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一个个的磕头求着她出来,歆月却无动于衷。两个人都着急,却都不敢声张,自己的主子这样做,说出去被皇上知道,很可能会有被杀头的危险。
欢情过后身子上汗意难消,再加上是夏天,放坐进冷水中是她的身体还不有的颤抖着。水深火热,那么直接而明显,提前明白明白这是什么滋味也好。
折腾的一来二去,终是发烧了,格外的厉害,喝了两三天的药也不见好。她是烧糊涂了,被生拉硬扯的灌下药,又听见了碗被摔碎的声音。
五六天的时候,终于才有了一丝清醒。她的身子瘫软在她的怀里,身后人正用勺子,一下下的喂给她药,袖口上的龙纹那样的刺眼。
她想挣扎,又一时间想明白了什么,含恨的咬了咬唇,便生生的腻在了他的身上,没有动弹。
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是再醒来的时候身后依旧是有温度的柔软屏着有规律的起起伏伏。
抬眼悄悄,远处长立烛台一点幽亮,瞧得出来,是入夜了……
她别扭着身子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方动了动身子,便一股气息压了过来。
他咬着她的唇,将上边裂开的口子干皮一一湿润。很疼,她不由的嘶声,唔哝开来。
他托起她的身子,让她狠狠的迎合他的吻。她突然一口气卡在了嗓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咳了起来。他往里一提她的身子,径自坐在了床上,翻过她的背,替她捶着。
他的臂弯将她圈起,伸手安抚着她,一下一下,那样轻柔缓和。
眼睛越来越沉,帷幔交织在一起,模糊成了一团。
她在昏昏沉沉间,却感觉一股子温热贴在自己的脸颊。
从来没想过,和司徒祈瑾在一起,她还能睡的安然,就在他的怀中。原来,让你放下一切不去想的时候,接近谁都会变得很容易,讨好谁也变得很容易。
她病的几天他都来喂药,时辰来的刚刚好,应该是事前有过吩咐。他们之间并没有言语,只是她瞧着他来,又瞧着他走。他用干净匀称的手掌掀起他额前的发,然后抚上她的额头,转而再落到自己的额头上,若发现一样便会叫了太医来好一顿斥责。
她瘦的很厉害,哪怕一碗粥都咽不下几口,从赤金来时张的壮实的身体就这么一下子给耗干了。当巧儿拿了铜镜放到她跟前时,她差点认不出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她悄悄的收买了一个太医院刚刚进来的年轻医馆,用司徒祈瑾给她的奇珍异宝去换一副含着麝香的汤药。她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祸患,也不想将来有一天,会有一个小生命生下来就被置身在争斗的血雨腥风中,她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还有最不想的是,与他有多一份的瓜葛。
对他,只能有利用……
可以暂时放下恨,为的是将来的血仇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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