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在孤儿院领养的叫做小轩的十岁的小男孩,如果在,也该如他般出尘而立了吧。“姑娘快躺下,你受伤了。”银夜才发现自己一身白色的女装。“我的衣服…”,“姑娘不用担心,我的丫鬟在路上看到受伤的你,把你救回来,顺便帮你换下了染血的衣服。”,白银夜,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精灵般灵秀人儿,沉迷于那双晶莹的紫色眼睛,“姑娘,我叫北静轩,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叫我轩,”“我的名字,银夜,白银夜,”
“这里是我暂住的院落,梅院,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姑娘可以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两个丫鬟小蛮和清儿说”“银夜,谢轩公子的救命之恩。”“白姑娘把药喝了吧,你身体还没有好。”银夜微微点头,才发现北静轩手中端着的一碗墨绿色的汤药。接过药,一饮而尽。北静轩看着这个单薄坚强的女子,苦涩的药汁她眉头也没皱一下的喝下,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丝毫不以为然,凉薄的迷离的绿色眸子,似乎把生死看的很淡,好似这幅身体,不是她的一样。到底拥有怎样深沉的悲伤,才另今天的她,看起来那样的淡漠与寂寞。喝过药,银夜假寐,北静轩为她盖好被子,轻轻的关上门,离开。
听到那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银夜,睁开假寐的绿眸。“出来吧,冥”。“属下,保护不利,请公子责罚。”“冥,你起来吧,这次的事,我自有分寸,不怪你。查清楚幕后之人了吗?”。“魅,传来消息,公子,这次遇刺,与凤袭楼,有莫大的关系。凤袭楼,背后的东家,是煞盟。”
“煞盟,近年兴起的一个江湖神秘组织,杀人手段残忍冷酷。江湖人闻之而色变。”“彼岸向来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姬梦影,你到底是谁?”银夜勾起一丝懒懒的饶有趣味的笑。
“好了,冥,你刚从南疆回来也累了,你先下去吧,密切注意煞盟的行动。彼岸那边把春花秋月从漠北调回来帮帮朝歌。”这段时间他一个人打理彼岸,也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