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说话,不大不小的马车内弥漫了压抑的气氛,许久过后,黄埔决然轻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拥在自己怀中呢喃道:“你不是不喜欢皇宫吗?我送你去北撤的行宫,你在那里等着我,到时候,你想去哪我并陪你去哪儿。”
“我是很讨厌皇宫,但你这样和在皇宫囚禁我有什么区别?我要的是纯碎的自由,不是让你变着法子囚禁我。”魅漓在他胸前抬起一颗小脑袋,晶亮的眸子中写满了冰冷以及愤怒。
“我只是怕到时候又找不到你。”略带薄茧的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脸,黄埔决然轻声叹气,声音多了丝无奈以及被压制的心酸,那眸中隐藏的疼痛却被魅漓窥视的一清而楚。
暗自咬了咬牙,她的心被他眸中的疼痛深深的刺痛了,深吸一口气,她鼓起勇气正色道:“黄埔决然,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是冷…唔…唔……”
剩下的话,没有让魅漓说出口的机会,黄埔决然托起她的脑袋,用自己的吻将她要出口的话尽数隐没。
唇与唇之间的碰触,带着彼此之间的温度,侵入彼此的心,只是魅漓的心却微微有心凉……
这次的吻,不同已往的霸道不可一世,他吻的很小心,很用力,却也很温柔,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勺伤她的心,魅漓没有挣扎,一来是她挣扎不了,二来是她不想挣扎,而她的乖巧却让黄埔决然吻的更加疯狂。
灼热的吻就象暴风雨般强烈,他在她唇上碾转反侧,尽似吞噬的吻,似乎可以吻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魅漓的心微微一惊,脑袋冒出一个想法,这样的吻,为什么她感觉就像是,诀别……
诀别一般的疯狂的吻,这样想着,那颗闷在胸膛的心,霍的,疼一下,再疼一下……
于似乎,支离破碎,分崩离析,突然就感觉深深的无力与无奈……
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你我的爱,究竟是你替了我,还是我替了她
只感觉深深的无力,无力去爱你,无力去继续,甚至,无力去无奈 这段情没有中间的曲折,或许我们可以爱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却因为有了曲折,才更加美丽。
似乎惩罚她的不专心,黄埔决然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魅漓吃痛的皱起眉头,一抬眸,就望进了他深羁如黑宝石般的眼眸,于是沉沦沉沦再沉沦……两根如浮木般飘荡的心,究竟是谁抓住了谁,到最后,我们竟分不清,究竟是谁缠绵了谁,只是剪不短,却…理还乱……
华丽的深蓝色布帘马车,快速的行驶出了月都的闹市,大概走了俩个小时,马车终于缓缓的停在了一坐古宅前。
黄埔决然抱着已经熟睡的魅漓下了马车,直奔内院的主卧室,绿灵与绝辰随后跟着屁颠屁颠的跟上,当然,在某个某些人看不到的地方,还守着几百号暗卫,魅漓颤抖着长睫在心中感叹一声,他NN的变相囚禁啊!
“醒了?”低低的笑声逸出口,黄埔决然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想在心里狠狠的怜惜一翻。
魅漓半咪着眼儿,他胸前抬起一颗脑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再次闭上眼睛,不做声响。
“漓儿,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黄埔决然看着她冷淡的神情有些不解,却仍忍不住关心她。
“没什么。”轻轻的睁着琉璃般的眼眸,她淡淡的说道。
“真的没什么?”黄埔决然故意板着一张俊脸,将她的表情尽收眼低,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是…终究是不好说什么的,他能做的,仅是将一切解决,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之后,才能真真安心的与她白首相携,只是看到她那样动作之后,心中荡起的丝丝甜蜜与之前阴霾却一扫而空。
唉…无奈的叹息,终究能否守得住心中这份念想?可否……
坚决的捏紧拳头,望着那张明媚的脸,一定要,即使,到生命耗尽的那一刻,也要!
因为胸膛的那颗心,那颗冰冷中毫无一丝感情的心,只为她跳动。
他从来就是这么执着,而她,亦是那般倔强,两个同样固执的人,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他们最终能否走到一起?这个答案是未知的……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