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青衣男子,待看到皇帝嘴角边那淡然的笑之时,又把想说的吞了回去,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宫中有这么一位男子,诧异之余,萧妃不免在心中猜测此男子的身份。
“谦,开始吧!”抿了抿薄唇,皇帝的声音少了丝冰冷多了丝温度,他转身坐在龙椅之上,深沉的黑眸若有似无的从青衣男子绝色的脸上划过。
不甘的瞪了一眼上坐上洋洋得意的皇帝,青衣男子拿起萧妃脸上的纱巾,淡而疏远的道了一句:“得罪了。”
“什么?”不解的看着青衣男子,萧妃还未过来之时青衣男子已经开始实施行动。
接着,一阵去清风袭来,直直吹在她没有任何遮饰的面孔上,萧妃一惊,抬首看着青衣男子,只见他白玉般修长的手上正拿着一块白色的纱巾,那正是她刚刚用来遮面的纱巾,想到的自己破碎般的面孔就这样暴露在心爱之人面前,萧妃愤怒的看了青衣男子一眼,随即抬手,想用手掩住被魅漓毁过的面颊,只是还未掩住破碎的脸颊,就被青衣男子伸出的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你。”萧妃愤恨的瞪了青衣男子一眼。
“别动”青衣男子微微阖首,对着愤怒的萧妃优雅一笑,那笑似潺潺流水,似溪水般清澈,仿佛能照亮人心,只是那笑又好似一幽深潭,似一幽深漩涡,仿佛能将吸纳进去。
萧妃闻言,竟十分配合的坐着,未曾在动一分,青衣男子用两根手指轻挑起萧妃的下巴,对着这曾经风华绝色现在犹如罗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半响:“刀法精湛,入骨三分,伤及颈骨,若想恢复容貌…难矣!”
“那,没有其他办法了么?”萧妃刚刚燃起得希望在青衣男子说出难矣两字时,倏然倒塌,两滴泪珠顺着萧妃白皙的脸缓缓流下。滴在青衣男子圆润修长的手指上。
“谦!”黄埔决然淡淡叫了一声,尾音拉长,其中危险意味十足。
青衣男子不甘的瘪瘪嘴角,随即抽回手指,缓缓道“虽然要恢复容貌有些麻烦,可办法也不是没有。”
“还有办法?”正低泣的萧妃闻言,立马抬头,刚刚还哭的肝肠寸断的萧妃立马换上了一副明媚的笑脸。
“恩!你若想恢复办法,只要三样药材便可以医治好你的容貌。”青衣男子美丽清澈的浅绿色丹凤眼轻瞥了萧妃一眼,淡然的道。
“哪三样药材?”萧妃忙问道,只要是药材便好,想她家虽不是天下首富,却也是富甲一方,区区三味药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闭月草,玲珑花,南海鲛人珠,只要有这三味药材,想恢复容貌实属易事。”青衣男子缓缓念出这三味难得的珍药。
“闭月草,玲珑花?这鲛人珠我倒是听说过,只是这闭月草,玲珑花我到是闻所未闻?”萧妃不解,她虽然脾气刁横,可还是有些才情。
连黄埔决然也定定的看着青衣男子,闭月草,玲珑花,鲛人珠,他倒是会想,只要三样药材,他难道不知道这三样药材万金难求,连自己都只有一样罢了,他说得倒是轻松。哼!
“这闭月草和玲珑花乃凤国一品珍贵药材,连凤国皇室都只一十二株,这南海鲛人珠嘛!想必娘娘也略有所闻吧!”青衣男子向萧妃解释这闭月草和玲珑花的来历。
“这南海鲛人珠朕手里已有一颗,闭月草花玲珑花过两日朕会向骜凤先生讨要两珠,爱妃就放心养伤,疗伤之药朕过两日便会让方圆给你送来。”
“爱妃,你先好好歇息,朕还有点事要谈。”嘴边一抹浅浅的笑,皇帝的目光扫过青衣男子,直直的定视在萧妃破碎的脸上。
粉脸一红,萧妃低下头,痴迷的应了一声:“臣妾恭送陛下。”
回到御书房,青衣男子把门一甩,狭长的丹凤眼,鄙视的睨视着上坐上的皇帝,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倒是品位越来越低了,这种就只懂得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也要。”
“非我心所系也,反正只是为了平衡前朝的势力,娶谁…多一个少一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何况她当初对我有恩”把玩着手中的七彩琉璃杯,黄埔决然的眸中真真切切的退却了已往的冰冷,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随意与优雅,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是哪个真真正正的自己
“那你的那位画中情人呢?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话说回来,谦,你查看的怎么样了?”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一口饮尽杯中纯白色的液体,薄唇轻抿着,黄埔决然再次随意的开口,转移了话题。
慵懒的坐在黄埔决然平时批阅奏折的位置上,清英俊的剑眉不自觉的轻皱起来,看黄埔决然不愿提起过往已久的事,并不在挖根掘底:“这次比较棘手,萧妃所中的乃夜萧皇室一种名叫‘惑心’的秘药,它会使中毒者迷失心智,听从施毒者来专门对付某某谁,除了哪个倒霉鬼遇到中毒者,否则…萧妃的其他行径将与平常无二,看来你猜的没错,哪个女人确实和敌国有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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