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礼毕,魅漓与一干奴才低着头往边站,等着哪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发号施令。
“宫女私自离宫怎么处罚的?”没有等多久,那个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魅漓面无表情没有抬头,却能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看来自己私自出宫被他知道了,只是有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么?存心不让自己好过呢!
“皇上,重则,逐出宫门,轻则,仗责四十。”轻轻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妖媚,如噗玉相撞击,蓝贵妃凤眸微敛,却是抢在了方公公回话之前开口。
魅漓危险的眯起眼眸儿,抬头扫了一眼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皇帝,与坐在皇帝身边笑的妖治的蓝贵妃,那妖娆琉璃般璀璨的大眼闪过一丝讥诮,随即,又迅速的低下头,看来有人要整自己呢!
“是吗?”黄埔决然深沉的黑眸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下面站着的女子,却是冰冷不带感情的,他的视线没有过多的在她身上停留一秒钟,只是这句话却是问的方公公。
“回皇上,重则,逐出宫门,轻则,仗责二十。”方公公恭敬的低垂着头,举步上前微微跨了一小步,回完话之后,又恭敬的站回原位。
“看来臣妾记错了呢!”蓝贵妃向皇帝微微一笑,微怒的看了一眼方公公,却又无可奈何不能发作。
“宫悉月,你有什么要和朕解释的么?”黄埔决然从龙椅站起来走到魅漓身边,一双寒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问出的话明明不合常理,却又毫无波澜。
解释?解释有用么?能解释么?魅漓想笑,搞个那么大的阵势给她看,不做点什么,他岂会甘心?
感受到身前的这股寒气,魅漓微微握紧了拳头,却是面带微笑云淡风轻的吐出几个字:“回皇上,没有。”
没有啊,真的没有呵,有必要解释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处罚一个宫女,需要什么解释呵!
“谁没有?”平淡的几个字,却是比冰更冰,甚至到了冰冷冻绝的地步。
魅漓微微一怔,心知他特意为难自己,一个‘我’字刚想出口,连忙改口道:“奴婢。”
“带下去,仗责二十。”轻轻的,干净利落的几个字,从黄埔决然口中说出,却是决定了魅漓要受的处罚,一阵寒风带过,他已经坐回到龙椅上去了,而她,却是寒了一颗心。
侍卫来带她下去受罚的时候,她没有说一句话,亦没有反抗,从头到尾,她都是云淡风轻的笑着,只是那双妖娆琉璃般璀璨的眸子,却少了几许温度,多了丝讥诮。
仗责二十么?这个数对于前世身为特工的冷魅漓来讲,根本不算什么,以前在训练和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什么苦没受过?还会怕这点么?她所不能承受的,只是那颗已经凉薄的心而已。
冷漠的望着她跟随着侍卫走下去的背影,感受到她云淡风轻的笑,他突然觉得一阵窝火,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以前她都不怕死的敢反抗他这个皇帝,如今怎么这般乖巧的受罚?是在演苦肉计么?呵……
魅漓趴在长凳子上,任由那些扳子和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却始终不出一丁点声音。似乎她感觉不到疼一般。板子落下第一板的时候,她感觉不到疼痛,渐渐的,随着越来越多的板数,魅漓感觉到一股刺骨的疼痛由内而外,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宫悉月这个身体的体质和自己之前的身体体质,简直就是天之别壤,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深吸一口气,魅漓又恢复了平静,被打的地方早已经麻木了,她却始终不曾皱过一次眉,喊过一丝疼,只是随着两个侍卫越来越重的力道,她抬头,眯起眼睛将这俩个侍卫打量了一眼。
自己被打了,如果连打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岂不大太失败了?
只是,他们好象也是听令于别人的呢?而哪个人,正是哪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啊!终于,随着最后一板落下的时候,魅漓忍着刺疼,装着无事般站了起来,她抬头,向众人抛去一个分不清好坏的笑。众人眼里淡去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多的却是诧异,眼前这个女子,她不仅不哭不闹,而且还在笑,笑的那般炫目,笑的那般云淡风轻,仿佛受罚被打的并不是她一样。
已往哪个受罚的女子不是哭哭啼啼的?甚至有时候就连男子也不例外,如今这个前西宫皇后着实让他们另眼相待。
“宫悉月,你还愣着干什么?皇上和贵妃娘娘正等着你去风华殿办事呢。”一宫女从前殿出来尖着嗓子对着魅漓就是一阵好骂,而这个宫女魅漓还有点印象,她正是蓝贵妃手下的贴身宫女。墨香!
“知道了。”魅漓淡笑着回答,冷然的眸光往周围一扫,众宫女奴才纷纷摇头叹息着走开。
那妖娆琉璃般璀璨的眼眸划过一丝异彩,魅漓忍受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走进风华殿。
此刻,或者身疼,但却比不过心中那份刺骨的疼。
黄埔决然和蓝玉莹坐在长长的餐桌上用着晚膳,殿内时不时的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与男子的附和声,周围分别站着几个低垂着头的奴才与宫女,烛台上已经点上了繁花琉璃灯笼。
烛火昏黄的灯光下,摇晃的灯笼晃起一圈圈的暗影透在殿内,看在魅漓眼中却自有一翻萧瑟的景象。
魅漓沉默着走进内殿,低垂着头和其她宫女站在一块,她的姿态优雅高贵,一气呵成,宛若天生的天之骄女,浑身上下根本看不出一点受伤的际象,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是忍受着多么尖锐的疼痛与刺骨的寒意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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