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木清殇轻柔的琴声,银夜发现自己又困的睁不开眼了。虽然灵魂已经十五岁,但银夜确实很懊恼,这个婴儿大小的身体,让她每天只想沉沉的睡,都懒得醒过来动动自己那粉粉嫩嫩的小手小脚。更别提,想要出房门看看,这个她出生的异世王府。
一个月以来,,白银夜发现自己,除了每天睡觉喝奶以外,其他什么都不能干。把弄着手腕上的樱花丝绸,这是她对前世唯一的牵绊。银夜,开始猜测着,这个异世里叫做白玄的雪国玄王爷,到底是个怎样的父亲,一个多月过去了,除了赐名以外,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才会对一个弱柳扶风般柔弱的女人这样的残忍。自己的女人生产,不但没有陪伴,更是被彻底的忽略。
看着木清殇眼中那抹时而流露的疼痛。白银夜,对这个纤雅的女人升起无限的悲悯与同情。世事终是淡漠啊,迷离的绿眸淡淡流转,却终是难掩那份发自心底的凉薄。
自古男儿多薄幸,更何况在这样一个封建迂腐的时代,女人对于男人,从来只是件衣服,只是堆草芥。她们的一生,何其的悲哀。挥动着小手小脚,晃悠悠的扑进,这个女人温暖的怀抱,“娘,娘,夜儿喜欢,”奶声奶气的呼唤着,银夜,此刻,只想用婴儿般拙劣的表达,温暖这个女人,眼中的落寞。
“夜儿,娘,只要有你就够了,娘也喜欢夜儿。”此刻,美丽的妇人抱着精灵般美好的小小的婴孩,眼中荡漾着满足的微笑。却没有看见,那双微瞌的绿眸中泛出的疼惜与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