧,本宫今晚想换换口味,三年了,也就他刚来时让他伺侯了一晚,现如今本宫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正好回味回味。”女人再看了眼牢里已僵住的身子,媚入骨髓的笑声在幽静的空间中四散传开。
老妇领命取出腰间的钥匙将牢门打开,弯身进去道“主子,请将此药服下。”
清瘦的男子仍是僵在原处不动。
“主子是想让老妇服侍您服下?”老妇仍是一派恭敬,但话中的威协之意展露无遗。
骨无忧刚想冲出去救人,却被离他较近的苍逸轩快一步制住,转眼怒瞪,却见对方向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可妄动,脑子这才稍清醒了些。双拳紧紧握起,看着男子手微颤的将老妇递给他的药丸接过,因男子是面对着墙,所以他只能从背后瞧着他的动作似将药已服下。
没想到,竟然让他给猜中了,真是皇后的地下后宫,母仪天下的皇后,私下却是荒YIN无度囚禁男宠,若是传出去,天运国皇室怕是得成为天下人的笑柄,骨无冷凝的眼中满是讥讽,而作为天运国的威武大将军,苏逸洵的面色也不到哪里去,幸得先前他谨慎,将地道的盖子给放了回去。
苏倩蓉回到暗门处,伸手将墙壁上的灯座稍作扭动,牢房正对面的墙自中间向两旁移动,里面赫然是一个囚室,一名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人曾十字型被捆绑于十字柱上,而室内两旁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俱。
老妇将男子带至苏倩蓉身旁便转身离开,不多时搬来了一张铺着雪狐皮的贵妃躺椅。
苏倩蓉涂着蔻丹的纤细食指轻抵着男子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白晳剔透的肌肤带着丝病态,精致完美的五官透着清冷疏离,不是美得妖艳,却如天山上的雪莲,纯美的让人想…摧毁!
指腹在他冰凉的脸颊上游走,苏倩蓉蓦的轻笑出声“本宫想了你三年,倒也没白养,至少这清冷倒是更甚了些。”语罢,直接软身斜卧在贵妃椅上,火红的轻纱纯白的雪狐皮,两相强烈的色彩冲击下,苏倩蓉曼妙的曲线透过薄纱更是显得勾魂夺魄。
男子白皙病态的肌肤上染上了淡淡粉色,额角缓缓有细密的汗珠沁出,但仍是双眼定定的直视前方。
苏倩蓉自躺下后便未再多看他一眼,轻抚着垂于身侧的秀发,说出的话却是透着森冷之意“南宫浩然,你招还是不招?”
而被苏倩蓉称作南宫浩然的,正是宫轻寒的父亲,化名后的宫浩然。
宫浩然直接用沉默回答,若是他要招,也不会受这些非人的罪了,落在她手上的这一个多月,他几乎是天天受刑,好了再治,治了再施,有时他甚至想,这哪是什么皇后,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可以一边让人对自己施行,一边当着自己的面和男宠欢爱!
透过凌乱的发看向立于他身后的男子,宫浩然不禁皱眉,难不成今日还要受一遭此种折磨。而很不幸的,宫浩然虽没猜全,但也猜对了一半。
苏倩蓉既和他周旋了如此久,对他的答案也早已麻木了,现在折磨宫浩然,几乎成了她的乐趣之一。勾唇笑了笑,直接柔声吩咐道“子觞,你去给他好好伺侯伺侯,若是伺侯好了本宫便恩准你早些回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