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让她很不舒服。
“哪个院上的丫头”兄台很不屑的问道。
“这个……呵呵……对,对不住,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呵呵……”她呵呵干笑,转身就跑。
娘嗳,这是什么人啊,司鸿煦怎么没跟她说这府上还有别的什么怪人。
只是,这腿刚跑几步,便被那兄台追了上去,还很暧昧的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了刚两人运动的那块石头上,且一脸正义的看着她“你坏了我的事,是不是应该赔偿我一下”
“这个,瓦不是故意的”她挣扎。
“要是说句对不住就行的话,那不是人人都可以杀人了”
“好吧,那你想怎样”她睁着一双纯澈的大眼看着眼前这兄台,没办法,都是她的错,她必须承认,总不能真把人给揍了吧。
“当然是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兄台说完,爪子便一路往下,很不规矩的动作了起来。
“放开瓦”
嘿!这就出格了啊。
“不放”爪子继续往下。
“那就别怪瓦不客气了”提气,一脚猛地往兄台身下踢去,看着他闷哼一声捂着下身倒在地上,拍了拍手,用眼神鄙视他,这都是你自找的,瓦本来没打算揍你的。
揍完后,收手,跑人。
所以,难怪后来有人说,她跟小一兄的第一次相遇才是最为凄惨的,只不过跟小三兄的相遇也不是那么美好。
迷路的她在院子里转啊转的,好不容易出了那院子,又跑到了另外一个院子,虽说那晚没有月光,星光倒也是不错,所以她眼很尖的看到了地上的一根羽毛,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小白身上的。
是以,她在院子里的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小白,只是,活小白已经变成了死小白,因为那里有一地白色的羽毛,还有那个在院子里支起一堆火柴,正烤肉考的正香的黑衣男子,刚揍完人的她有了种还想揍人的冲动。
“兄台,你在烤什么?”她好脾气的问道。
“鸽子”小三兄冷淡的回了一句。
“我是问你这鸽子哪儿来的”她努力压抑着火气。
“鸽子,当然是天上抓来的,还能是哪里来的”小三兄扭头,用着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
“靠!这是我的信鸽,你竟然给吃了”她终于怒了,几步上前揪起了他的前襟,横眉冷竖。
“这鸽子身上又没有写你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小三兄皱了皱眉,拨开她的爪子,回头,接着烤烤烤。
“那,我问你,有没有看到这鸽子身上带的小信筒”她呼气呼气,使劲呼气,努力压抑着想扁人的冲动。
“没有”小三兄很简洁的答道。
她往四周看了一眼,除了看到地上一片白花花的羽毛外还真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那火烧的有些旺盛了点,还有火堆的一旁,掉落的可不是那个已经烧得剩下一点点的小信筒嘛。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怒了,别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是以,她很随便的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包粉末,抛在了小三兄的身上,不管他的死活,然后,郁闷的在院子里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后,拉了名侍卫,找自己的院子回房睡觉去了。
就连睡觉的空儿,她都在想小白带的那只信,也不知道师兄都说了些什么呢,有没有想来看她呢……
总之,一夜的难眠,早晨醒来的时候,还顶了双熊猫眼。
她这边是一夜难眠,另一院则是一夜无眠,诺大的厅内,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一个是被人踢昏的,而另一个则一脸青紫的躺在床上,只有出气得力儿没有进气的力儿了。
只有一个正常的人在两人的身旁转悠了几圈,摸着下巴,眉头皱皱,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最后还是司鸿煦将她带到了厅内,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如何?”司鸿煦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看着厅内的几人,一派的悠然,毫无一丝的担忧之色。
“司恒的伤倒是无甚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倒是司浅,看这模样,明显的是被人下了毒,暂时还没找到解毒的方法”三人中唯一的正常人司辰眉头紧紧皱到了一块,答道。
