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淮安转生出去吩咐外面守着的小太监。自己又转身进去问华皇:“那么皇上是否歇下?”
华皇瞟了淮安一眼,淮安伺候华皇多年,自然能领悟到他的意思,因此把外间的灯灭了。
慕容城宇出去不久,果不出华皇所料,张丞相就带着气息奄奄的儿子进了宫,心急火燎的直往朝政殿赶去。
张丞相带者儿子跪在朝政殿外,向着旁边伺候的小内侍道:“烦公公通报一声,老臣带这孽子前来请罪了。”
小内侍朝着张丞相作了个揖:“回禀丞相,皇上已经歇下了,丞相明日再来罢。”张丞相抬头看见朝政殿烛火昏暗,显然是华皇已经歇下的模样。不敢再求,吩咐道:“既如此,老臣明日再来。”
“是。”内侍恭敬的回答道。
华皇在黑暗中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多久,就听见脚步声远了,显然是张丞相已经离开。
淮安是个灵透的,因此不及华皇吩咐,已经把外间的等点亮了。
华皇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有低头继续处理正事。
慕容城宇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三刻了,很晚了。他回到房间正欲就寝睡会,却没想到推开房门,掀开飘逸的纱帐,入眼是一片春色。
柳柳衣裳半解,风情万种,正卧在床上等他,那卧着的姿势引人遐想,轻纱掩不住她曼妙的身材,惑人至深。
柳柳从入夜就去了他的房间,门口婢女却以为是王爷吩咐的,并不敢阻拦。
柳柳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定然是美丽的,魅惑人的,她相信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因此,她微笑着,娇媚的抬头,红唇鲜艳欲滴,像是在邀人品尝。
慕容城宇被她勾得有点情动,眼眸幽深,正欲遂了她的心愿,脑海里却不合时宜的出现一个身影。一袭紫衣的女子气质高贵,容颜倾城,那般风华无双,惑人的眼睛,眼神却清澈无比。慕容城宇突然心神一定,眼里的幽深慢慢淡去,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猿臂伸出,懒腰抱住柳柳,柳柳心下一喜,正欲说话,却发现不对劲,慕容城宇把她抱离了床,来到外面,一把就仍了出去。
柳柳摔在地上,眼睛的惑人情意已然消失,只余不可置信的惊讶。
“来人,把她仍出去,以后看着她,不许她进这个院子。”慕容城宇冷声吩咐着。
“是。”
“今日放她进来的人自去令罚。”
“是。”
差一点就成功了,柳柳暗恨,美丽的双眼氤氲着水汽,声音依然柔媚:“城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慕容城宇警告的看了柳柳一眼,转声回房,然而,柳柳的一声大喊却留住了他的脚步。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贱人。”柳柳哭喊着。
慕容城宇回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眼的狠厉,是柳柳从未看见过的神色:“你想要在本王的府里安稳的度过一生,就老是点,本王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柳柳被他的气势震慑,终于不敢再说什么了。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看着张丞相的目光都有点审视,张丞相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还好华皇的及时来到解了张丞相的尴尬局面。
却哪知皇上刚坐定,御史就上奏此事,张丞相恨恨的看了御史一眼,又不好开口辩驳。
皇上耐着性子听完御史的长篇大论,道:“对于此事,诸位爱卿有何想法?”
礼部尚书一向与张丞相不和,难得抓到他如此大的把柄,礼部尚书决定要好好做做文章。因此皇帝话音刚落,礼部尚书就出列了:“启奏陛下,臣以为,应将凶手交与荣国使臣处置,方能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华皇听了这话,略一沉吟,看向慕容城宇。
慕容城宇拱了拱手:“启禀皇上,昨夜微臣与荣国使臣商谈良久,副使的想法是希望皇上把凶手交由他们带回荣国,另外······”慕容城宇说道这缓了缓,看向张丞相,继续说道:“他们还要求张丞相亲自上门道歉。”
张丞相一听这话,老脸涨得通红。却也不得不表态,因此立即跪下,一番陈情:“老臣教子无方,才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一切都是老臣的错,老臣愿意像使臣道歉,但是皇上,老臣就这么一更独苗了,求皇上放过老臣逆子,给张家留个后啊。”张丞相说到痛处,老泪纵横。
华皇沉默着没有出声,倒是新任的兵部尚书一向与张丞相交好,见此,连忙奏道:“皇上容禀,张丞相上门道歉也就罢了,但是把凶手交由他们带回荣国,这可是丢华国的脸啊,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听到这里,上官墨笑道:“皇上毋须忧心,何不先让张相上门道歉,再探探使臣的口风,这么一来,我们也有更多的时间来想对策。”
华皇赞许的看了一眼上官墨,道:“晋王此言甚善,就按晋王说的办。丞相,你今天就上门道歉,至于凶手······”华皇说到这里打住了,看向张丞相。
张丞相会意,连忙说道:“是,老臣昨夜已经把那逆子送到京兆府尹那关起来了。”
京兆府尹连忙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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