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皇被这不知哪里跑来的妇人一闹,正欲发怒,忽见慕容城宇微微摇头,华皇心中一愣,但随即还是说道:“罢了,切退下。”
那翠柳居的老鸨立刻拉着红烛退了下去,一边走还一边骂。红烛只是哭着。
华皇看着她们离开,立刻扔下令牌:“午时已过,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滚下,鲜血飞溅,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命转眼化为一屡幽魂。
张夫人看着那滚了几滚的头颅,当场吓晕了过去,张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伤心。
随着大家认定的张穆一死,张穆谋杀荣国使臣的事情就此盖棺定论。
晋王府里,上官墨看了看地上跪着请罪的几个属下,品了品茶,脸上一派淡漠悠然,看不出喜怒。
可是底下跪着的属下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王爷生气了,属下们大气都不敢出,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是汗水却湿透了内裳。
良久,上官墨才淡淡吩咐道:“罢了,你们去幻影哪里领惩罚吧。”
“是。”几个属下异口同声,出了书房的门时,微微松了口气。
上官墨却一直在想着属下禀报的事情。他探知了张相把张穆藏身在了一家客栈,于是派了四个属下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去闹事,好借机把他抓来,这样在张相指称那个假的张穆是真的张穆时让红烛在人群里发现真正的张穆,这样一来,就给华皇将了一军,让华皇不得不杀了真的张穆,而杀了真的张穆必定会让张相对此事心里有隔阂。可是没想到居然没有抓到,居然被救走了,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张相的力量。
上官墨微微叹息,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唤道:“幻影。”
幻影身形一现,道:“王爷,有何吩咐?”
“翠柳居的红烛姑娘肯定已经被老鸨关起来了,你派人装作嫖客去翠柳居,暗中帮助红烛脱困。”上官墨吩咐道
“是!”幻影答了一声,正欲出去,上官墨又说道:“把她送到荣国副使那里,记得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是。”
张穆被斩首之后,慕容城宇被并没有回宅院,反而去了宫中。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华皇一想到被那副使问道下不来台就气闷,感觉大大的扫了他的威信,可是对方是荣国的使臣,他就只能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慕容城宇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这,微臣也不知晓。”
华皇沉默良久,突然华皇想到慕容城宇的那个眼神,疑惑的问道:“那个老鸨是你派来的?”
“是,微臣想那红烛肯定是被人指使的,因此想留她一命,看能不能问出点线索。”慕容城宇在看到那红烛一上来就知道事情不好,因此偷偷派了属下去翠柳居,给了那老鸨一笔银子,老鸨见钱眼开,自然听那属下的吩咐,把红烛弄了回去关起来。
华皇一想,微微点了点头,吩咐道:“既如此,你且去查查那个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是,微臣告退。”慕容城宇恭敬的退了出去了。
没多久,副使就进宫跟华皇请辞,说是夏天正史大人的尸体不能久放。华皇沉吟了一会,道:“既如此,朕便今晚给各位使臣践行。”
慕容城宇出了宫门就吩咐道:“去翠柳居。”
马车来到翠柳居的时候,翠柳居却是不复之前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景象。想来被是张穆杀人的那件事影响到的。
慕容城宇一进门,老鸨就笑得花枝乱颤的迎了上来:“不知王爷今日要哪个姑娘?”
“红烛就好。”慕容城宇不露痕迹的躲开她伸出来的手,说道。
老鸨捏着个手绢儿,往在慕容城宇身上一挥:“哎呦,王爷今日可不巧,红烛被别人点了。”
慕容城宇深知老鸨的本性,甩出一张银票:“去把红烛叫来吧。”
老鸨一看到银票就两眼放光,可是看到慕容城宇强硬的样子,又有点犹豫:“王爷,红烛姑娘是真的被别人点了。”
慕容城宇再次甩出一张银票,声音冷了冷,充满威严:“去吧红烛叫来。”
“这······”老鸨犹豫了良久,还是麻利的收了银票,去唤红烛去了,心里却纳闷,怎么这几天都是找红烛的。
没多久,老鸨就慌张的出来了:“哎呀,王爷,可不得了了,红烛不见了。”
慕容城宇一听这个消息,腾的站起:“你,本王不是叫你看好红烛的吗?”
“奴家本来已经派人看着她了,可是有客人来找她,这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老鸨麻利的跪下,只是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额头直冒冷汗。看着慕容城宇阴沉的脸,愈发害怕起来,心里直骂道:你个贪心的老太婆,怎么就为了那么点钱把人给丢了呢,这下王爷发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命了。
慕容城宇看着跪在地上直发抖的老鸨,很想伸手杀了她来泄愤,但是良久,还是忍住了:“你且说那个嫖客是谁?”
“这个奴家不认识,看那样子像个商人。”老鸨仔细的回忆着。
“那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老鸨沉默的把之前的事情来回想了三遍,小心的嗫嚅:“那人提着个酒壶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一开口就唤红烛,还甩出了一把银子。”老鸨一说到银子,两眼就冒光,可是看着慕容城宇的阴沉的脸,眼里的光又熄灭了下去,顿时又想到了什么,老鸨急忙说道:“哪个人又脸颊有颗痣。”
“右脸颊有颗痣,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慕容城宇怒道,一把掐住老鸨的脖子,看着老鸨惊恐的眼神,脸上由于疼痛而扭曲,香粉直掉,涂得鲜红的嘴唇张开着,一口黄牙,像血盆大口。慕容城宇一阵恶心,终于放开了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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