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君王，是不可能的。
“现在，就算是他想反悔，也找不到我的人了。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莫紫辰的笑，让李红裳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望着她的目光，就像是望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李红裳不怕莫紫辰。在李红裳的心里，像莫此辰这种人，不值得她害怕。至少，莫紫辰不配做她的对手。
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得罪莫紫辰绝对不是聪明之举。
李红裳对莫紫辰的厌恶，是来自骨子里的。所以，就算李红裳竭力掩饰，莫紫辰还是感觉得到李红裳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一如当年一样。
北齐皇帝莫楚雄英雄概世，在位几十年，北齐强大富庶，无人可及。真可惜，像莫楚雄这样的英雄居然会莫紫辰和莫紫夕这样的儿女。
也许，人生本就是不完美的。
“刚才，在朝堂之个，为什么要那么回答赵廷屹？”莫紫辰一本正经的问道。
在莫紫辰眼里，李红裳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无论怎么看，莫紫辰都觉得李红裳是在赌气。
“那我，该怎么回答？”李红裳反问。
其实，赵廷屹的那个问题，让李红裳很纠结。
不过，她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李红裳纠结的只是该如何去面对她自己的选择。
“至少，应该说实话。”
“太子觉得，那，不是我的真心话？”李红裳静静地问。
莫紫辰嘴角一动。
“你心里清楚。”
莫紫辰心狠心辣，但是，却不是草包。
“我不信，你想不到我会对你做些什么。还是，你真天真地认为，我会对你不一样？”莫紫辰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那笑容，那人觉得残酷，冰冷。
听到莫紫辰这样说，李红裳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有点绝望，有点悲哀，有点失落，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感。
“我，不想得罪太子殿下。”李红裳望着莫紫辰说道。
“你应该清楚，以南夏的现状，得罪不起北齐。你，是我现在惹不起的人。”
“哈，哈！”莫紫辰大笑。“真难得听你说真话。”
“而且……我也不觉得在我和盟约之间，赵廷屹会选择我。”这是李红裳的想法。
毕竟，她也曾为君王，虽然时间非常短，但是，为君者的责任，李红裳是懂得。
当责任在你的身上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无法选择的。
莫紫辰听后，却摇了摇头，“你并没有去试，怎么能肯定呢？不过，我总觉得当时你若不同意的话，结果，应该不是这样的……”
也难得听到莫紫辰说出真心话。
“所以，当时，我还真是担了一把汗呢！”
莫紫辰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赵廷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李红裳分析。
“男人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不能用理智去衡量的。”
莫紫辰望了一眼李红裳。
“你刚刚那个眼神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像我这种人，不配谈爱，是吧！”
李红裳没有开口，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也许吧，不过，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自己的真正喜欢的女人，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么一个女人的话，我是不会将她送人的，就算只是一夜，也不行。就算是因此而亡国，也无所谓。”
所以，赵廷屹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而莫紫辰，不是。
李红裳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莫紫辰说了这些话。
不过，莫紫辰依然是一个魔鬼。
马车停了下来。
居然是一家妓院。
春兰院，京城中有名的妓院。
“进去吧！”莫紫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