“什么叫无甚大碍,这可是关系到我后半生的幸福,以及子孙之事,你竟然说的那么轻松”司恒兄躺在床上,以及其怪异的姿势坐起,伸出手指指着司辰大骂,估计要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他早就跳起来揍人了。
奈何几人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径直的忽略他走到了司浅的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那张乌漆墨黑的脸,把他当做种稀有动物类的观赏。
小羽趁机溜到他跟前,瞄了眼躺在床上呜呜喊叫的司恒还有仍旧昏迷不醒的司浅,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立不动,保持沉默的姿态。
“小羽,也来试试”完全把自家侍卫司浅当成了试验品,司鸿煦一脸的温和笑容。
她张口,正琢磨着要不要谦虚几下的时候,司辰兄猛地一排手掌开话了“有了”。
说完,眼睛一亮,走到门外随便吩咐了几声,然后就是拿着一堆的草药捣啊捣的,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喂进了司浅的口中,然后便见到司浅兄脸上的颜色以人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退了下去,眼皮动了动,似有清醒的征兆。
唔……她一脸郁闷的看着那人,心里有点小不忿,她配的毒粉有那么烂嘛,随便找了几种药草就把毒给解了,不忿啊,她心里很不忿。
这么想着,眼角余光瞥到司辰兄的眼光朝别的方向看去,顿时,手很随意的伸了伸,又往司浅兄的身上撒了些粉,顿时司浅兄本来要恢复的意识硬是又死沉了过去。
司辰兄扭头,看到眼前的一幕,狠狠的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眼刀子直飞。
有本事,你再解试试啊,她仰头,用眼神跟他交流。
司辰兄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半晌,终是回了自己的小药房捣鼓了起来,只是没想到那人功夫还不错,不到晚上的功夫还真把毒给解了。
只是,有她在,一向自以为毒术高强她此次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手一快,干脆的把衣袖里的毒粉全洒到了小三兄的身上,再给了小二兄一个挑衅的眼神:有本事,你接着解啊。
“你……”小二兄浑身颤抖,气得不轻,碍于司鸿煦的存在不敢发威,所以又任劳任命的返了回去,结果便是,那厮研究了一天一夜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而她,还时不时的悠哉悠哉的跑过去,端详一下小二兄那黑漆漆的脸色,心情无限美好。
无奈之下,小二兄把她请了过去。
于是乎,她很潇洒的从衣袖中陶了只玉瓶出来,倒出一颗药丸喂到了小三兄口中,小三兄才彻底结束了这为期几天惨绝人寰的中毒生活。
是以,从这天起,她每日里都能感觉到几道火辣辣的灼人视线向她射去。
“玩够了吗”司鸿煦嘴角沁笑,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剩余三人个个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
感情他家主子故意的,利用他么几个给那女的找乐子,这才是他们人生中悲催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比如说主子将府内所有他认为或者别人看起来长得称得上俊的男子都聚到了一块儿,然后,司鸿煦优雅的坐在椅子之上,白皙的手指拿着一杯清茶,那皮肤看起来比那白玉瓷器还要好上几分,微微侧首,冲着她微微一笑。
“这些人,你可以从中任意挑选,随你差遣”
“真的可以随意挑选吗”她眨眼,袖子扁起,跃跃欲试。
“可以”
得到这一回复后,她眉眼弯弯笑了笑,凑了上去,纤指一动就选中了那三人。
哼哼!敢占她便宜是吧,以后做了楼子男倌儿,有别人占你便宜的时候。
烧瓦的鸽子,看瓦不整的你日日欲火焚烧。
还有你,不是觉得自己医术很高么,日子长得很,我们可以好好较量一下,看你能解多少赌。
是以,三位美男很无奈的随她入了火坑,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悲催小日子。
她的琼羽楼也彻底开张,生意是很不错,尤其是在柳兄的调教下,三位兄台的媚术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只除了小二兄会经常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往她身上洒,小三兄时常夜晚偷袭,小一兄给她下春药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外,那段时间,她还是过得听滋润的。
当然,楚易铭再次光临琼羽楼的时候,这种悠哉的小日子便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