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黄埔决然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对着众宫女奴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们悄悄退下,而后,他站定在桌前,看着低着头吃白饭的魅漓,脸上的神色有一刹那的抑郁与纠结,却又在瞬间敛了去。“绿灵”见绿灵迟迟没有坐下,魅漓有些生气了,连声音都变的冰冷,从桌前抬起一张明媚璀璨的小脸,魅漓看到眼前的皇帝,妖娆琉璃的眸子有一瞬间冰冷,随即又低下头自故自的吃饭。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看到她把自己当空气,黄埔决然郁闷了,心中有着微微的疼痛,他有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好吧,他承认,他是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而且还差点让她命丧黄泉,可那毕竟都是在他不不知道她就是‘她’的情况下,何况,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她的,所谓,不知者不罪不是?!
“我吃饱了。”放下碗筷,魅漓面无表情的从餐桌上站起来,丢下一句话就准备走人,手却适时的被黄埔决然一把抓住。
“你做什么?”没有回头,魅漓的脸此刻犹如结了冰般寒冷。
伸手扳过她的脸,他深沉的黝黑凤眸对上她妖娆琉璃般的水眸,一个邪肆,一个冰冷,一手轻挑起她的下巴,他戏谑道:“为夫的还没吃饭,娘子陪我吧。”
他的声音放的很轻很柔,带着最平常不过的戏谑,他告诉自己,不在用冷冰冰的面具对着她,从此以后,他要在她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而不是朝堂之上残酷无情的皇帝。
为了那份一次次失之交臂的缘分,为了心中那份独一无二的温暖,他愿意为了她而改变,改变自己,为了她,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什么都可以忍,包括忍受她的冰冷,忍受她将两年前的他遗忘。
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还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那么终将有一天,她会接受他的,就像两年前的他接受她一样的接受他。
只是,时间不等人,一个转身,或许他们已是天涯,他,还能找回心中那份久违的温暖么?
‘啪’的一声巨响,魅漓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勾起红唇,对着他讥诮的冷笑道:“谁是你的娘子?你健忘了吧?我已经被你废了,与你黄埔决然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我不是那个冷魅漓,你可别认错人了才好啊。”
最后一句话,魅漓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突然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要怎么说,他才会相信她并非那个‘冷魅漓’她是叫冷魅漓、可是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冷魅漓’啊!……
被她的手拍到的上面,还留着一块红红的印子,他长臂一伸,紧她紧紧拥抱在自己怀中,俏薄的唇,在她耳边肆意的吐气:“我说了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你只能是我黄埔决然的,只要你愿意,我即刻下旨册封你为皇后,今生今世,上穷碧落,下尽黄泉,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做我的娘子。”
做我黄埔决然的结发妻子,唯一的娘子。
魅漓浑身一震,胸口好象被一记闷锤击中般闷闷的,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想抓紧却瞬间消失的无影,这般深情的男子,这般独一无二的爱情,该是多么让人羡慕向往的……他真的很像‘然’!
可是如今,对她来讲,却是一种讽刺,一种无言的讽刺,她不是他的心上人,即便是,她也只是他眼中的一个替身,而她,却是万万不打算不愿意做这个替身的。
敛去眼眸中那圈圈点点的涟漪,魅漓转头,抬眸,对上他满含情愫的凤眼,勾起的嘴角,笑的邪魅而妖娆:“你听好了,我是叫冷魅漓,不叫宫悉月,冷,冷血无情的冷,魅,魅惑妖娆的魅,漓,淋漓尽致的漓。你的皇后我无意做,你的妻子也不该是我,我在最后说一遍,我、跟、你,心,里,的,那,个、冷、魅,漓,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