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雕花锦缎帷帐下,红木雕花的大床上,躺着一对男女,男人英俊,线条般的身材,女子清丽脱俗的小脸,光洁的额头,一丝弯眉却是紧锁的。
妺媣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身子一颤,却发现自己的腰肢却还在履癸的掌中,动弹不得。她用力地转了一下身体,想摆脱这种尴尬的场面。
看着自己浑身的吻痕密密麻麻,想起昨晚的意乱情迷,缠绵悱恻,自己不由得心头一振,脸一下子就绯红了。就这样和他一夜欢情了吗?为什么自己在心中千万个不愿和痛恨,可是为什么在身体上却不排斥和他肌肤相亲?
“醒了,媣儿!”慵懒蛊惑的声音传来。
“嗯!”妺媣低低的应了一声,想起自己现在两人是赤裸相对,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
“害羞什么?”履癸一把从妺媣手中扯过了被子,两个人的身体都暴露在外。
“无耻!”妺媣不禁大怒,低下了脑袋,不敢看他。
“我无耻?昨晚是谁苦苦哀求孤,求孤要了她的?是谁心甘情愿得躺在孤的身下承欢的?爱妃,难道你都忘了?”履癸脸上一阵奸笑,字字戳中妺媣的心中事。
妺媣想起昨晚的欢爱,再加上履癸百般戏弄的话,脸都红了,心跳加速,正欲一把推开履癸,却被履癸欺身压下。
“履癸,你这个混账!”妺媣不禁张口大骂,心中暗自懊恼昨晚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了。
“唔!”履癸封缄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颀长的身体紧压她的娇躯,引得她不住呻吟。
和着晨曦明媚的阳光,两人如蹁跹的蝴蝶,在山顶花丛中翩翩起舞。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妺媣觉得浑身酸痛,仔细一看,已经是满身淤青和红痕,心中暗暗咒骂这个暴君,居然这么精力充沛。
“别动!”履癸压低了声音。
“干嘛?”妺媣心头大怒,这个履癸,不会还想再要了自己吧?自己的身体可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欢爱了。
履癸抱住了她的身子,一下子跳进了浴池。
妺媣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暴君,难道也有温柔的一面?
等到两个人都浸入了水里,妺媣才发现这个浴池的水一直都是热的。
她低下了头,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得埋入了池中,想洗净这欢爱的痕迹。如果说第一次承欢自己被迫的,那么这一次,自己是有意识的。
就在她踌躇间,她瞥见了履癸拿着白巾走了过来。
他笑着向她走近了,嘴角一丝笑容却是灿烂的,把她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妺媣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浑身警觉了起来。
“为夫这就是帮你擦净啊!”履癸依旧是满面微笑,在她耳边小声道:“媣儿,现在可是舒服了一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暧昧极了。
“别动!”履癸直接命令道,小心翼翼地执起白巾,轻轻地替妺媣擦拭起来,动作温柔,没有一丝不耐烦。
妺媣依旧是有些窘迫,这个暴君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连擦个身体还这么慢!”妺媣有意挑起矛盾。
“哼,这是第一次帮女人,自然慢了!”履癸嘴里哼一声,自己好心好意帮她,这个死女人,还数落自己?
“第一次,鬼信啊!你不是独宠那什么瑶嫔娘娘,还有什么琬玉夫人吗?就没帮她们擦过?”妺媣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履癸,看着那后宫的莺莺燕燕,就知道他的风流情债一大堆,现在还说这种话?打死自己也不信。
“孤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孤可从没这么上心过!”履癸望着眼睛瞪圆的妺媣,笑着说。这个丫头,可是吃醋了?
“哎,可怜风月情债难偿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妺媣低低的叹了这么一句:“她们这些美人可是整天望眼欲穿啊,也不知王上在此寻欢作乐,全然把她们抛在脑后了!哎,王上也不去后宫去安慰这些美人,小心美人伤心啊!”
“妺媣,你说什么呢?”履癸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净说一些有的没的。
“难道妺媣说错了吗?妺媣这也是唇亡齿寒,今日王上将她们弃之如敝屣,他日便王上有了新欢,那就是妺媣的失宠之日,妺媣还不是和她们一个下场!”妺媣说的有些愤怒,这个一国之君,想宠谁,谁便成为这后宫的第一人,谁失宠,谁就会被人凌辱,谁就会过的甚至连宫女都不如。
履癸薄唇紧抿,没有做声,这个死女人,怎么就看不到自己对她的真心呢,总是把自己想成薄情寡义的人。
妺媣见他不语,便以为他默认了,又自顾自地说:“也不知道曾经多少女人踏进这庆元殿,躺在那张大床上,在这个浴池里与王上嘻戏,而现在只有妺媣一个人,将来呢,又有多少新欢?”
“妺媣,你给我闭嘴。从孤即位至今,你是第一个女人!你怎么就知道糟蹋孤的用心呢?‘庆元殿’之所以为‘庆元’,因为它的意义在‘元’一字,也只有历代王妃,才能踏入这里!”履癸几乎是咆哮着把这些话说出口的,这个女人,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自己的心呢?
妺媣被他威慑的气势有些吓着了,不过心中竟有一丝惊喜。至少,这个庆元殿是干净的,不曾沾染其他女人的气息。可是自己不是对履癸无心吗?怎么居然在意起这个来了?
履癸没有再多的话语,径直走向了池边,拿起了一套华丽金线长袍,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等到穿戴整齐,他从一旁的担架上取出一块长巾,一手将妺媣从水中捞起,托起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的包住了。
妺媣被他抱得紧,不禁直颤抖,想挣扎又不敢,如果自己一动,那么春光乍泄······
“来人,进来收拾!”履癸命令道,殿外的宫人早已听见了履癸的命令,打开了殿门,进来收拾一殿的狼藉。
------题外话------
话说,求收藏啊,给兮一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